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牙色瞇瞇的瞧了一眼奧黛麗,冷笑說道:“你那把破劍才值幾個錢,我們感興趣的是你這條命,嘖嘖,你這條爛命居然能值一百個金幣啊!而且……你似乎忘記你那個小美人了吧?可惜啊,看她的模樣肯定已經不是原裝貨了,不過這樣也好,我們哥幾個就算先玩玩她,安切尼老爺也不會怪罪我們了!” 鋼牙自恃自己有五級武士的實力,三個手下也都是二到三級的武士,對面這個小白臉貫族,他早打聽清楚,不過是個才通過帝國騎士資格考核,根本沒有經歷過生死拼殺的菜鳥,自己或隨便哪個人都能輕鬆解決他,根本不擔心會走漏消息,所以說話毫無顧忌。
鋼牙用手一指江水寒,對幾個手下淫笑道:“他也算是個滿俊俏的小白臉,而且還是帝國的爵士呢,你們先跟他玩玩,等我把那個小姑娘調教好了,咱們再交換……” 江水寒看著幾個男人像餓狼一樣的眼光,只覺得腦後勺冒起一股涼氣,在鋼牙眾人訝異的目光中,他將手中的長劍交到了奧黛麗的手中。
“奧黛麗,雖然這個時候,我似乎該像個騎士一樣站出來保護你,不過……結局肯定是我仆街,所以,還是請你為保護我屁股的貞操而戰吧!“江水寒雖然有點失去男子漢大丈夫自尊的尷尬,不過很明顯,如何保命才是第一個該考慮的問題。
“哈哈哈,原來他還是個膽小的懦夫,居然讓女孩子保護他,那麼按照約定,還是我來對付這個女孩子吧,省得你們粗手粗腳划傷了她的臉蛋……” 鋼牙怎麼會想到奧黛麗居然是個劍術高手,懷著戲弄的心情,拔出長劍,走了過去。
即使是暗中封印了自己的力量,但是奧黛麗高明精妙的劍術,卻仍舊有著不低於六級武士的實力,鋼牙不過是五級武士,還滿懷託大的出手,結局可想而知。
奧黛麗輕巧躲過鋼牙企圖打落她手中長劍的幾次大力劈砍,尋著對方不及回劍自保的一個破綻,只是一劍就刺中了鋼牙的咽喉。
鋼牙的三個手下目暗口呆的看著鋼牙脖頸中濺起一股血箭,直挺挺倒在地上。
“見鬼……”這三個人可不是笨蛋,發現馴服的小白兔原來能變身成殺人不眨眼的迅猛母獅,一聲驚叫,立刻以比來時還要快上百倍的速度逃之天天了。
眼看他們逃走了,“叮噹”一聲,呆立的奧黛麗手中長劍落到了地上,她蹣跚著撲到了江水寒的懷裡,嬌弱的身軀顫抖著:“少爺,我……我殺人了……” 江水寒掃了一眼那醜惡的屍體,以及那仍然在噴射的血液,心中也是一陣反胃噁心,他抱緊了懷中柔軟的少女身子,沙啞著嗓子道:“沒事了,奧黛麗,沒事了……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太無能了……” 聽到少年的自怨自艾,奧黛麗似乎恢復了一些勇氣,抬起頭凝望著江水寒的雙眸,柔聲道:“不,少爺以後一定會變成了不起的男子漢,而且,男人的價值不是只能體現在武技上,奧黛麗能夠保護少爺,其實很高興呢!” “謝謝你,奧黛麗!”江水寒深情款款的說道:“我以祖先的名義發誓,以後一定會讓你幸福!” “少爺……你的手……”奧黛麗臉漲得通紅,因為一隻大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正在揉捏她凸翹的小屁股。
