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澡,換上了葉瀾提前準備好的睡裙,商柔枝才發現葉瀾沒給她準備新的內褲。她這個人還是有點小潔癖的,穿過的內褲脫了就非得洗乾淨了再穿,所以她糾結了一會兒,還是選擇把內褲洗了,自己裸著睡。
終於鑽進了溫暖的被窩,商柔枝閉上眼睛,希望能睡個好覺,可天不遂人願,她失眠了。
商柔枝明明很疲憊,眼睛都睜不開了,可是腦子裡卻閃個不停,那些她不願意想起來的,她拚命想遺忘的過往都如同走馬燈一樣閃過,讓她快要窒息,不行了,她得做點什麼。
心動不如行動,商柔枝偷偷摸摸地去找顧馳了,顧馳的房間就在她隔壁。她象徵性地敲了敲門,不等門內的人回應,她就迫不及待地溜了進去。
顧馳的房間很簡單整潔,書櫃,衣櫃,床頭櫃,床,就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商柔枝快速地掃了一圈卻沒發現顧馳。
她十分疑惑,都一點多了,不睡覺,顧馳跑到那裡了,正當商柔枝打算髮消息問問他的時候,就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裡。
商柔枝回頭一看,就發現顧馳一臉春風得意,他應該是剛洗完澡,下身圍著一條浴巾,上身還帶著未擦乾的水漬,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來自於沐浴液的清香,她嗅了嗅,嗯,還是檸檬味的。
不過,顧馳笑得也太猥瑣了,商柔枝被他笑得渾身發毛。但是仔細想想,也確實是,明明都道了晚安,卻又偷偷摸摸地找過來,是個人也知道她想要幹什麼。
商柔枝不說話,背著手盯著顧馳看,那種直白的、迫切的,像是可以把一切都燃燒殆盡的眼神讓顧馳無所遁形,實在太赤裸裸了。
顧馳產生了一種錯覺,他覺得商柔枝在視奸他,對,就是這樣,她的表情分明就是我已經扒了你了,你躲也沒用。
顧馳也想要,可是商柔枝不說話,他不想這麼簡單地就遂了她的心愿,他想聽她求求他。畢竟,那樣的商柔枝特別可愛。
兩個人誰都不說話,就盯著對方看,彷彿在進行這一場重大的比賽。
最後,商柔枝等不住了,她向前邁了一小步,踮起腳,摟住了顧馳。
心貼著心,兩個人都能感受到彼此胸腔里的震動,顧馳還能體會到商柔枝胸前的柔軟。
兩個人就靜靜地抱著也不說話,周圍的空氣好像靜止了一樣,算了,顧馳想,她晚上都哭了那麼久了,不能再哭了。
顧馳屈服了,他摟住商柔枝的腰,微微一發力,帶著她向後挪了幾步,兩個人便齊齊地栽到了床上。
顧馳撐在商柔枝的上面,伸出手細細地摩挲著她的臉,從額頭開始,到眼睛,到鼻樑,再到嘴唇,商柔枝閉著眼睛,止不住地輕顫。
顧馳看到了商柔枝的小動作,笑著說:“睜開眼睛,看看我,柔枝。”然後低下頭,順著他手指剛剛留下的痕迹吻了上去。
太溫柔了,商柔枝並不想這樣,她需要激烈的性愛來忘記一切,這樣舒緩的節奏只會讓她胡思亂想。
於是,顧馳吻到商柔枝嘴唇的時候,她便翻身壓住了顧馳。
她的舌頭強勢地頂開顧馳的貝齒,不管不顧地在他的口腔里遊走,激起浪花無數。
顧馳的嘴唇被商柔枝吸允著,在她迫切地親吻中,他的眼神開始渙散。
看到顧馳失神了,商柔枝便興奮地伸出手在顧馳的胸前為非作歹,得再給他加把火。
她肆意地揉搓著顧馳的乳頭,還時不時地用指腹按壓幾下,聽著顧馳因為刺痛而發出的喘息聲,商柔枝笑得十分得意。
商柔枝趴在顧馳的身側,吻過他稜角分明的下顎線,又轉移到他凸起的喉結,接著在他的鎖骨上流戀了一會兒,又瞄準了他下腹的腹肌。
顧馳的身上粘滿了商柔枝的唾液,她極其細緻地舔吻著他上半身的每個角落。
顧馳已經氣喘吁吁了,他的下半身撐得快要爆開了,他乞求地看著商柔枝,希望她能大發慈悲,顧及一下那裡的感受。
可商柔枝卻捂住了他的眼睛,視線雖然被阻斷了,可觸覺卻更加敏感了。
在漆黑之中,顧馳變得非常敏感,他清晰地感受到商柔枝的手沿著他的腰,一直向下,隔著浴巾,撫上了自己充血的下體。
商柔枝捏了顧小馳幾把,確定它已經蓄勢待發之後,才將它解放出來。
肉色的肉棒又大又粗,上面遍布著密密麻麻的青筋,像是一個囂張跋扈的大將軍。它在空氣中微微抖動著, 似乎在和商柔枝問好。陰莖下面的囊袋鼓鼓的,彷彿都要溢出來。
商柔枝隨便地摸了兩下,就看到顧馳的馬眼急吼吼地滲出水來,肉棒也跟著突突地直跳。
從來沒有這麼仔細地在燈光下觀察過這處,商柔枝像是一個好奇寶寶,將顧馳的陰莖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地看了個遍。然後還伸出手,惡作劇地彈了彈顧馳腫脹的龜頭。
