慕莎感覺到他的肉棒已經頂到她的喉嚨口了,整個小嘴都被塞得滿滿的,嘴唇連著兩頰的皮膚都酸酸的難受極了,來不及咽下的唾液一絲絲的往外淌,噎漲和噁心的感覺一齊上涌,讓慕莎不知覺得伸手推著切爾西的腰,想讓他撤出來點。
“怎麽了?寶貝兒,太深了?恩?可是還沒有整根吞進去哦,來,深呼吸,慢慢的用鼻子呼氣,對就是這樣。
”切爾西稍稍撤出來一點,等她沒那麽難受了,再慢慢的一點點頂了進去。
雖然他漲的難受,可她的小嘴實在是太緊緻了,比下面的小穴還要緊緻,他不想弄傷了她。
慕莎慢慢的吸氣,感覺不那麽難受了,就盡量放鬆身體,讓他一點一點的深入。
“好,寶貝兒,真乖,感覺到了嘛,肉棒已經進入你的食管裡面了。
好舒服,好像有無數的小手在往裡面拖它哦,好舒服……”切爾西享受的半眯著眼睛,感受著她不斷的絞緊。
慕莎感覺到食管火辣辣的疼著,可是異物的入侵又讓她不自覺的吞咽著,把切爾西的肉棒裹得更緊。
“好,就這樣,別夾那麽緊,嘴巴再長大一點,馬上就要全部進去了,好,乖啊。
”切爾西邊說邊用全部理智控制著速度慢慢將粗大的肉棒整根插進慕莎的小嘴裡。
“唔……”又漲又疼又噁心的感覺讓慕莎不由的掙紮起來,使勁推著切爾西腰,嗚嗚……她好難受啊,難受的要死了,可偏偏嘴被堵著,又說不出來,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切爾西看著她媚眼凝波,嫵媚嬌柔偏又楚楚可憐的樣子,所有的理智都蕩然無存,整個人都被慾望控制住。
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每一次碩大的龜頭都重重的搗入慕莎的食管中,惹得慕莎的淚水掉得更急。
“好爽,好緊,操死你,操松你的小嘴,讓你吸得這麽緊,插爛你!”慕莎不斷收緊的小嘴隨著急促的呼吸一松一馳的夾的切爾西的肉棒舒爽的不行,滅頂的快感讓切爾西不斷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嘴裡還嘶吼著讓慕莎無比羞愧的淫蕩話。
“啊……”慕莎不斷在他腰間推拒的手不小心在他陰囊上重重按了一下,刺激的切爾西呻吟出聲。
“好刺激,寶貝兒,想讓我快點出來,就用雙手握住它,輕輕地揉。
對,就是這樣。
”切爾西在慕莎小嘴和小手的雙重刺激之下,又狠狠的抽插了十幾下就覺得腰眼發麻,雙手緊緊的把慕莎的頭按向他的肉棒,劇烈的抖動一下,一股股熱燙的精液就全部射入慕莎的嘴裡,一直持續的幾分鍾。
切爾西直到全部射完,才鬆開了對慕莎的鉗制,他一鬆開,慕莎就再也憋不住氣了,一把推開他,趴在床邊劇烈的咳了起來,濁白的精液混著鼻涕眼淚的全都都來了,整張小臉糊成一團,好不狼狽。
切爾西自己爽完了,看她這麽難受也心疼了,趕緊下地拿了塊浸濕的獸皮幫她把小臉擦擦乾淨,然後到了杯水給她。
慕莎接過水杯漱了漱口,把嘴裡那股怪異的味道衝散了些,又喝了兩口下去,潤潤火辣辣疼著的喉嚨,這才感覺又活了過來,看著切爾西逞凶過後暢快的俊臉,很是氣惱。
整個人撲過去,把他壓的向後倒在床上,又掐又撓又咬的,弄得整個胸前和後背都是抓痕和齒印。
慕莎直到累得氣喘吁吁的再也動不了了,才停下來,攤在床上恨恨的瞪他。
