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冷哼一聲道:“一群土匪。
你們自己過來摘啊”,聲音嬌脆悅耳,撩得人心裡直痒痒。
不過讓我感覺在哪聽過這個聲音。
不容細想先看看那女子可否制服這些土匪。
“好啊!,大爺幫你摘下面紗”,大漢說罷把馬上的女子扔在一邊,騎著馬奔向白衣女子,俯身便抓,大漢舉手間輕鬆利落,一見便知道身手不錯。
白衣女子身形一閃,一隻玉手伸出抓在大漢的手腕,肩頭一縮,叫了聲:下來!大漢沒料到白衣女子身手如此敏捷,反應不及,身體在馬上一歪,差點被拽下來,仗者他身體魁梧,身手不錯,才免於墜馬。
白衣女子一扯之下覺得大漢力量甚大,不但沒有將大漢拉下馬,身形反而隨著馬勢一斜。
白衣女子急忙撒手,跳向一旁銀玲般悅耳的聲音響起:“看你這麼好的身手卻當了土匪,可惜了”大漢更是吃驚,他仗著自己武功不錯,體型強壯想拿了女子先看看,如果長得好看便可以自己留下。
看那些粗糙的土匪們雖然兇殘,卻也知道團結,大漢知道眼前的女子不好對付,自己一人恐怕無法拿下了,便抄起掛在馬上的長刀,向土匪們使了個眼色,隨即催馬迎向白衣女子,口中嚷道:“兄弟們小心了,抓活的,這娘們兒看樣子不錯,可不好對付”這時土匪們一擁而上,馬上有女人的都先把女人放在地上,四馬倒攢捆好后加入戰團。
白衣女子見此拔出手中的劍,身形矯健敏捷,眾匪徒一時間不敢近身。
只有大漢與她過招。
白衣女子雖然身形敏捷但畢竟一個女子要對付20來個兇殘的土匪,不過三四十個回合就顯出了疲態。
這時大漢也發現白衣女子的疲態大笑道:“兄弟們,來真格的啦,小妮子堅持不了多久了”匪徒們一下子散開,拿出各種暗器不斷地飛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手中的劍在周身格擋,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有的暗器被擋了回去,但力量已將減弱,無法傷到匪徒。
匪徒們在馬上居高臨下,少數暗器扔的不準也只打在地上。
暗器過後,大漢策馬而上,大漢揮刀劈下,白衣女子舉劍相迎。
這時不知哪飛來一個繩套套住白衣女子的右腳腳踝一拉,白衣女子不防身形略緩,大漢趁機一刀掃來,就要掃中白衣女子持劍手的玉腕,白衣女子一驚手中劍脫手落在地上。
大漢並不給她機會,催馬上前便又是一刀。
白衣女子忙就地滾去,剛要起身未等站穩,又一個繩套飛過來套在她的左腳腳踝上。
白衣女子忙去抓繩套,手還沒等碰到繩子,只覺繩套一緊,身體被橫拽著拖了出去。
最後只見幾個匪徒拿著繩套的另一端猛拉,,白衣女子來不及起身,被繞著圈地拖了十幾丈,頭上的斗笠面紗落下,一頭烏黑的秀髮露了出來。
拉著繩套的幾個匪徒停下,另幾個匪徒一撲而上,按住白衣女子,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扯下披風,拿著繩索狠狠地捆綁起來。
白衣女子拚命地掙扎,怎奈她已經和這些土匪纏鬥多時早已筋疲力盡了,又被幾個人死死按住,片刻間上身便被捆的結結實實,無法動彈,雙手高吊在背後,雙腿也被併攏在膝蓋處捆住。
兩個土匪將她拎起站住,大漢嘿嘿地笑著走近白衣女子,只見那白衣女子頭髮有些凌亂,幾縷烏絲垂在眼前,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美麗清澈,眼神中帶著不屈和一絲驚恐,潔白的面龐沒有一點瑕疵,小鼻頭上幾點微微汗珠,櫻口微張,喘著氣,挺著胸,雙手被吊在後面,兩肩的繩索陷入衣中,胸口微微起伏,更顯挺拔誘人。
大漢獃獃地看了半晌,嘴角哈拉子都快流出來了。
淫笑的上前走到白衣女子面前,伸手在白衣女子的胸口摩挲起來。
白衣女子滿臉羞怒,掙扎著扭動身體,卻被死死扳住按下,對胸前這隻遊動的大手無能為力。
大漢他來到姑娘的身後,拿過一條麻繩,在姑娘的胸前乳房上下捆了兩道繩索,姑娘挺拔的乳房被繩索勒得凸了出來。
餘下的繩索在姑娘的腰間纏了兩圈,在後腰打結繫緊,又通過兩腿之間用力地勒到腰前捆住。
繩索緊緊地勒在白衣女子的私處,她的臉更紅了愈發美艷。
鬍髯大漢淫邪地看著,伸手又在姑娘的胸前抓揉起來。
這時的白衣女子除了怒罵,再無其他辦法。
大漢摸了好長一陣,晚霞漸漸褪去,天色有些發暗。
鬍髯大漢又拿過一條長繩,系在白衣女子腰間的繩索上,一刀挑斷她腿上的繩索,隨即拿著長繩的另一頭騎上馬,叫道:“弟兄們,回山寨今晚大家好好地快活快活”說罷催馬緩緩前行。
其餘人紛紛抓起地上的女子,都上了馬,跟在大漢的後面。
這時小蝶我旁邊碰了碰我道:“主人,您看出來那個白衣女子是誰了嗎?”我不解的看著小蝶。
小蝶呵呵的樂著道:“主人啊!還虧您把她捆在跟前那麼久呢!過了一年多就認不出來了,就是差點要了您命的那個刁蠻公主小妗啊”我聽后再一細看果然如此。
頓時我一陣頭痛這個任性的公主又跑出來了,還孤身一人挑戰一群土匪。
如今還又被抓住了。
看來我又要多救一人了。
想著再看如今的小妗一年不見長大不少,身形凹凸有致,亭亭玉立的更加顯出少女的身形了。
讓人看著心花怒放。
小蝶看著就要走遠的土匪們笑呵呵的道:“主人,不要亂想了,快追吧,土匪們要走遠了。
”我忙回過神在不遠處跟著那隊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