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力度勾引了好幾天,顧馳還是不上鉤,商柔枝十分焦躁,她一個黃花大閨女,總不能上趕著去強迫人家吧不知道是不是快要來大姨媽的原因,這幾天,商柔枝本就強烈的性慾更加泛濫,她極度地渴望能和顧馳真刀真槍地干一場。那種肉體間實打實地碰撞與接觸該多麼讓人飄飄欲仙。
在強烈的性慾驅使下,商柔枝心生一計,破釜成舟,成敗在此一舉。
下午兩點,顧馳照舊按下門鈴,卻意外地發現,無人回應,他遲疑了一會兒,又按了一次。好幾分鐘以後,門才被打開。
顧馳在門口便聽到了女孩子輕微的喘息聲,關上門就看到了美人出浴圖。商柔枝面色紅潤,光著腳,應該是剛剛洗完澡,身上只包著一條浴巾,頭髮披散在肩膀上,滴滴答答地流著水。
女孩子張著嘴微微喘息,瞪著大眼睛,愣愣地看著男孩子。在商柔枝的注視下,顧馳突然就覺得自己腎上腺素激增了,他的舌頭無意識地掃過後槽牙,惡劣地笑了起來,他玩味地想,她一定是故意的,這樣蓄意勾引我。
商柔枝看著顧馳唇邊的笑容,心裡焦躁難耐,她惱怒地想,自己都這樣了,他居然還沒有反應。
氣惱之下,商柔枝憤然轉身,正要離開,卻被顧馳及時地拉住了,一把拽到了他的懷裡。
男人的胸膛結實滾燙,商柔枝的臉恰好對著顧馳的胸口,她聽到頭頂傳來的歡快的笑聲,甚至,那個人還戲謔地對她說:“這就高興了如願了小騷貨。”
商柔枝被戳中了心思,又氣又羞,她抬起頭,看著顧馳,氣哄哄地說:“你早就知道了,對吧,臭男人。”說著還錘了錘男人的胸口。
顧馳看著她緋紅的臉頰,捧著她的臉,輕啄她的唇,笑眯眯地說:“你也太明顯了,柔枝。”
柔枝兩個字用他的聲音喊出來實在是太深情雋永了,商柔枝抬起胳膊,摟住顧馳的脖頸,將頭埋到他的胸前,悶聲說到:“我不管,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睡了你。”
顧馳看著她猴急的模樣,聽著她直白的話語,簡直哭笑不得。坐火箭都沒這麼快,關係剛確定就要上床了。
可偏偏女孩子態度強勢,扒都扒不開,顧馳無奈地拍了拍商柔枝的臀,哄著她說:“等等,我去洗個澡,渾身是汗。”
商柔枝瞥了他一眼,才不舍地鬆開了箍在顧馳脖頸上的手,說:“別騙我。”顧馳點點頭,往浴室走,卻發現小姑娘一直跟在他的身後,一臉的不放心。他無奈地想,看來自己似乎是跑不了了,既然如此,那就卻之不恭了。
顧馳簡單地洗了洗澡,圍著浴巾出來,就發現商柔枝一直倚在衛生間門口等他。發現他出來,女孩子的眼睛里都閃著光,抓住他的手就急匆匆地往卧室走。顧馳跟著她,不由地笑了起來,心想,色中餓鬼啊,小傢伙兒。
關上房門,顧馳就被商柔枝按在門上吻了起來,女孩子墊著腳尖,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抖動著,暗示著她的緊張。
顧馳嘆了口氣,心想,罷了,反正自己會負責的。他伸出手臂,一把把商柔枝抱了起來。
商柔枝感覺到顧馳的動作,連忙扒住他的脖子,腿也順勢纏到了他精壯的腰上,像樹袋熊一樣牢牢地掛在了顧馳的身上。顧馳一邊低頭吻她,一邊帶著她往床邊走。
商柔枝快樂極了,她伸著舌頭,強勢地追逐著顧馳的舌,兩個人一邊笑一邊吻,難捨難分。顧馳只覺得呼吸困難,頭昏腦脹,可懷裡的人太過熱情,他只能承受著她一波接著一波的親吻。兩個人的唇齒之間拉出一道道色情的銀絲,叫人看得面紅耳赤。
顧馳將商柔枝放在床上,大手一揮,扯開了她身上的浴巾。雖然商柔枝的性慾很強,但這並不代表著她不害羞,在顧馳熾熱的視線下,她不由地遮住了自己的雪乳和下身的花谷。
可是,圍在胸前手臂卻更加凸顯了她起伏有致的山峰,顧馳看著眼前的風光,不自覺地分泌出唾液,居然,比夢裡還美。他伸出手,輕輕地撥開商柔枝的手臂,說:“別遮,我好喜歡。”然後撫住了他魂牽夢縈的柔軟。
顧馳的手掌又大又寬,還帶著粗糙的繭子,輕輕一碰,商柔枝敏感的乳頭就硬起來了。
顧馳乘勝追擊,左右開弓,在商柔枝的乳上肆意妄為,一會兒用指頭捏捏,一會兒用指腹壓壓,玩得不亦樂乎。商柔枝看著他的樣子,不禁用自己的手掌將雙乳捧起,送顧馳嘴邊,小聲哀求著說:“顧馳,舔舔。”
看著兩顆擠在一起的紅豆,顧馳張開嘴,將它們一網打盡。他靈巧的舌頭肆意地繞著紅豆打轉,堅硬的牙齒還故意掃過那處,很快,商柔枝便連連喘息,潰不成軍。
