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的時候,溫毅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父親,磨蹭了好一會才下去,結果發現下來的時候溫遠卿並沒有在。
溫毅坐在凳子上,像是不經意地一問,“爸爸呢”?
安柔把腌好的鹹菜端出來,輕聲解釋說,“很早就走了,說是學校最近事比較多,而且你爸爸有個學生受傷了,還得照顧”
安柔淺淺的嘆了口氣,滿臉心疼,”早餐都沒時間在家裡吃,叫我給他用飯盒裝了粥和配菜”。
“嗯”,溫毅低下頭喝粥,原來是因為壓力太大了?
等溫遠卿到學校公寓的時候,林安已經換了自己的衣服,雖然也很想穿溫遠卿的睡衣,但畢竟已經拿到自己的衣服,如果還穿著他的睡衣的話,怕他會懷疑自己的用意。
溫遠卿一進門就看見粉粉的小姑娘窩在沙發上,規規矩矩地睡衣,面上印著粉紅小豬,純棉材質讓小姑娘看起來更加柔軟。
聽見開門聲,林安抬起頭看到男人,眼裡是掩藏不住的歡喜,嬌嬌地喊,“老師,早啊”。
怎麼可以那麼乖,乖得想讓人揉在懷裡欺負。
“早”,溫遠卿放下手裡的東西,坐在小姑娘旁邊,寵溺地問道,“安安昨天有沒有乖乖睡覺”。
“有,我昨天9點鐘就睡了”,說完微抬小臉,感覺有些驕傲,就像是小時候的溫毅,考了一百分之後興沖沖地跑到自己面前求誇獎的樣子。
“安安真棒”,溫遠卿摸著滑膩的小臉蛋識趣地說。
“你師母做了粥和小菜,我給你帶了點,試試看合不合口味
林安眨了眨眼,甜甜地說,“師母做的一定很好吃”
說完就勾著男人的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形成的默契,小傢伙這個動作溫遠卿就知道,嗯,他的小姑娘餓了,可以抱她去吃飯了。
抱她坐下后,溫遠卿從飯盒裡盛了一碗給林安,小菜是自家腌的鹹菜、蘿蔔和小魚,分別用小碟子裝著。
林安看著眼前煲地濃稠軟糯的粥和雖談不上精緻,但卻是讓人的充滿食慾的小菜,沒有說話。
溫遠卿先舀了一勺白粥,輕輕的吹了吹,在送到小姑娘嘴邊,“先吃一口,已經不燙了”
林安張著小嘴,粉色的小舍微微探出,含住勺子,再慢慢地將白粥吃進嘴裡,整個過程林安笑的彎彎的小狗眼都盯著溫遠卿的深邃的眼睛,溫遠卿不自然的移開了視線。
真心的說,這鍋粥是下了功夫的,米粒既不會太軟也沒有太硬,軟糯的恰到好處,沒有足夠的耐心和多年的廚藝,是掌握不好這個火候的,雖然是情敵,但是林安也不得不承認她對溫遠卿的用心。
林安知道,現在的溫遠卿已經對自己動了心,但是這種心動,不足以能夠讓他捨棄相伴多年的妻子和兒子,不顧世俗的和自己在一起,想要將男人從這種女人手裡完全的搶過來,看來得要再點猛葯。
林安並不急,這麼多年的等待,讓她有足夠的耐心,等著男人一步一步地陷進自己編織好的迷情網裡,最後完全沉迷自己,屬於自己,再也離不開自己。
在喝到第叄口時,感覺到林安一直含著勺子,溫遠卿疑惑地看向少女,瞬間怔住了。
小傢伙無辜的大眼睛里泛起水霧,扇子似的睫毛微閃,“唔”,在一聲委屈至極的哽咽之後,一顆晶瑩的淚珠順著小臉滑落,然後就像控制不住似的,越流越多,溫遠卿連忙輕輕地將勺子從少女嘴裡抽出,捧著小人的臉蛋,細細地擦拭著珍珠,心疼壞了。
“安安這是怎麼了,嗯,是不是燙著了,告訴老師,別哭了好不好?”
小姑娘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撲到自己身上,靠在自己懷裡輕輕抽泣,溫遠卿連忙抱緊懷裡小人輕撫,低頭輕吻著少女的鬢角,“安安,別嚇老師好不好,讓老師看看”。
林安抬起頭,一張嬌柔的鵝蛋臉哭的梨花帶雨,惹人憐愛,溫遠卿心疼地吻掉小傢伙纖長的睫毛上的淚珠,再到眼下,臉頰,嘴角,輕輕地舔舐著鹹鹹地眼淚。
察覺懷裡的小姑娘漸漸平靜下來,只是時不時哽咽一下,溫遠卿愛憐地捧起小臉,吻了下少女的嘴角,“是不是老師那裡做的不對?告訴老師,老師改好不好?”
