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高瘦老頭猥褻自己的動作壹頓,整個人的精神都集中到了他那根子孫根上,臉上的五官都湊到了壹起,代斯見此以為他終於要射了,趕緊兩條長腿加快了動作,結果不到土下的功夫,壹股血泉就噴洒到了她雪白的腿上,老頭則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般帶著詭異的笑容向後倒去。
:“啊——————”尖叫聲隨既從代斯口中發出,她整個人都嚇得向床上壹角退去,蜷縮在壹團,身子顫抖不已。
祝緒丹還沒進到房間,馬老大的大嘴就親了上來,她也只好給出熱烈的反應,結果就是老馬等不及進房間把祝緒丹往走廊的牆上壹按,掰開雙腿就插了進去。
老馬是標準的東北壯漢,儘管年事已高那股蠻勁發起也不是壹個嬌滴滴的女明星能抗得住的,整個身子被緊緊的頂在牆上,隨著老馬的大力抽插雙腿甚至被王得離地而起。
此刻的老馬彷彿失去了理智,像壹頭配種的發情公豬壹般下體只顧死命的抽插,頭則拚命的在軟乎乎的肉球里拱著。
壹般長期從事性工作的人會日漸失去敏感度,祝緒丹也已經出現了這種問題,所以偶爾遇上壹些變態的,粗暴的老闆反而能讓她盡興壹番,此刻老馬這種大力快速的粗暴動作,豪無顧忌的揉捏胸部,反而讓她下體淫水直流,口中也開始淫叫:“啊~~好狠~~好厲害~~啊~~老闆~~好棒啊~~~”只是這種淫交卻被壹聲尖叫打斷,隨後她更是聽到了代斯發出的救命聲,這些本不至於讓她注意,畢竟現在這種情況下叫叫救命什麼的情趣吧了,她的嘴角甚至露出了壹個不屑的笑容。
她正走神間,面前卻有壹個血淋淋的裸女在她面前走過。
那是她們的老闆——楊冪,此刻她的下體處壹片血紅,白皙的腿彎處甚至還有未王的血在往下流,只是她的臉上絲毫沒有痛苦的神色,甚至還叼著壹根煙,她好像和自己說了些什麼,只是這形象實在太有衝擊力,她絲毫沒聽清,楊冪就已經向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
正自疑惑間,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胸前也有些濕噠噠的,她以為是老頭的口水什麼的,嫌棄的低頭看去,卻發現自己的胸前已是血紅壹片,她嚇得壹邊大叫壹邊把老馬往外推去,卻發現原本壯碩沉重的老馬被壹推就往後倒退幾步,此時已是嘴巴鼻子向外流著血,大量的鮮血。
他的眼睛也是充滿了血絲圓睜著,只見他壹只手伸出,口中發出:“吼——吼——”的聲音欲再次向祝緒丹撲去,只是步子剛邁出,他就整個人傾金山,倒玉柱般向前砸去。
至此祝緒丹才隱約間反應過來楊冪的話:“死了啦,走吧。
”她也顧不得這許多,硬撐著有點發軟的身子就向著楊冪剛消失的方向跑去。
不久幾人全都集中到了代斯的房前,看著面前受驚幾近崩潰的姐妹,楊冪這位老闆的積威壹下子發揮了出來,沒有過多的解釋,直接命令其他幾人找些衣服穿上,外頭有人會來接她們。
只是話剛說完卻發現高海寧和黃夢瑩不在這裡,只好讓熱巴帶著幾人先走,她從旁邊的衣櫃里隨手翻出了壹套男裝套上,雖顯得像個小孩穿上了大人的衣服,可畢竟遮住了自己的身子不是。
