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一扶,把你從獸慾之中拉了回來。
你又氣又恨,你剛剛做了什麼?你在妄想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性看光,而現在她半裸著上身,正在被個乳臭未王的毛孩子動手動腳。
或許是G36那一摔讓你心軟了,又或許你本就愛惜她,只是剛剛著了魔道。
你起身離開了監控室,也沒有多看TAC-50一眼,你要抓緊去古堡,去找到你的妻子。
你回到你們的房間翻找著備用的車鑰匙,卻在書桌桌腳處的抽屜裡面,發現了一本筆記本。
身為女僕,G36有記賬的習慣,久而久之演變成了書寫日記,這你是了解的,可為什麼這本需要存放在這邊呢?帶著有些複雜的心思,你隨意翻開了其中的一頁……「先生?在你的房間裡面嗎?」「TAC-50?你又找我做什麼。
」「我還在監控室裡面哦,如果先生不抓緊回來的話可能要錯過什麼東西了——我是說,看起來他們要進行第二階段了。
」「第二階段?」日記裡面的內容讓你心驚膽顫,才看過幾頁彷彿已經度過了幾個小時,直到TAC-50的通訊接入才中斷了你的閱讀。
TAC-50口中的第二階段,會是更加過分的事情嗎?不由你多想,你抄起日記本,朝監控室飛奔回去。
「先生你似乎很疲憊,可你的兄弟似乎很有精神。
」TAC-50撩起鏈接楓月監控器的瞳孔那邊的劉海,玩味地說了這麼一句,隨後她把滾輪座椅推到你的腿邊,你沒多說什麼,直接坐下。
監控畫面裡面,G36也靠著貼滿柔軟壁紙的牆壁,坐在了剛剛讓她走光的瑜伽球上面,瑜伽球看上去結實而富有彈性,不知是什麼材質,至少能夠支撐住G36的身體而只是微微變形。
「媽媽不要把那裡拉上去了,就這樣子很美不是嗎?」「可是……」「我們也都很喜歡。
」在兄弟二人的央求之下,G36並沒有把方才因為意外而脫落的上衣重新整理好,反倒是有些自暴自棄的樣子,王脆任由它耷拉在腰腹的位置,胸前的兩座雪山沒了依託而微微下墜,只剩下右臂化作白雲勉強對山尖的粉嫩進行遮掩。
舞蹈過後的餘韻配以瑜伽球的彈性,讓她不得不變換著呼吸以讓自己起伏不定的乳房儘快回歸平靜。
她的手臂在進行很小幅度的晃動,看似是在配合身體的晃動,實際上——你猜想,那是在用小臂的柔軟皮膚去磨蹭早就已經硬挺的乳頭,以此來獲得更加強烈的性快感。
如果說你對那艷舞的評價,才僅僅只是「風騷」和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強烈反差感,那麼現在,你還會再填上一條「欲求不滿」。
你不禁咂舌,近些日子裡確實冷落了G36. 「媽媽給我們看一下嘛。
這裡沒有別人,所以你完全可以放開——就像是往常一樣。
不光是上面,下面也大膽一些,媽媽第一次和我們做那種事的時候明明那麼主動,可是現在卻害羞起來了,是因為穿著婚紗的緣故嗎?」各種字眼衝擊著你,「往常一樣」,「第一次」,「婚紗」……你不知道那種事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你在座椅上面迅速翻開日記,逐字逐句地讀起來——那裡面一定藏著G36背叛的秘密。
而畫面中的G36在聽到約翰二人半命令半請求的發言之後,緩緩放開了遮擋在玉乳前面的手臂——誰都明白纖細的手臂根本遮不住乳房,而即便如此,猶抱琵琶的姿態依然能夠挑動男性慾望的神經,你渴望著,直到那對嬌嫩的乳珠真切地展示在你面前。
G36彷彿明白自己下一步要做什麼,在約翰兄弟催促且興奮的目光之下,用雙手托住了自己乳房的下沿揉捏了起來。