“不.不是,是老師太好了,我只是想到了我爸爸,他在我小時候也是這樣給我喂粥,我想他了”,說完輕輕地靠在男人肩上,喃喃道,“我好想他”。
聽著少女訴說著對另一個男人的思念,為了另一個男人傷心哭泣,即使那個男人是小姑娘的父親,溫遠卿還是覺得很不舒服,但知道現在小姑娘還傷心,忍住彆扭安慰道,“安安想爸爸了?我們打個電話給他好不好,告訴他,安安想他了”
“再也見不到了,他已經死了,我...我沒有爸爸了,再也沒有了”,林安哽咽地說,說完再也忍不住似的,委屈地嗷啕大哭。
溫遠卿簡直想扇自己一巴掌,這種時候所有的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只能緊緊地抱住嬌軟的小人,一下又一下的輕撫著她的後背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姑娘哭累了,靜靜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溫遠卿撫摸著哭紅的小臉,真是想把自己全身的溫柔都給她,柔聲說,“安安不會沒有爸爸,老師來當安安的爸爸好不好?爸爸能為安安做的,老師就去做,爸爸不能做的...老師也可以為安安做,只要安安可以開心,好不好?”
“真的嗎?老師真的願意嗎?”,小姑娘微腫的眼睛里閃著期待,溫遠卿心疼地吻了吻
“願意啊,以後安安可以把老師當成爸爸,安安想讓爸爸做什麼,爸爸就做什麼,好不好?”。
“嗯”,小傢伙開心地撲倒自己身上蹭蹭,“爸爸,爸爸,真好,我又有爸爸了”,像是想起了什麼,女孩興奮地抬起頭,眨巴眨巴大眼睛,如玉般剔透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櫻唇,“爸爸親親我,好久都沒有親了”
溫遠卿剛才吻了少女幾乎臉上的所有地方,但是就是沒有吻嘴唇,因為其他地方他還可以安慰自己,這是長輩對晚輩的疼愛,但是小嘴他不敢嘗試,他知道一旦觸碰,後果會把他吞噬。
男人吞了口口水,喉結難耐的滾動,眼前的少女微嘟著嘴唇,期待地看著自己。
沒有那個男人可以拒絕心愛女人的求吻,理智地那根弦終於還是斷了。
溫遠卿輕輕地含住少女的嘴唇,好軟,軟的男人的身體都要化了,這個已經是38歲,是一個15歲孩子的父親的男人,像是第一次嘗到接吻快感,伸出粗栗地舌頭輕輕舔舐,感受到了小傢伙的顫抖和從兩人嘴縫中滲出的輕喘。
男人受到鼓舞一般,慢慢地撬開少女的麗齒,大舌完全塞進小嘴裡面,肆意地掃蕩每一個角落,霸道地含著滑嫩的小舌輕吮,逗弄,模仿著某種運動,上下吮吸,看著懷裡被吻地意亂情迷的小人,乖乖地獻出小舌給自己玩弄,默默地承受著男人的狂風暴雨,怯怯地回應著,極大地滿足了男人的慾望。
早晨的A大像初升的太陽,散發著百年名校的人文氣息,在A大的某間教師宿舍里,被大家讚揚敬仰的溫老師正瘋狂地親吻著他的學生。
房間里充斥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嘖嘖水聲,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兩人嘴間流下,滴在男人的襠部,“唔”,女孩嬌柔的低吟,男人劇烈地粗喘,兩條舌頭不知疲倦地交纏著,吮吸著,彼此交換著唾液。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不舍地放開小嘴,一股濃稠的銀絲從兩人的嘴間扯出,男人紅著眼貼上去吻斷,喘著粗氣,愛憐地蹭蹭少女的鼻子,緊貼著被自己吻腫的櫻唇說,“喜歡爸爸這樣嗎?”
“好喜歡”,小傢伙嬌滴滴地喘息著,伸出小舌頭輕舔男人嘴角殘留的晶瑩,眼神迷離地望著男人,嬌媚撒嬌道,“爸爸,安安還要”。
男人的眼神透著毫無掩飾地慾望,紅的滲人,“安安要多少爸爸都給”,男人的吻鋪天蓋地地襲來,比剛才更猛,強烈的成熟男人氣息充斥著林安的小嘴。
分割線
親了親了,終於親了,撒花
用手機打的,感覺手要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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