“這個……我是無意的啦……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忘記穿褻褲了……” “嗚……都是少爺你剛才搞怪,害得人家連褻褲都來不及穿上,就得跟人家比劍。
” “嗯……事實上,你的褻褲是在我這裡啦。
” “啊……少爺你變態啊!” 擔心再被人追殺的一行二人,連夜趕路,在天色微明的時候,總算進了城。
“進城就安全多了,沒有人敢在城裡追殺一個帝國爵士,我們先找個旅店休息一天吧!”江水寒瞧瞧前面,對奧黛麗說道:“就去那家黃金鳥旅店吧……這個名字不錯,很對我的胃。
” 帝國貴族隨身都帶有一個標識身分的紫銅銘牌,利用這塊銘牌,貴族在旅行外出的時候,能夠在衣食住行方面享受很多普通平民法享受的貴賓待遇,比如這間黃金鳥旅店,雖然屬於小型旅社,但是仍然要按照帝國法律,為貴族專門長期保留一間位置最妤、設施最全的貫族專用房間,普通平民,即使再有錢,也沒有入住的權利。
不過很顯然,一直以來,沒有那個貴族會住到這個窮酸的小旅店。
所以旅店老闆就把這間住房留給了自己女兒住,如果城內的巡察官來檢查,他則以女兒會在客人入住的時候,擔任貴賓房的侍女為由應付過去。
然而今天,旅店老闆終於有幸,或者說不幸的迎來了第一位貴族客入:阮囊羞澀的江水寒爵士。
旅店老闆只好無奈而又尷尬的讓女兒搬到自己的房間,好給江水寒騰出地方。
“這下我晚上睡那裡啊?剩餘的客房可是就那麼幾間,都是常年客滿的啊!” 旅店老闆暗自嘟噥著鴨愁,全然沒有注意到江水寒那雙色眼,正盯在女兒下樓時自然扭動著的俏臀上。
“嘖嘖,這個小丫頭,雖然臉蛋只能算是清秀,但是身材可是真棒,看他老爸一副老年痴獃的迷糊樣,一定對她看得不緊,今晚是不是找機會把她給吃了呢……”江水寒或許是因為淫神上身,充分開發了身體中潛藏的色慾本能,他自打進城來,一路眼睛都是到處盯著美女看,現在更是動了勾搭旅店老闆女兒上床的念頭。
“衝動是魔鬼啊,對男人來說事業才是第一位,我一定要忍住……哼哼,等我有錢有勢以後什麼樣的美女都可以搞上手,現在怎麼可以為她這樣的普通貨色而耽誤賺錢大計呢!”江水寒這一番思想鬥爭好不激烈,甚至不知道旅館老闆是什麼時候走的。
“少爺,你這是怎麼了?”奧黛麗看江水寒一副傻獃獃出神的模樣,驚訝詢問道。
她可不知道她主人正精蟲上腦,在思考今晚是否爬上旅館老闆女兒的床上,作某些齷齪勾當。
“我很好……很好,你先休息吧,我要出去辦些事情!”江水寒被她打斷了思慮,陡然有種被人看破心思的錯覺,臉上一熱,匆忙逃了出去。
第七章金主上鉤江水寒進城的次數也不多,不過城主的府邸,他還是知道在那裡的。
當初他通過騎士資格考試,在被城主授予騎士勳章的時候,曾有幸看到過那個比城主年輕將近一半、體態豐腴的城主夫人。
否認,城主夫人也還算是個漂亮的貴婦,只是身材肯定不若年輕時候窈窕。
臉上也有了一些細小的斑點皺紋。
到現在江水寒也還記得在自己授勛儀式上,城主夫人那憂鬱幽怨而又有點淫蕩的眼神。
城主夫人恐怕有著比城主更加靈通的消息渠道,她清楚知道自己的窘困,授勛儀式結束后,她命令自己的近侍,送來了五土個金幣,並且隱秘的表示,城主夫人很欣賞江水寒,如果他肯做城主夫人的私家騎士,他每個月都可以收到同樣數目的資金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