看著商柔枝迷離的眼神,顧馳的唇便順著女孩子的曲線一路向下,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接著,顧馳掰開了商柔枝的雙腿,然後捧著那條他垂涎已久的長腿舔舐起來,順著小腿一路向上,直達腿根。
商柔枝渾身泛紅,花穴流出大股大股的愛液,她捂著臉,不敢看顧馳,他實在是太色情了。
顧馳的唇順著腿根緩緩移動,來到了商柔枝饑渴難耐的花穴,他先是咬了咬她粉嫩的花核,看著它紅腫起來,才悠閑地伸出舌頭,撐開細縫,直搗花心。
舌頭靈活地在花穴中游弋,不放過每個細微的縫隙,商柔枝咿咿呀呀地叫著,很快就達到了第一次高潮。和夢裡的情景一模一樣,商柔枝這次也泄了顧馳滿滿一臉。
顧馳舔了舔唇,又吻上了商柔枝的唇,他浪蕩地看著她說:“嘗嘗你自己的味道。”還抽空將自己的食指插進了她顫抖的小穴中。
商柔枝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卻意外地發現顧馳腰間還圍著那條礙眼的浴巾。她白玉般的手悄悄地伸到了他的腰間,趁其不備,一把扯下了他最後的屏障。
粗長的肉棒終於擺脫了束縛,歡快地蹦了出來,顫顫巍巍地向商柔枝打起了招呼。
看著那又長又粗的性器,商柔枝試探著摸了上去,好燙,比自己的手長了好多。她暗暗地想,自己好像惹禍了,待會兒這個傢伙進去的時候該有多疼啊。
看到商柔枝驚異的神色,顧馳啞然失笑,他一邊揉著她的胸,一邊努力地在她身下抽插,極力擴大她緊緻的甬道。
商柔枝這邊也沒有閑著,她一面盡情地摸著顧馳堅實的腹肌,一面用力地在他滾燙的肉莖上擼動。兩個人都深深地陷在情慾之中,好不快樂。
時機漸漸成熟,顧馳粗壯的手臂緩緩地攬住了商柔枝的腰,只見他挺了挺下身,粗大的龜頭便結結實實地和她軟嫩的花唇親密接觸了。上下遊走了幾個來回,顧馳聽到商柔枝喘息著說:“快進來呀,快點。”
顧馳不再遲疑,用力頂開了商柔枝泥濘的花縫,可偏偏路窄船大,龜頭剛剛進去便卡住了。
商柔枝疼得臉色發白,發出無力的呻吟,顧馳頓了頓,準備往出退。誰知,盤在顧馳腰間的雙腿卻在這時暗暗發力,顧馳始料未及,伴著商柔枝的哀叫,衝進了花穴。
看著商柔枝額頭的冷汗,眼角的淚花,顧馳心疼極了,他輕輕地吻去她的眼淚,在她耳邊問:“疼嗎我不動。”
商柔枝看著顧馳,摟住他的脖子,緩了一會兒,才嗲嗲地說:“動動,馳哥哥。”
顧馳知道,商柔枝這是適應好了,便舔著她的耳垂慢慢地律動起來。花穴緊緻狹窄,伴著汩汩的花液,顧馳艱難地抽插,起初他不敢幅度太大,等到聽見商柔枝一浪高過一浪的媚叫聲,他才放心大膽地馳騁起來。
“啊啊馳哥哥好深好快啊”
“啊啊馳哥哥柔枝不行了”
商柔枝的呻吟就像顧馳衝鋒的號角,他披荊斬棘,乘風破浪,在這片名為柔枝的土地上所向披靡,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顧馳的每一次抽插都讓商柔枝心馳神往,她能感受到他緊繃的肌肉,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為他而震顫。
顧馳額頭上的汗水順著他滾燙的胸肌滴落,一滴滴地落在商柔枝雪白的腰上。不行了,商柔枝喊著顧馳的名字泄了身。
顧馳的肉棒瞬間就被千萬個吸盤吸住,他飛快地聳動著,在商柔枝高潮的餘韻中,射出了自己積攢多時的白濁。
意亂情迷,空氣里散發著男女交合的淫靡氣息。顧馳定了定心神,從商柔枝體內慢慢地退了出來。
看著大片的精液夾著血色從商柔枝的花穴中湧出,顧馳的眼神暗了暗,小心地為她擦拭乾凈,他俯身,溫柔地吻了吻商柔枝的額頭,心疼地說:“明明是第一次還這麼逞強。”
商柔枝摟著顧馳坐起來,靠在他肩膀說:“沒事,不疼。我一直沒問你多大了,請你現在老實交代。”
顧馳勾了勾她秀氣的鼻樑,鄭重其事地說:“不大不大,比你小3歲,剛好20。”
商柔枝聽罷,驀地站起來,哭喪著臉說:“原來不是馳哥哥而是馳弟弟,我居然老牛吃嫩草了。”
顧馳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站起來,吻著她如星河般璀璨的眼睛,寵溺地說:“不老,不老,剛剛好。”
三千多字的大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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