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零那踩著高跟鞋的雙足失去了平衡,而無法用手支撐的她,便無計可施地摔倒在神社那光潔的木製地板上。
「唔……咳………」瞬間,那本已經抵達了設計極限的皮帶在這一拉下更加緊繃了一點,零隻感到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如果不是零那頂級的血統,此刻,她大概已經因為缺氧而昏迷了,如果這樣的情況再持續數分鐘,普通人會就此死去也不一定,只是,她那分外卓越的血統,讓她不僅沒有昏迷,甚至還保持著相當清晰的意識,但,第一次的,她不希望自己有如此卓越的血統。
因為男人已經用力扯著她的項圈,將她拉了起來,然後,他用手指狠狠一拽金髮少女的乳鏈。
「咕……唔………嗯嗚嗚嗚嗚嗚嗚嗚!」痛感被轉化為激烈的快感,零發出激烈到甚至微微嘶啞的悲鳴聲。
「母狗……你應該知道,在神社這裡倒下,會有懲罰的吧?」她拚命掙扎著,努力想要站起來。
如果是作為混血種的零,現在是完全可以站起來的,即便穿著高跟鞋,即便手仍舊被手銬綁住——但,作為性奴隸的少女,則只有在地上扭動著掙扎的份兒,不可能,也不應該起身。
|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即便知道,那懲罰會再一次摧殘自己的精神,但,為了繼續以這個身份,搜集到更多自己必須的,老闆和大家必需的情報,她必須忍耐下去。
如果有一天,自己會被出賣給什麼人,那一定會是被拿去交易什麼極為貴重的東西……要變得有用……沒有用的人……會被拋下。
她拚命卻毫無意義地掙扎著,在地上不斷扭動著嬌軀,終於,她的掙扎弱了下去,周圍不知不覺地,已站了不少神官。
像這樣,隨便找個理由,然後大家一起設想懲罰遊戲的事情,他們過去也做過很多次。
如果性奴隸把一切都做的很好,事實上根本不可能——那,他們便會以獎勵的形式,進行同樣的遊戲。
再怎樣堅強的女孩,也從沒有在這個神社中活過三個月的,儘管,她們都得到了充足的營養補充,有時甚至還曾被言靈治癒過身上因過激的凌辱而產生的傷口。
「對不起………呼………唔……」零低聲說,一個神官走過來,用手指將她的項圈稍稍鬆開了一點。
「這母狗……不知道用身體接觸神社的地面是玷污嗎?尤其是像這樣身為性奴隸的身體………」「哼,那個壁尻,不是還沒有撤下去嗎?就讓她在那兒呆幾天吧。
」剛剛順暢的呼吸又變得困難起來。
用手扯著項圈,在男人們的簇擁下,神官將零幾乎是拖拉著,帶到了神社的側室。
儘管零從來沒有來過這個房間,但她相當清晰地聞到了房間里濃烈的精液臭味,甚至,還有尿液的氣味。
房間被人為地用木板隔斷,木板的中央是中空,大概可以讓一個人鑽過的程度。
大概,自己之前,甚至再之前的女孩,都在這個房間里呆過,以跪伏在地的姿態,被前後夾擊的男人們一直玩弄到失神,昏迷。
「不要……求你們……」零知道,這意味著接下來的時間裡,自己不僅無法飲食和休息,甚至連跪坐在地上的資格都不再有了。
那個孔洞的高度,大概正好在腰際的位置,也就是說,自己必須一直站著,保持著彎腰的姿勢,然後,讓孔洞另一面以及這一面的男人無止境的凌辱……直到他們感到滿意,亦或是,自己的體力抵達極限而昏迷為止。
只是,肉便器的無力懇求,自然不會有任何人傾聽。
零站起了身,神官推著她的後背,讓少女彎下腰,鑽進了那壁尻之中。
唯一慶幸的是,她的手銬終於被男人們解開了,但大概,只是為了讓自己能夠同時多服侍幾根肉棒而已。
木板的那邊地面更高,金髮少女得以用手撐住身下的地板,只是,還沒有等待她稍稍放鬆一下,身後的男人,便已經迫不及待地扶住了她仍舊踩著高跟鞋的那雙玉腿,然後,那堵住了菊穴中的大量黏液的尻尾被隨手拔掉扔到一邊,還沒等零感到一絲輕鬆,那男人便用力按住自己因不適而微微扭動的腰際,被調教到穴肉微微外翻的雛菊,便被男人那堅硬的肉棒一口氣插入到了最深處。
「嗯……噫……好深……」更加令零感到羞恥的是,即便插入得如此突然,她還是感到了愉悅。
在接受了連續數日在直腸中灌滿春藥的強制調教后,她的後庭已經變成了絲毫不亞於小穴的性器,在插入的瞬間,小穴也在同時噴湧出愛液。
她拚命想要集中精力,想要儘快縮緊菊花把這根肉棒中的精液榨出,讓自己飽經摧殘的後庭能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可每一次她縮緊括約肌,抽插著的粗大龜頭與冠狀溝都肆意地刮擦著她敏感的直腸內壁,讓零在快感中啤吟不已。
這樣下去的話,就算是自己,也沒辦法堅持太久……零努力放鬆身體,咬緊嘴唇——只是,很快,便有另外一個男人正座在了她的面前,這個看起來有些胖胖的,頭髮花白的老年人似乎相當友善,他低下頭,看著零的眼神里有些憐惜。
「乖孩子,做了錯事之後就要好好奉仕,你那個眼神,可不像是認錯的孩子該有的啊。
」那個聲音和藹,但卻讓零感到沒來由的冷酷。
自己被察覺了嗎……如果能用上強化身體的言靈的話……就像是那位看起來腦子不太正常的芬格爾-馮-弗林斯的【青銅御座】那樣,無論是木板還是身前身後的這兩人,自己都可以在一瞬間打倒,但這樣的話,不光是自己,就連孤兒院里的那些孤兒,甚至是此刻仍在東京的麻衣和蘇恩曦都會有危險,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嗚……對不起……嗯唔………可是……好難受………後面……哈啊……要壞掉了………求求你……爺爺……讓後面的叔叔稍微輕一點……」所以,她只是誠實地說出自己的感想。
身後的男人狂熱地搖晃著腰際,每一次抽動都讓零感覺菊穴彷彿不再屬於自己的控制般,她甚至能夠感到被撐到了極限的毛細血管撕裂的痛感,混雜著彷彿令她升天的快感,即便過去她承受過遠比這更痛苦的攻擊,但像這樣混雜著愉悅的痛感,她還從來沒有體驗過,無論是眼神還是表情,甚至是恰到好處的生澀日語,她的表現都完美無缺。
男人笑著點了點頭,顯然,他並沒有懷疑零的說辭。
「好。
來,總之先稍微向上抬起一點身體,我給你拿個枕頭——這樣你也能支撐得稍微舒服一點。
」他笑著,向著零的雙肩伸出了手。
只是,已經見過太多惡人的零,清晰地感到,這個男人身上的那種漆黑,純粹的惡意,自己絕對不會得到枕頭,甚至還會得到更加糟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