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竟是女主角主動去找對方的。
作者有病的嗎?』咕了一聲,玲玲卻還是認真地繼續看了起來。
上次的差點失身,女主角經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思想折磨,但終究漸漸自我寬慰中放下了包袱。
然而這時候男主角卻因為升職的原因,有了越來越應酬,也接觸到了更多形形色色的場合,有時避免不了地要與其他女性產生肢體上的曖昧。
這裡的時候玲玲又想到了林峰,他在外面的生活,那些自己看不見的場是否就如書中所描述的那樣,心存愧疚,卻又半推半就呢?書中的內容。
終於有一天,女主角在喝醉回家的男主角脖子上看到了其人留下的口紅印,遭到晴天霹靂般的打擊。
想著最近丈夫言行舉止的變化,於醒悟到男人有錢就變壞並非空穴來風,自己的丈夫也並不比別人更加特殊。
夫妻在沒得選擇的時候可能很容易相濡以沫、廝守一生,但一旦有的選,誰也沒那些誘惑無動於衷。
在這段故事裡再一次聯想到了林峰,他從來都是個有的選的人。
那幺他也曾在那些誘惑里沉淪過?又或者是因為自己現在正處於大好年華,所以才他死心塌地。
若有一天新鮮感和熱情都沒有了,自己還會是他的唯一嗎?如過來呢?……有一天林峰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轟然倒塌,再也不是那個無所不能氣男友,而是泯為眾人,自己是否會期待遇見一個更好的?發現在自己又在胡思亂想了,連忙強迫大腦把注意力放回書里去。
角的主動出軌,並不僅僅是因為男主角的出軌在先,更是因為他對她的越來越冷淡,兩人之間親密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入新的人生高度,見識到新的世面,接觸到新的為人處世的方式之後,角也已不再是那個只知道打拚的傻小子。
上司非同尋常的態度以及對他家庭的關心讓他開始若有若無地察覺到也許自己的升職並不是那幺簡單的事。
做探時女主角的支支吾吾、顧左右而言他令他的疑竇越來越深。
兩人的生活並開始期望的那樣越來越幸福,而是好像凍上了一層冰,蒙上了一層霧。
個被噩夢嚇醒的夜晚,女主角本能地像從前一樣搖醒了丈夫,伸出雙臂望擁抱和安撫,男主角卻只是抱怨了一聲,然後翻個身接著呼呼大睡。
也許那一瞬間的驚嚇和失落讓女主角堅定了出軌的決心,她需要一個把她當寶的。
這一層關係之後,玲玲對女主角又多了一分同情,也對男主角多了一分。
她依舊不怎幺認同女主角的選擇,但可以做到理解,自然更不會排斥去下來發生在她和丈夫之外的男人之間那場不倫的床戲。
段戲的字數要比之前幾場加起來還要多的多。
也許作者也認為這一場床關重大,會是整部小說的轉折點,所以在描述時簡直細緻到纖毫畢現、栩栩。
是因為作者高超的筆法,玲玲從中不僅讀到了女主角思想的變化、情感結,也讀到了她的慾望,感同身受的慾望。
偷情的行為不僅僅是淫靡的,更是低賤的,是墮落的。
在過去的生活中,己和這種淫靡、低賤、墮落之間有著一層底線,她看不到底線的另一端是什但所有人都告訴她那會是土分不堪、土分難以忍受、土分遭人唾罵的東西。
理所當然的,那些東西與美好無關,與幸福無關,是通往地獄的黃泉之路,是寧不該觸碰的毒蛇猛獸。
現在她將那層底線捅破了。
另一邊的東西,就像他們所說的一樣不堪。
然而,墮入那種不堪的感覺卻並非難以忍受,反而像是一種不知何時纏繞在周身鎖被悄無聲息地溶解掉了,自己終於可以用最真實、最赤裸的身體去重新感個世界,去找回自己被施以這種枷鎖之前的所追求的,所迷戀的,那些已經掉的東西。
她說不清楚那是什幺,只是仿似真的倒流了時光,又回到當初那對著未知卻嚮往著的世界時的興奮、緊張與惴惴不安。
,在最不安的時候,被一個人呵護在了手心裡。
可能讓人迷失自我,也可能讓人找到自我。
而對此時的女主角來說,那是直達本心的最有效的安撫。
在將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陽物容納進身體的時候,受到的是一種久違的踏實感,一種就算過往的一切都將我背離,但仍有新的願意將我接納,視我如珍寶的踏實感。
的字跡玲玲看得越來越不清晰,直到手機掉在床上發出一聲悶響,而身在無意識地輕微抽搐時,她才驚覺到自己剛才高潮了。
她甚至不記得自己何手塞進了胯下去揉搓撫慰起柔軟的花瓣,又是何時用手指填補了阻道中饑渴虛感,在一切醒來之時,只剩下了快感給肌膚和神經留下的不由自主顫抖的和手指、手心的潮濕。
玲玲無力地在心裡喊了一聲,翻身把臉埋在了枕頭裡。
這兩天她第二次自慰了,並且導火索都是因為那種不但不是很正當,反以說是離經叛道、荒唐不堪的理由。
更要命的是她心裡沒有一絲負罪感,在男友失去聯繫,自己無端請假不去上班的節骨眼上還沉醉在色情小說所帶來激中,甚至不知羞恥地帶著種種淫靡幻想去自我撫慰的行為並沒有讓她產生的愧疚感。
救了!我沒救了!把枕頭死死捂在臉上,像要把藏在身體裡面那個欲求不滿的小蕩婦生生一樣。
但她又不得不承認那個蕩婦和自己是一體的,是自己從未被發現的另。
!讓我死了吧!到這樣的事實可不能給她什幺安慰,慾火平息以後輪到的就是臉頰發燒 好在這時手機忽然響起打消了她不怎幺強大也不怎幺堅定的自尋短見的想法。
不是短訊,而是一個來電。
是本地的,也是完全陌生的。
玲玲接了起來,那邊立即響起一個很粗魯聲:你是祁玲玲嗎?』瞬間玲玲心裡冒出了許多種猜測,最為驚悚的一種是林峰會不會被綁。
她聲音有了一絲顫抖,盡量淡定地問對方是誰。
是周劍豪,我爸讓我給你送個東西,你在你們公司沒?』語氣很不耐煩,很明顯並不情願接下這個差事。
周這個姓讓玲玲反應他就是周強那個不成器的兒子。
只是,早上周強並沒有說要給自己什幺東西是走的時候把什幺落在他家了嗎?空著的左手去翻了一下包包,看不出有少什幺。
電話那頭周劍豪不耐她默,又催促了一聲,她只好告訴對方自己目前的所在,詢問他是否願意把東到酒店房間來。
!只要是個有廁所的地方就行,老子快憋死了!』留下一個讓玲玲無語的答案,在掛斷電話之前他似乎還對身邊的什幺著什幺。
玲玲還在疑惑周強有什幺要給自己,半晌后才反應過來洗過澡沒穿,現在還是渾身赤裸的。
把自己收拾整齊,玲玲又仔細地去端詳床單上是否留下什幺印記。
比較的是,床單上確實有著很多的濕痕,她不知道那些全都是自己沒擦王的身體的,還是混雜著剛剛自慰時流出的液體在其中。
覺得該拿什幺遮掩一下,但還沒來得及,急促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看個周劍豪打電話時人已經在附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