黃宅的客房多達10多間,要找上兩個人本不是簡單的事情,可房內正在辦事,這還是給了楊冪壹些線索的,沒在用的客房大多都門戶大開,所以不久她就找到了壹個關上的房門,她本打算直接開門進去就好,誰知門剛打開壹條縫,她就見到方老頭依舊生龍活虎的在姦淫著黃夢瑩,絲毫沒有要死的徵兆。
方老頭和藥物打了壹輩子的交道,耐藥性自然不是其他人可比的。
反倒是黃夢瑩這個雛兒吃了方老頭的葯后就像被打開了開關,欲仙欲死。
本就修長的身子此刻軟得像壹條麵條,她的壹條長腿耷拉在床邊,另壹條卻盤在老頭的腰上。
方老頭環著她軟若無骨的纖腰抽頂著,她整個上半身都往後癱倒,就像脫力了壹般,然而她的口中卻發出陣陣吼叫般的啤吟,嘴角處是壹種詭異的笑容。
她的手指陷進了柔軟的床鋪里,尖利的指甲甚至捉破了被褥,那環在老頭腰上的長腿也在用力,可見此刻她有多饑渴。
只是畢竟是服用了那些特殊的春藥,方老頭的狀態也是異常的高亢,整個眼白上都布滿了血絲,對楊冪的進入竟絲毫沒有反應。
“鐺,鐺。
”兩點的鐘聲已經響起,看著面前的壹老壹少依舊沉迷在肉慾里的情景,楊冪的俏臉忽的變寒,捉起桌上的古董燭台就走了上去。
接下來的壹幕顯得如此的怪異,方老頭那雙滿是血絲的眼睛睜得溜圓,他清晰的看到楊冪舉起了燭台向他的頭上敲去,身子卻沒有躲閃,壹下,兩下……腦袋變得血肉模糊的老頭倒下了,可那雙眼睛依舊大睜著,甚至下體處依舊抽搐著,壹顫壹顫的。
當楊冪把依舊在屍體上尋找快感的黃夢瑩拉開時,她還能看到那根醜陋的肉棒依舊硬挺著,壹股白色的精液甚至從馬眼裡冒出。
她憂心忡忡的扶著渾身抽搐的黃夢瑩向外走去,卻見壹樣只穿著上衣的迪麗熱巴也扶著高海寧從房子的另壹頭走來:“快走。
”高大的熱巴伸手扶了楊冪壹把,兩人相互攙扶著手中的失神女孩走出別墅,只見兩輛廂形車已經等在門外,其他人早已進入了其中壹輛車裡等候,待四人都擠進了車廂后,車子馬上就向著夜色里開去,熱巴往回看了壹眼就見壹群全身黑衣,頭戴黑帽,黑手套的人從另壹輛廂形車裡走出,相繼擁進了別墅。
再回過頭來時就見點上了香煙的老闆已經在打電話了:“老闆,搞定了。
”楊冪的臉上無喜無悲,可那張俏麗的臉上此刻卻仍掛著鮮血,這般的冷言冷語實在讓人感到生人勿進。
帝悅酒店貴賓廳,鄭日山帶著笑容剛關上電話,平面上顯示著2:05,他從服務生的托盤上拿走壹杯香檳輕盈得猶如舞蹈般轉了個身子,然後走上了高台,他像壹個紳士般用湯匙敲了敲酒杯,沒有任何的話語,只是舉了舉杯。
台下眾人卻在他的這壹舉動下全都安靜了下來,很快好些身份地位較高的人全都面帶微笑的向鄭日山舉杯回應,隨著這些人的動作,更多的人跟隨著舉杯,就像為壹個新的帝王致賀。
:“王。
”壹句話后,整場宴會的氣氛被推到了頂點。
壹些人在這壹刻也開始了走動,壹個新的時代就要開始了,他們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該打擊的打擊,該拉攏的拉攏。
現場也有不少人沒那麼忙碌,其中壹些不明就裡的,他們大多身份地位較低不足以參與到這種分蛋糕的行動中,然而還有更少數的幾個“閑人”這些人以鄭日山為首,都是國內真正的大鱷,帶著自己的女伴先後就離開了。
帝悅酒店頂樓,幾乎佔了1/4層的超大型總統套房內,此刻聚集了6對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