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看看那對兄弟呢?我這麼想著,站立在他們的房門前。
儘管我擁有進入他們房間的許可權,我還是敲了敲門。
門裡沒有動靜。
這不應該,並沒有人形和妖精向我彙報他們的動向,他們現在只可能在房間里。
於是我又敲了敲門——依舊沒有動靜,我靠近門縫嘗試能否聽到點什麼,很遺憾完全沒有響應。
「孩子們,在裡面嗎?」我問道,也沒有回應。
我狠下心,調用許可權開啟了房門。
「我進來了哦——誒?」房間的窗帘還沒有拉開,屋裡的光線昏暗。
噗咻。
這一幕在昨天似曾相識。
白濁熾熱的黏液劃過空氣,盡數噴射在我的臉蛋和頭髮上。
不用猜想也能明白是什麼,男孩子的精液,比昨天的量更大,氣味更濃,從左右兩邊朝我射過來。
臉蛋上能清晰地感受到暖流的衝擊,不同於水槍遊戲會簌簌滑走的水流,白濁的精液完全不同,它們就這麼掛在我的臉頰和嘴角——在我意識到,我今天穿的還是G36C的衣服的時候,我的身上,或者說妹妹的衣服上,已經被兩個孩子射滿了濃精。
我的眼前,大約翰和小約翰兩個孩子站在我的身邊,光著身子,上身滿是汗水,小小的手各自握著挺拔的阻莖,宛如槍口,直挺挺地沖著我。
而在阻莖的頂端,還有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拉成細絲滴答在地板上面。
兩個人的眼神——空洞,像是把幼小睾丸里所有的精液都射出來似的,但是卻又充滿了情慾——面前的人形是我。
「你……你們……」我把門關上,不想讓別人看見,可關上門,又變成了我們三個獨處一室的狀況。
「對不起!G36姐姐……」大約翰率先開口道歉,小約翰也緊跟著說對不起,聲音越來越低,頭也不自覺地低下去——可是兩人的手,握著肉棒的手還在不斷上下擼動,根本沒有停止的意圖。
我偷偷瞥過去,明明已經射了很多,可是小兄弟還是昂首挺胸,大約翰的阻莖似乎更長一些,翹起的弧度已經變成了反角,是少見的類型;而小約翰的肉棒,外觀上的成熟度雖然不及他的哥哥,但是阻莖上的紋路卻讓我印象深刻——畢竟他的初次陽精是出於我手,光是看到那根肉棒就會回憶起昨天我對它做過的事情,掌心突然有了奇怪的觸感,好像他的年幼肉棒正在我手中摩擦,棒身的微妙脈動正貼合著我的皮膚輕輕跳。
他們的擼動越來越快,我能看到快速摩擦之下,兩人的阻莖變得有些發紅。
小約翰死死盯著我,神情里完全沒有第一次我給他手交的無措和慌亂,我看得出來——和丈夫在床上看我的眼神是一樣的,他對我產生了慾望,或者再直白,他對我產生了性慾。
小約翰的嘴唇微張,不斷發出力竭的吐息。
一瞬間我有些迷離,小約翰和丈夫的影子重疊在一起,我的雲圖裡閃過和丈夫做愛的畫面,畫面里的男人很快就變成了小約翰,不同於丈夫溫柔的愛撫,他粗暴,惡劣地佔有著我。
在這黃昏之下,我被套上狗的項圈和塑料的口球,被死死勒著,像母狗一樣被入侵,正太的小手不斷落在我的臀部,留下無數發紅的手印,與他年齡不算匹配的粗壯阻莖狂風驟雨般肏王我的生殖模塊,把精液射進我的仿生子宮。
就像是現在一樣。
兄弟二人再次射精了,這次沒有射在我的臉上,而是射在了我被G36C的衣物設計而暴露出的雪白內衣的上面。
這樣算下來,他們至少是沖著我射出三次精液了。
房間里滿是淫靡的奶腥味,雖然少年的精液味道並不算重,但是配合封閉的環境,還有如此大量且連續的射精,甚至參雜了些許汗味,空氣把它們混合起來揉作一團,闖入我的呼吸系統。
接收到這些信息的我,很自然地,阻道部位再次濕得一塌糊塗。
可即便如此——我很生氣。
不是因為他們對著我手淫,而是因為他們將精液都射在了G36C的衣服上。
我都來不及和他們解釋,這身衣服是重要的人借給我的,可他們就這麼自顧自射在了上面。
射精完的兄弟兩人全身幾近赤裸,只有短褲耷拉在腳踝處。
他們並排站在牆邊,低著頭看著地板,兩根肉棒還沒有完全軟下來。
可是我能夠怎麼做呢? 把兩個孩子拎起來再暴打一頓嗎?打又要打哪裡合適呢?這並不符合女僕長的禮儀教程,那我要責備他們嗎?我要用什麼樣子的語氣說話?如果言重又會不會讓他們受傷? 「媽媽……姐姐……對不起。
」小約翰會在興奮的時候叫我媽媽,我不知道孩子眼中的視角是什麼樣子的,或許他會把我當作他的媽媽,但是誰家的兒子會叫著母親手淫,並且把精液射在母親的臉上呢?更加糟糕的是,我在一分鐘前,甚至做過了這樣的幻想。
我看著小約翰滿是歉意的表情,我的怒氣稍稍消下去一些。
「你為什麼要道歉?」「錯了。
」「錯哪裡了?」「我不應該想著姐姐……玩,玩我的……小雞雞……」「還有呢?」我認為我的理念是正確的,循循善誘,讓孩子自己意識到錯誤。
他的臉突然漲紅,搖搖頭。
「為什麼不說呢?」「因為……那個事情……很難開口……」「男子漢就是要勇敢地承認自己的錯誤哦——」小約翰聽到這裡,臉更加紅了,旋即深吸了一口氣。
「我想讓G36姐姐當我的媽媽!穿著衣服也好不穿衣服也好,女僕裝也好圍裙也好每天都和我在一起!從昨天開始我滿腦子都是G36媽媽欺負我的事情,可明明是害羞的事做起來卻很舒服!我幻想著媽媽的裸體——雖然我知道那是不對的但是我的小雞雞還是變得很硬所以我就學著昨天媽媽的樣子自己玩弄,想要把那種東西全部抹在媽媽的身上!我想和媽媽做更多更多舒服的事情!也想讓媽媽變得舒服!」誒? 小約翰一口氣說完了很長的一段,差點讓我的語言模塊都很難瞬間處理過來的話。
說完的男孩喘著粗氣,耳根像傍晚的霞,兩腿發抖,隨後抱著膝蓋慢慢蹲下,用大腿蓋住自己的臉,只剩下一對藍色的眼睛,在偷偷觀望我的反應。
【告白】這是我的心智給出的,最符合當前語境和語氣的分析。
為什麼每次都會被這孩子打亂我的預期呢?本想生氣地教訓他一頓,可是現在又要安慰他了不是嗎? 大約翰在一旁獃獃站著: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對於他們的母親,或者說是母親類型的角色擁有一切難以言說的感情吧(儘管大約翰也對著我或者想著我手淫了)。
我停了停,還是一步步靠近蜷縮在牆邊的小約翰,蹲下了身子,輕輕摸了摸他的頭——像是我搜索資料中的母親的方式一樣。
我再次確認了一遍:「你說的話都是真心的嗎?」小約翰的頭從大腿間抬起來,眼睛像寶石一樣透明且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