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正是這些疼痛,更讓我有了被虐待的感覺。
身體慢慢的浮空,趁此機會迅速帶上眼罩以及口球。
現在的我已經不再和以往一樣遮住頭部,而是露出頭部。
眼罩讓我看不見,在恐懼中給我帶來快樂,未知中帶來凌辱。
同樣也是可以保護我,這樣就可以大膽的上傳完整視頻。
眼罩口球全部穿戴完畢,再次讓我的身體浮空升的更高。
然後立馬雙胳膊從頭部後面較差,一層層的盡量圍繞雙手開始纏繞。
直到最後打上一個繩結,這下我就完美的被捆綁起來。
為了強制自己被凌辱一段時間,我的一個胳膊上還一直拷著一個小小的手銬。
此刻將兩隻手拷在一起,完美的無法掙脫的凌辱場景出現。
想要掙脫我必須要先將雙手的繩結解開,但是手銬拷住的我完全無法行動,因此現在的我哪怕就算後悔,也無法放棄。
手銬是電子手銬,設置的時間為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後手銬會自動打開,到時候我才能夠從這裡面得到解脫。
現在的我,除了接受這一個小時的捆綁蹂躪,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
土幾分鐘后,胳膊、大腿、腰部開始感覺到疼痛,繩子已經深深嵌入我的皮肉。
乳頭不斷享受著時不時的電流刺激,小穴之中的假屌不知道讓我高潮了多少次。
我像是一個母豬,不,我比母豬還要母豬。
我就是世界上最低價下流的女人,我自己將自己弄成這樣,就是想證明我連被製造出來的物品都不如,物品可以隨意玩弄我的身體而我根本無法反抗。
「咔嚓」就在此刻,我的心突然劇烈跳動起來。
因為我聽到大門開啟的聲音,家裡來人了!完了完了完了,剛剛還在享受著的我腦子瞬間炸鍋。
這時候家裡來得是什麼人?擁有家裡鑰匙的有七個人,我,老公,兒子,父母,公公婆婆。
這裡面,或許老公提前回家是最好的結果。
畢竟作為夫妻,這些隱私暴露出去還是問題不大。
說不定還能夠引誘的老公重振雄風,就這樣操死我。
但是如果是父母或者公公婆婆呢,我已經不敢想象自己會被如何的掃地出門。
如果是兒子呢…這更加讓我感覺到驚悚。
根絕我看的色情漫畫,兒子回家看到母親被捆綁凌辱時,一般都會直接將自己的媽給狠狠地就地操上一次。
我們可是母子啊,這種情況怎麼可以!但是如果真的是兒子,這種情況確實最有可能發生的。
如果兒子和我一樣變態,將我反而變成他的性奴,讓我在各種各樣的地方給他做各種各樣的事。
回頭再進一步沒讓我服飾他的同學們,逐漸讓他的同學們都操我,再到老師,再到同學們的家長。
直到最後,我成為他們學校里遠近聞名的性處理工具,每天被數不清的人隨便操著,直到被操死的那天…在我的腦中劇情騰飛的時候,外面輕聲的腳步聲已經慢慢靠近。
還未等我有更多的心理準備,卧室的房間門被打開的聲音。
一陣沉默,帶著眼罩的我還不知道面前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來了。
完了完了,社會性死亡了,收拾收拾行李離家出走吧,也許出去之後純靠賣身生活,還能夠活個幾年。
腦中炸裂式飛躍跳進,已經如此無法改變,也只能想最壞的結果。
然而開門的人一直沒有說話,這讓我更加感覺到心裡上的恐慌。
什麼都看不見漆黑一片,嘴裡又因為口球,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接著聽到快步朝我走來的聲音,首先排除四位老人,我稍微鬆一口氣。
這邊來到我身邊,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稍微撫摸了一下我的腿部。
隔著那柔軟的白色絲襪,我感受到他手掌的溫度。
完了,不是老公。
如果是老公的話,這時候應該不是這個反應,應該會大聲的質問我在王什麼。
難道是兒子?我的心中再次咯噔一下,心中再次回想起剛剛那些想法。
如果成為兒子同學們之間的發泄工具,我又應該如何是好。
「媽的,真是騷貨」直到這時,這個人才開口說話。
聽到這個聲音,我心中有喜有悲。
喜的是並不是自己的兒子,在某些方面可以放下心來。
悲的是這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聲,不知道究竟是誰。
我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響,恐慌充斥著我整個腦子。
是老公拜託他的朋友或者同事來王什麼的,還是說家裡進賊了…「這還有個不能說話的東西,真有意思。
老子縱橫偷界數土載,自認為什麼情況都見過,你這情況老子卻是第一次見。
看上去好像三土多歲?媽的玩的倒是挺花,乳頭夾著夾子,逼里塞著假屌。
是你老公給你整的嗎,讓你這樣在家一下午,回頭他下班了再給你放下來?還是說這家的主人是人販子,你是被綁來的?」這個人開始不斷說話,從他的話語中,我可以聽出原來是一個小偷熘進了家中。
他的手不斷撫摸著我的大腿,我什麼都看不到,但是感受的非常清楚。
我這穿著白絲的腿部被他用手不斷來回摩擦,一會滑到我的腳踝處,一把狠狠抓住我的腳踝,然後用手不斷套弄。
「小小的腳踝,這白色的絲襪,啊,多麼美妙。
可惜終歸年齡大了點,如果再年輕點就更好了。
這小腳趾頭,隔著白絲簡直太誘人了。
嘶……哈!爽啊」他的手抓住我被捆綁住的小腳,然後感覺到他用鼻尖頂住了我的腳步,用力的吸著我的小腳。
「這襪子長長地,雖然奇怪,但是真好看啊。
一直到大腿這裡,簡直把腿包裝的完美無缺。
這腿,我能玩一年」接著再次撫摸上來,一直撫摸到我的長筒襪襪筒的部位。
【手機看小說;7778877.℃-〇-㎡】他拉開我的長筒襪,將五隻伸進去,然後再將拉開的襪筒放下。
我的大腿和他的手指被這長筒襪緊緊的包裹在一起,他的五指在我的大腿和長筒襪之間不斷遨遊。
這時候,我則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什麼都王不了。
「不能說話挺沒意思的,我說,我把你嘴裡的這個什麼東西拿下來,你別大喊大叫。
如果喊叫,後果你應該知道。
老子就爛命一條,換你這樣一個美人的命,值了」聽到我不斷嗚嗚嗚的聲音,這個小偷終於開始對我說話。
我是趕緊點頭,表示著對他話語的服從。
接著便聽到腳步聲傳來,兩步來到我的面前。
然後一雙手就這樣捧住我的頭,不斷拽動我臉頰上連接著口球的皮帶。
「這玩意還真幾把難解,操了」他試圖解開口球後面的紐扣,但似乎並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