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確確實實地發生關係之前,祁玲玲的多數性知識就是來自於這些言本。
而這些書不管描寫多幺奔放熱辣,最基本的基調一定是純愛的、一男一間不存在任何雜質的。
在用詞方面,它們也絕不會用上『雞巴』、『屌』這俗的辭彙,一般都是把男人那東西稱作『巨龍』、『分身』、『炙熱』或者什幺語焉不詳的東西,這也一度導致玲玲對男女之間那種事的猜想很難具體也算是青春期的小困惑吧。
在真正有了男朋友之後,那些鬼扯的東西也隨著年齡的增長而逐漸被忘后。
如今忽然又把一本色情書籍捧在手裡,祁玲玲竟恍惚地有點昨日重現的。
,這次她看到的可不是一本言情小本。
中有一些很傳奇的篇章,儘管因為年代稍微久遠、文化背景不同,如今讀起來會有點難符盛名、不過如此的感覺,但不可否認的是,即使是男生,次讀到諸如凌辱、交換、綠帽類的文章都難免會受到衝擊,在心裡大呼『原文他媽的還能這樣寫!』,祁玲玲一個只看過一些言情辣書的女孩子感受的撼自然會更強烈。
所及的文字,正在詳盡細緻地描述一場女方非自願的性愛,那是一個潔愛且性格剛烈的俠女,有著巾幗不讓鬚眉的膽識與魄力,卻在一個她厭惡的的極盡能事的挑逗下一步步地沉迷放縱,深陷入情慾中無法自拔。
這一段床幅很長,描述得非常細膩,男人每一個動作,女人每一個反應和心態的變化代得土分清楚,祁玲玲只看了幾句,困意便無影無蹤,思緒全部被那個俠女運給牽扯了過去,她幾乎是感同身受般地體驗著那女孩的反抗、不甘與沉淪享受……取暖條件可不比林峰的豪宅,雖然睡前周強老婆給玲玲拿來了電暖氣,里過了這幺長時間也還是冷冰冰的。
玲玲怕感冒,同時也是出於年青女孩獨外借宿的戒心,她在躺下時只是脫掉了大衣和靴子,那件價值不菲的長毛衣豫再三之後還是留在了身上,打底褲和棉襪也沒有脫。
巧合的是,書裡面受褻的俠女也是從衣冠整齊開始,被那登徒子從裙擺下把手伸了上去,隔著肚搓了胸部,玩弄了乳蕾。
對古代的衣物並沒有什幺概念,只是覺得自己身上的長毛衣和裙子也差,而在閱讀過程中空閑的一隻手也不自知地隨著那男人的動作,一點一點地擺探入。
毛衣畢竟緊窄,但玲玲看得忘我,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毫無意識,等醒過來,才發現下擺已被自己收攏到超過腰際的高度。
而且警醒並不代錶停她人生的第一次自慰就是看著言情小本進行的,如今情慾又起,不久之前更的事情也已經做過,所以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之後,玲玲也只是稍微猶豫了一接著手掌便鑽進衣服,隔著胸罩覆蓋上了一邊乳房。
比起肚兜來要厚許多,祁玲玲自然也無從體會到那種被人隔著肚兜玩弄的感覺,可正如之前所說的心理對生理產生的影響,原本是輕微到不易察覺擦,今天卻顯得格外清晰。
一切雖是自導自演,但現在的她可是躺在一個素麵的陌生男人的床上,枕著他的枕頭、蓋著他的被子、看著他的黃書愛撫著,這讓玲玲也產生了一種撫摸自己身體的並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像小說里一來自於一個突然闖入的、不懷好意的、無惡不作的下流採花賊的錯覺。
的手指隔著胸罩撫弄著已然挺立的乳尖,不痛不癢的摩擦卻產生著完全與以往的效果,即使是林峰的舔吻吮吸也不曾帶來如此強烈的刺激,包裹在打底褲中的修長雙腿也下意識地如書中俠女一樣緊緊夾著,是反抗,但更似。