切爾西有些哀怨的坐了起來,低頭檢視自己身上的傷痕,小聲抱怨道:“老婆,你越來越暴力了。
” “哼……”慕莎哼了一聲,又惡狠狠的橫了他一眼,扭過頭去不再搭理她。
切爾西被她那兇狠不足撒嬌有餘的媚眼一橫,身下又熱了起來。
死皮賴臉的又欺了過去,在她身後蹭了兩下,討好道:“老婆……” “啪……”慕莎在他襲上她胸口的大手上狠狠拍了一下,聲音有些沙啞的警告道:“今晚不準碰我,否則要你好看。
” 切爾西見她是真的生氣了,訕訕的收回大手,安撫性的在她身上拍了兩下道:“好好,不碰,不碰,睡覺,我摟著你睡覺總行了吧。
” 慕莎沒搭話,倒也放鬆了身子在他懷裡慢慢的睡著了,切爾西聽著她漸漸平穩下來的呼吸聲,低頭在她肩膀上落下一個吻,也勾著嘴角漸漸睡熟了。
(10鮮幣)76 報仇(高H) 日子在切爾西和慕莎不斷的欺負與反抗中一天一天的劃過,艾維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而慕莎每天除了照顧他之外,就全心撲在她的菜園裡。
皇天不負有心人,慕莎在失敗了無數次之後總算是成功的紡出了一團線,看著這一團來之不易的棉線,慕莎激動的不行,雖然還不夠織一件衣服的,可是積少成多,她相信等明年冬天來臨之前,她一定可以成功做出一件衣服來的。
天氣漸漸冷了下來,族裡的獸人們更加忙碌,每天早出晚歸的,準備過冬的食物。
切爾西也忙的不行,不但要出去打獵,回來之後還要帶著雄性獸人們在村子四周做加固,因為冬天食物缺乏,難免有餓瘋了的野獸會攻擊村子。
隨著第一場雪的飄落,冬天正式到來了,村子里也照例又召開了迎親會,這次因為有前次留下來的狐族雌性獸人的大力推薦,還有麻將,跳棋,五子棋等等好玩的遊戲的吸引,從狐族來的十幾個雌性幾乎都留了下來過冬,惹得族裡還沒有伴侶的雄性獸人們一陣歡呼。
不過,慕莎心裡卻不太舒服,因為菲洛也赫然在列,還有事沒事就往切爾西身邊湊,看的她心裡直泛酸,私下裡沒少跟切爾西發脾氣,還很暴力的又掐又咬的,不過切爾西皮糙肉厚的完全不在乎,還全當情趣的反客為主把她撲倒在床上用力欺負。
其實切爾西也不是不知道她的那點小心思,可是一來菲洛除了常常出現在他身邊以外也沒什麽過分的舉動,二來他很享受慕莎為他吃醋的小模樣。
所以什麽也不說,由著她像個小野貓一樣的撒潑,被她鬧得煩了,就壓倒在床上操弄的她哭喊求饒,再沒有氣力鬧彆扭。
“啊啊……好漲……老公,你快點……啊啊啊……”帶著沙啞的呻吟與喘息聲不斷的從淩亂的大床上傳出來。
慕莎細白的手指緊緊的抓著身下的獸皮,小屁股向上翹著,承受著身後的猛烈撞擊,因這猛烈的撞擊而斷斷續續的嬌喘呻吟著。
紅暈而滿是淚痕的小臉無力的貼在身下的獸皮上,隨著身後衝撞的力道而摩擦著。
赤裸的身體上滿是紅紅紫紫的吻痕,從頸部到光滑的背部,再到大腿根部全都是啃咬後留下的痕迹。
胸前柔軟的兩團上也滿是指痕和啃咬的痕迹,不過最慘不忍睹的還是腿間的花穴,緊緻狹小的花穴口正被迫吞吐著他碩大的肉棒,穴口的皮膚已經被撐到極致,隨著每一次的深入撤出,花穴里便有白濁的液體滴落到白色的獸皮上,淫亂而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