蔥白玉指陷入柔軟的乳肉當中,起初她還有些羞澀,隨著被孩子視奸的興奮逐步刺激,她手上的動作用力,掌根和手指開始有節奏地擠壓起掌心的空隙,乳房亦是被這大力的抓揉泛了粉紅。
素手抓握著,也不斷向上攀岩著,終於觸到了那兩粒嫣紅的乳頭,也僅僅是那一觸,G36 的雙腿驀地夾緊,震得瑜伽球亦彈了一下,可這一彈,又給那停靠在乳尖的指腹加了力。
「呀啊……」G36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只有一聲短促的嬌吟,後面更多的喘息則被她咬緊牙關斷在了喉嚨處。
她看向約翰兄弟,而你完全看不到那對小鬼的眼神,可從G36的表情來看,她似乎獲得了什麼鼓勵,手上的動作大膽起來——用指縫夾住勃起的乳頭輕輕拉扯起來。
她的呼吸越發急促了,揉捏的頻率變快,而隨著每一次的用力,G36香甜的叫聲則更響亮一分。
終於——她似乎忍耐不住了,乳頭四周的酥麻感覺已經無法用手指和指縫來賦予更多的發泄了。
她用手掌扶住乳暈周圍的嫩肉,用力向上推送,同時低下頭去,張開小口,幾次嘗試,含住了自己的乳頭。
啾嘖一番之後,又換了另外一邊的乳房吸吮起來,而剛剛含過的玉乳之上留下的清涼水漬她也全然不顧,再次用拇指和食指沾著淫亂的口水褻玩起來。
G36的乳房並不算是巨大的那種,以這種動作交替嚙咬玩弄乳頭看起來有些吃力,偶有含不住的時候,她便用手掌再推個兩下,讓乳浪頂起乳頭,再一口含入。
反覆了幾次,G36抬起頭來,深吸一口氣,再猛地低下頭,王脆將兩枚乳珠一併含入口中。
她的眼神不服輸似的,像是要和口中的媚肉一較高下,鼻息變得恍惚飄渺,時時發出低哼嬌息,雙腿更是不斷夾緊,玉腿交替著摩擦——任誰都明白這摩擦是因為什麼。
「呼啊……哈……嗯哈……」G36似已情動,一隻手不再拖著乳房,摸到自己的大腿處,微微用力便把那對白腿分開,她的手指胡亂摸索著,小腹,肚臍,對她而言有些礙事的外層裙擺被她拆去丟開。
她掀起襯裙,一步步用手指探進了內褲。
內褲立馬鼓起,手指尋著桃源的蜜洞,你看不到布料之下的風景,只能看著少女的內褲披在她手上鼓動出各樣的形狀。
白色半透的蕾絲內褲在攝像機面前一覽無餘地暴露出來。
平日習以為常的衣物現在卻讓你血脈噴張,蕾絲的波浪狀花邊貼合少女的腿根,收束於罪惡的唇瓣左右。
內褲的用料和花紋亦有奧妙,粗看只知道這圖案似是花景,細看又覺這顏色分了三層,處處含美,層層藏香。
透明的鏤空處露著大腿的肉色,用這肉粉色填充出花瓣花枝,花開花落;而不透明的白色花邊附在花旁,繪得玫瑰的利刺,纏卷的藤枝;而最美的是半透明的薄紗,化作草葉和花海穿插在肉色和白色之間,既非刺眼也非柔和,曖昧卻更勾人心魄。
你見過冰雪天的窗戶嗎?上面布滿白霧,總有調皮的少年在上面塗塗畫畫,還未畫好又被霧氣蒙上,G36的玉腿和阻部的交接之處,便是如此。
而這純潔的內褲又有些說不出的違和感,你睜大眼睛,如果說內褲的顏色還有幾分不自然的話,那也只有一個可能了:她的內褲,早已經被自己肉穴裡面分泌的愛液打濕,你當然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開始流出這些騷水的,或許是剛剛自摸乳肉,輕咬乳頭的時候;或許早些,她擺腰艷舞之時,可能腿上早已經有淫水流下的濕痕。
如果再早一些呢?她驅車開往古堡的路上,腦子裡便滿是這些淫稷的念想,駕駛座上面還有幾滴淫液,又或者,她在和你聊天,擁抱,甚至是親吻的時候,這恬不知恥的淫亂肉穴早就已經偷偷高潮,噴了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