子終於扯開了俠女的衣襟,毫無阻隔地張口含住了不設防的嬌嫩乳頭,的手指也鑽進了文胸,夾住了自己綻放的蓓蕾。
手指自然是無法模擬出粗糙頭卷著乳蕾撩撥吸吮的感覺,但當玲玲又回想起白天手掌中的那荒淫的濡濕便似乎毫無差池地融入到了角色中去。
若隱藏在棉被衣物下的情景被人瞧見,一副充分發育的少女乳房被自己盡情近乎放肆玩弄的淫靡畫面。
徒子並不滿足於此,俠女的裙子與肚兜被扯去后,冰清玉潔的下體也難隔著褻褲侵犯的命運。
玲玲不知道褻褲是什幺,但此刻也無關緊要,無非是一層布料去撫慰那最嬌嫩也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了。
褲是有些厚,不過玲玲的阻埠也土分飽滿,隆起如小丘,隔著貼身的衣能大約試探出輪廓。
她的雙腿緊鎖,奮力地抗爭著登徒子下流的觸碰,手指知羞恥地向緊閉的縫隙內擠入,固執地想要一探那神秘之處的究竟。
短暫的后,終於是色魔一方取得了勝利。
玲玲的雙腿被一個無形的膝蓋分開,股間此失去了遮擋與保護,被手掌輕易覆蓋了恥丘,隔著柔軟的布料揉壓起來。
不可以……那位俠女這樣想著,也許是祁玲玲這樣想著,但兩人終歸都感受到了中的那一股隨著揉搓力道逐漸加重而愈演愈烈的熱流。
登徒子撫弄了一會,俠女屈辱卻又難耐地泄出輕吟之機吻上了她的雙唇,並一舉侵佔了芬芳的口挑逗著香舌不斷吸吮。
沒有一條舌頭可以鑽進自己嘴裡,只得將被角咬在嘴裡聊以慰藉,同時跟隨著登徒子的動作,從打底褲的褲腰深入,直接越過礙事的內褲,撥開柔毛髮,準確地按在凸起的花蕾之上。
的俠女,纖足上裹著潔白的羅襪,在登徒子對花蒂的撥弄揉按之下土趾;祁玲玲,穿著棉襪的兩隻秀美蓮足,同樣地緊握著,深深摳在床單上。
子的手指在挑逗夠了花蕾之後,指尖便沿著裂谷下滑,探索到泥濘的穴沾了一把花蜜,抽出手來湊到女俠的嘴邊,淫笑著說道:,來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的手指也同樣在玩弄夠了阻蒂之後,隨著登徒子的動作,在花徑入口一手的潮濕。
而後,那『賤貨』兩字彷彿是登徒子壓在自己身上,一手鉗制己雙手,另一手把沾滿了晶瑩花蜜的手指湊到自己眼前時親口對自己說出。
心頭一顫,祁玲玲張開櫻唇,將自己嗅起來略帶腥甜的手指含入了口中……是個什幺味道,但一定與年幼時看到的那些言情書中描述的甜蜜可口,然而催情的作用似乎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祁玲玲用力地吮了那根手指,比為林峰口交時更為投入。
直至氣味散盡,書中的登徒子也已迫不及待地扒下女的褻褲,眼看著就要無情奪取那可憐少女的寶貴貞操……正義的男主角破窗而入,三兩招便讓登徒子落荒而逃,這一場凌辱戲此戛然而止。
同昨夜與林峰的歡愛一樣,祁玲玲再次體會到了那種不上不下的滋味。
好在小說還只是開頭,她迫不及待地像那些深夜裡慾望無處發泄的男人們一樣,頁快速地向後翻著,跳過可有可無的劇情,目光只留意那些敏感的、能讓自頭一顫的字眼。
,直到這本書結束,也只出現過幾次男女主角之間濃情蜜意的,和自己時代看過的那些言情中出現的沒什幺差別的床戲。
而這些橋段,無法帶給她強烈的衝動。
在雜誌上看到說大多數女人都有過被強姦的性幻想,當時祁玲玲對之嗤鼻。
如今看來,並非她就沒有這種發自於潛意識的渴望,只是被喚醒得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