顧馳真的生氣了,實在太疼了,他甩開商柔枝捂在他眼睛上的手,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手臂圈著商柔枝,一點一點把她逼到死角,然後向她身下探入。
不過,顧馳還是有點出乎意料,他沒想到商柔枝在他家居然還敢不穿內褲。不過他沒表現出來,而是輕佻地看著商柔枝,摸著她泥濘的花穴,毫不留情地插入了一指,然後又火速地拿了出來,還色情地舔了一下,說:“甜的,你也嘗嘗。”
顧馳的手指就抵在商柔枝的唇上,亮晶晶地閃著水光,他雖然沒直接強迫她,可是神色里卻沒有任何迴轉商量的餘地。
商柔枝看了顧馳幾眼,然後乖乖地張開嘴,將顧馳的手指含了進去。
男人滿意了,手指便肆意地在女人的口腔里攪動刮蹭,逼得女人只能無辜地懇求著他,發出可憐的嗚咽聲。還是不盡性,男人甚至將另一隻手伸入了女人的花穴,撥弄,滑動,摩挲,擠壓,還不忘報復性地彈了彈女人的花核。
商柔枝的花穴流著水,瘙癢難耐,她扭動著身子,掙扎著向熾熱的肉棒靠近,想要被狠狠地貫穿。
顧馳沒有躲,他就淡定地看著商柔枝,看著她淫靡的花穴急切地向他示好,向他低頭,可他就是不為所動。
商柔枝真的很想顧馳狠狠地插進來,死死地肏她,她的身上現在簡直是奇癢難耐,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啃食她的全身,尤其是腿心那處,躁動不堪,她含著淚,嗚咽著說:“顧馳,快操我。”
顧馳看著商柔枝含淚的眸子,還是心軟了,他跪坐在床上,伸出手,將她連拖帶拽的拉了過來,掰開她細小的花縫,挺身擠了進去。
碩大的肉棒終於頂開狹窄的甬道,一鼓作氣,直逼宮口,商柔枝一個激靈,爽得直哼哼。
顧馳也很興奮,他的大手在商柔枝的雙乳上忘情地作祟,乳肉又白又嫩,好像現出鍋的豆腐腦一樣。他揉了一會兒又捏了幾下,還覺得不夠,便故意用指甲蓋掃過她充血的乳尖,激得商柔枝花谷一陣收縮。
顧馳有節奏地律動中,鎮定有序,他不著急,他只想看著商柔枝在他身下沉淪。
商柔枝很鬱悶,她嘟著嘴,心想,顧馳這樣一點都不可愛。她受不了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扭著腰,正準備自食其力,可驀地,卻對上了男人刺眼的笑容,她便怒不可遏,故意死死地收縮了內壁,想要逼著顧馳求饒。
顧馳被商柔枝猛地一夾,險些射了出來,看著女人一臉傲嬌的樣子,他體內的暴力因子和勝負欲瞬間好像就被激發了。
粗魯地抬起女人修長的腿,顧馳開始了一浪高過一浪的猛烈進攻。
猙獰的肉棒收到了男人的指令,囂張地劈開女人層層疊疊的媚肉,像是要將女人一捅到底。
女人叫著,拚命地吸允著男人的粗長,死命地撓著男人的後背,留下一道道讓人頭皮發麻的血痕,卻也不肯輕易認輸。
兩個人你追我趕,在這片慾海里浮浮沉沉,不肯罷休。
太膠著了,顧馳受不了了,他猛地拉了起來商柔枝,一記重重的深頂,他的龜頭就那麼恰好地觸到她最薄弱的陣地,幾個來回,就打得她潰不成軍,只能哆哆嗦嗦地繳械投降。
商柔枝閉著眼,被顧馳牢牢地攬在懷裡,她面色潮紅,下身還湧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將顧馳的身下的粗硬的毛髮全都打濕。
顧馳強忍著商柔枝花穴內的劇烈翕動,轉換姿勢,讓商柔枝跨坐在他的身上,掐著她的腰,上下抽插起來。
肉棒在花穴里急速旋轉,頂得商柔枝喘不上氣,剛剛才瀉過一次的花穴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再次攻破,顫抖地湧出黏膩的汁水,哭著向顧馳求饒。
顧馳得意地挺動著,他的嘴唇正對著商柔枝的乳頭,每一次起伏中,他都刻意地擦過那裡,匆匆地含住又分開,像撓痒痒一樣,整得商柔枝欲求不滿,只能自己抓著胸往顧馳嘴裡塞。
傘狀的龜頭故意在穴內的敏感點上擠壓,廝磨,力度又大,位置又准,商柔枝守不住了,她掐著顧馳的肩膀,揚起漂亮的天鵝頸,斷斷續續地說:“啊啊啊,要去了,快點,射進來。”
聽著商柔枝高亢的媚叫,顧馳深深地掐住了她圓潤的臀瓣,不由地加大了下身的力度,終於,在女人狹窄陰道的強烈吸吮下,他精關失守,吼叫著射了出來。
兩個人躺在床上,緩衝了好久,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做愛做的事情,果然是蝕骨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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