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慕莎吃痛的呻吟一聲,下面受到刺激又流了更多的液體出來。
“你……停下……血……流血了。
” 切爾西聞言嚇了一跳,仔細看了一下,果然連洗澡水都變色了。
這下真的害怕了,趕緊抽出自己,把慕莎抱回床上,扒開她的花穴替她檢查,穴口沒有撕裂,那就是裡面被他弄出血了。
看著花穴口還在不斷的往外流著猩紅的液體,切爾西慌了神,扯過一條獸皮裙邊圍邊往外衝去。
“喂,切爾西,你要干什麽去?”慕莎在後面喊他,他卻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
猜想他準時去找村裡的醫師卡瑞達了,那可就尷尬了,想起身去追他,可是自己下面還留著血,趕緊跑到浴室里,沖洗了下,然後穿上自製的褲頭,再套上衣服。
剛走到門口,切爾西就拽著卡瑞達一陣風似的沖了進來。
看見她站在門口,急得大吼了一聲:“你怎麽下地了。
”就連忙抱起她,把她抱回床上。
卡瑞達跟在他後面,也走到床邊,臉色不是很好,慕莎還不經意的瞄見他的獸皮裙和切爾西的一樣,被底下的東西支了起來,不難猜到切爾西打斷了人家什麽好事,怪不得他的臉色那麽難看。
卡瑞達在慕莎肚子上隔著衣服按了按,又看了看她的眼底,至於流血的那裡,切爾西是說什麽也不會讓他看得。
隨後問了慕莎幾個問題,例如這裡疼不疼啊,感覺哪裡疼啊,之類的。
慕莎都說不疼,最後卡瑞達表示他也無能為力了,只扔給切爾西一大堆止血的藥材,就轉身走了。
切爾西還想把他拎回來,被慕莎制止了,說自己沒事。
可切爾西哪裡肯相信,流了那麽多血怎麽能沒事呢,而且還一直在流著。
知道卡瑞達確實是無能為力了,切爾西只好把止血的藥材都搗碎了,然後扯掉慕莎的自製褲頭,要抹進慕莎的花穴里。
“不要。
不可以,切爾西,我真的沒事。
不用塗那些葯了,過幾天就好了。
”慕莎拚命躲著他的手不讓他塗進去。
“老婆,你聽話,塗上就能止血了,你這樣一直流血會死的,如果你死了,我怎麽辦啊。
都怪我,都怪我,竟然把你弄傷了。
”切爾西說到最後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慕莎感覺到她的臉上似乎被一個滾熱的水珠砸了下,難道切爾西哭了,抬頭想看看他,卻被切爾西一隻手蒙住了眼睛,另一隻手就趁著她不再掙紮的空擋把葯抹了進去。
慕莎悶哼了一聲,感覺花穴里有異物的進入。
知道是他把葯抹進去了。
心想:算了,他想塗就讓他塗吧,只要他能安心就好,雖然也想跟他解釋這是她身體的自然現象,可是看他對她這麽小心翼翼的,甚至還因為捨不得她死而掉眼淚了。
就自私的不想告訴他了,想讓他一直這樣小心翼翼的呵護她。
而且這樣今晚她的菊穴就可以逃過一劫了。
39 獸皮靴 塗過葯之後切爾西從身後抱著她,一直跟她說話,不讓她睡覺,生怕她一覺睡過去就再也醒不來了,還不時掀開看看她的花穴還流不流血了。
天微亮的時候,慕莎已經困得不行了,可是切爾西不讓她睡,慕莎就發誓詛咒保證只睡一會,一會就醒過來,切爾西看她花穴里好像不再流血了,這才讓她小睡一會。
而他自己就一直盯著她,注意著她的呼吸。
慕莎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迷迷糊糊的醒來,剛一動就感覺到下面‘嘩’的一下,暗叫一聲糟了。
果然時刻注視著花穴情況的切爾西馬上發現她的花穴又開始流血了,而且還一下流了好多出來,嚇得趕緊端了盆水過來,幫她清洗乾淨,然後又塗了止血藥進去。
可是這葯不對症,根本就不管用的啊,慕莎雖然知道不管用,可是她昨晚沒說,現在看他這麽緊張,就更不敢把實情告訴他了,心裡暗叫糟了,這要是以後每個月都有幾天這樣,他一定會察覺出不對勁的,倒時她要怎麽解釋呢,頭疼啊。
切爾西也不去打獵了,就這樣日夜的守著她,不時給她擦洗上藥,足足折騰了三天,期間有其他族人聽說慕莎病了想要前來看望,都被切爾西給吼了出去,只有卡瑞達獲得批准可以進來,每天幫她檢查下身體,然後留下各種各樣的藥材。
他就這樣寸步不離的,喂飯睡覺都抱著她,有時慕莎累急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臉上濕漉漉的一片,不知道是自己出的汗,還是切爾西的眼淚,心中又是感動又是擔心,感動的是,他竟然這樣在乎她,擔心的是如果他知道了真相,應該會非常生氣吧。
好在慕莎的例假終於結束了,花穴里不再流出血來,切爾西這才放下心來,累的睡著了,不過就算睡著了,也睡得不安穩時不時就會驚醒,確定慕莎還安全的躺在身邊,這才放下心來,重新閉上眼睛又睡了下去。
慕莎有些自責自己這樣嚇他,於是主動摟著他的腰,在他耳邊輕聲安慰著:“切爾西,別擔心,沒事的,我已經好了,不會死的,你放心睡吧。
不怕,不怕。
” 切爾西好像聽到了她的安慰似的,睡得安穩了,沒有再驚醒。
第二天一早,切爾早早的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慕莎的花穴,看她沒有繼續流血這才放下心來。
他有好些天沒去打獵了,家裡的存肉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再不出去打獵他們就要餓肚子了。
對慕莎千叮嚀萬囑咐的,不准她下床,不准她亂動,又不放心的找了艾維來,讓他負責照顧她,這才出去打獵了。
慕莎被他這樣大驚小怪的樣子弄得很是頭疼,又有苦說不出。
只好答應他乖乖的躺在床上讓艾維照顧,可是她已經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了,實在是難受的不行。
艾維又堅決執行切爾西的命令,說什麽都不肯放她下床,既然沒法下床,只好退而求其次做些在床上也能做的事情了,慕莎讓艾維幫她找了根很細的獸骨,然後在一段鑽了個小洞,另一端磨出一個尖頭,做了個大號的針。
然後又讓她幫忙找來些獸皮和平日用來捆東西的獸筋,費了半天勁終於把獸筋穿進了針眼裡。
然後把那些獸皮拼拼湊湊的做了雙獸皮靴出來,雖然不太美觀但也勉強能穿,慕莎又突發奇想,讓艾維幫忙找了兩塊輕巧的木頭來,想著等切爾西回來,借用他的指甲,在上面穿兩個洞,做個木屐出來。
艾維看她做的獸皮靴又柔軟又暖和,也想跟著學,央著慕莎教她。
慕莎雖然看著一個大男人拿著針縫縫補補的樣子很是黑線,但也不藏私的很有耐心的教他做了一雙出來。
艾維似乎做出了興緻,又跑回家去拿了各色的獸皮來,讓慕莎幫忙,白色、灰色、黑色、紅色的獸皮靴各做了一雙,別說這麽幾雙做下來,兩人的手藝好了很多,不但做的結實了,也好看了,慕莎還特意剪了些白毛下來,做成一個小白球,縫在了獸皮靴的腳尖處,獸皮靴立刻就變得俏皮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