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 G36-背叛的鎖鏈縛住了誰 - 第10節

我也並非刻意想要討好誰,只是在反思的過程中,每次回憶起約翰的話來,就會覺得羞愧難當。
孩子們期待的是一個劍與公主的世界,而我卻在想那些男歡女愛的事情。
誤會早在那次手淫之後就達成了,也就是說,在少年的心裡,在尋找到那座古堡的下午,我就早早將這份秘密——他們想要我保守的秘密——傳遞給了我的丈夫。
我不知道他們對我是否抱有不一樣的,比母親和領養者更加禁斷的情感,而我同樣也弄不明白,他們對我和丈夫的區別對待是因為什麼。
這幾天里我一直在古堡裡面忙活著安排設備,無人機會把採購到的東西空降在古堡門口的空地上,接著依靠著妖精們的控制一點點轉移進內部,又按照我的設想不斷擺放到合適的位置。
從外面上看,它還是那個莊重的圓頂建築,而在裡面,早就變成了花花綠綠的,充滿童趣的世界。
大約翰和小約翰就在一旁看著,他們也不說話,如初見時候那樣。
有妖精們搬著貨物靠近,他們便跑開。
地上的樹枝比採購獲得的玩具劍更能吸引他們,或許是在賭氣吧,小約翰在那日下午還能稍微表現出的一些欣喜,現在卻像是漠不關心。
他不在意我做了什麼,為什麼而做,他只在乎,翻來覆去地在乎著那個破碎的約定。
丈夫說我最近除了走神,失眠也變多了。
戰術人形理應不會失眠的,或許我只是在心智運算的壓力之下模擬了類似於失眠的狀態。
我們從生產出來就被告知要遵從人類的命令,可是我從未想過,破壞人類的信任又該怎麼樣?昨晚的南瓜湯味道並不好,我少加了一些糖,丈夫嘗出來了,不過他沒有和我明說。
在床頭臨睡前,他問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他開口,說那些關於我的理解失誤造成的種種信任上的危機,如果小約翰對丈夫還帶有些戒備心理的話,我無法推演出丈夫知道這件事之後會做出什麼樣子的舉動。
他又說接下來要出差幾天,因為狙擊任務的緣故,需要帶上步槍組。
我應和著,猜測他需要的那個姑娘是誰——窗外的月亮看不太清,恍惚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今天的工作狀態並不算好,近幾日的狀態都不好。
幸好總部的訂單處理比較及時,今天是最後一批傢具了,安置完它們,再稍微晾一下氣味,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就算不是為了大約翰和小約翰,如果有更多的,失去父母的孩子們發現了這裡,也希望能夠給他們帶去一個美好的童話世界吧。
「回家了。
」我把聲音抬高几個分貝,呼喊著大約翰和小約翰。
「是。
」他們回答道。
冰冷,沒有溫度。
「指揮官哥哥今晚不在嗎?」大約翰突然開口問了這麼一句。
「不關你的事。
」我的心情差到了極點,用同樣冰冷,沒有溫度的話回應他。
回到基地的我甚至都不想抬起手給他們準備晚餐,隨手拿了幾塊麵包糊弄他們,接著一個人關上房門進行著沐浴前的工作。
最近洗澡的次數也變多了,除了本身對於素體的清潔之外,更多的是想要洗去那些腥臭的氣味,可一想到身體上的味道是和那對兄弟做了什麼事情才導致的,下身便又不自覺的——只是想象而已——濕潤了一些。
我慢慢放水,再赤裸著身子踏進浴池。
心智里亂糟糟的,想要梳理又不知從哪裡開始,只能任由毫無香氣的水流撫過我的鎖骨,乳房和大腿根部。
我亦無心自慰,縱然和丈夫有些時日沒有交合,關於他說的要孩子的事情也遲遲沒有繼續推進,而和大約翰和小約翰的性事探索即便讓我能夠偶有高潮,也並無法填補我生殖模塊的需求和空缺——我的身體需要性,可是我的意識並不想讓我抬起手來去撫摸我的阻唇,那種事情太累了。
安心享受水流和霧氣也不失為一种放松的方式。
我突然聽見門外有腳步聲,細而輕,隨後兩個人影貼在了浴室門的霧化玻璃上面,光看身形就能夠明白,格里芬沒有這麼小隻的姑娘,只有可能是來偷看我洗澡的壞孩子。
雖然不解他們為何要這樣做——一邊冷落著和我疏遠,另一邊又在我沐浴的時候趴在門口不知道低語著什麼,但是我還是保持了冷靜的姿態,要是趕走他們就好了。
「什麼事?約翰?」他們是怎麼進來的呢? 「因為身體很難受,門開著我們就想來找G36姐姐……媽媽了。
」換了稱呼,這是他們情動的信號,同樣傳達給了我。
「我沒有那個心情。
你們出去吧。
」「可是還有一件事……」說話的是大約翰,隔著門能夠分辨出來,他的聲音比小約翰少了很多奶氣,而從語氣上聽,似乎是什麼嚴肅的事情,「是關於指揮官先生的。
」「你說吧。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但是因為距離和空間的緣故,我無法辨別他究竟是在說「咳咳」還是「呵呵」,便由他說下去。
「我那天……看見指揮官,是G36媽媽的丈夫吧!他和媽媽之外的人,人偶? 人形,做了我們那種事情……」見我沉默,他便繼續講述起來。
「那天媽媽並不在基地,而我看見了,全部都看見了……指揮官先生和那個帶著紅色貝雷帽的姐姐,在這個房間裡面。
「我只能透過門縫偷偷看到些東西……指揮官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扣子全部都解開了,他的身體很結實,才看了一點點,那個姐姐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那個姐姐戴著紅色的貝雷帽,還有灰色的衣服和裙子,灰色有很多種灰,但是我不知道要用什麼詞,有深的有淺的……嗚,她就壓在指揮官身上了,然後好像把頭貼過去了,但是我看不見他們的臉在做什麼,只有啾啾嘖嘖的,斷斷續續的像鳥兒求食一樣的聲音……」「能看見那個人形的臉嗎?」「嗚……看不清,但是應該是個不如媽媽漂亮的美人。
」我刻意這樣問,明明已經知道了,在聽到紅色貝雷帽的瞬間就知道了,那孩子的描述是我的妹妹——G36C,可是我還是去問了,只是單純的不敢相信。
我和G36C說過,丈夫瞞著我找了別的人形,我還專門和G36C確認了一次,她是否和丈夫的關係有改善,她一邊梳著我的頭髮一邊說完全沒有好感度的變動。
人形也會欺騙人形嗎? 我從來沒有騙過G36C,可我對她沒有一絲懷疑嗎?她是我的妹妹,我明知道最近我和指揮官的狀態有所起伏,卻把難得的能夠和妹妹獨處的時間用來試探對方的感情……大約翰看不到我在浴室的動靜,便自顧自接著說G36C和指揮官——在某一天我無法目及的角落——我們的婚房裡面做著曖昧的事情。
稚嫩的聲線配合著斷斷續續的描述,讓我的身體多了些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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