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含強制行為和少許疼痛描寫,不是那麼愉快......請小心地滑,這是認真的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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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吟姐,你冷靜一下。”南雪恩被白初吟捏得整個手腕生疼不已,卻還是努力保持著鎮定,企圖欺瞞過去,“不是那樣的......你先放開我。”
可沒有人理她。眼前南世理辦公室的門被白初吟用指紋解開,隨後再一次重重合上,“咔噠”一聲落了鎖。
昏暗的辦公室里,只有落地窗外的城市燈光落入少許,在一切陳設之上勾出一層淺淺輪廓。南雪恩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白初吟用力按了在門后的牆邊,一時疼得蹙起了眉,忍不住再次開口道:“初吟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呃嗯?”
南雪恩的辯解還沒開始,就忽然感到自己的衣領被用力扯開,原本扣緊的領口下,大片白皙皮膚暴露了出來,就連內衣的邊緣也展露在白初吟眼前。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南雪恩驚愕地下意識抬手護住了身體,卻又被白初吟抓著手腕挪開。
“你們做了?做到了哪一步?你身上怎麼沒有痕迹,還是說..... 你們其實沒做?”
白初吟看起來倒好像並不是那麼生氣,她只是略顯陰鬱地垂眼在南雪恩身上來來回回細看,一邊自語般地說道:“南世理這個爛人......我就知道她會趁我不在干出這種事......”
“初吟姐,你......”南雪恩有些被她嚇住了,一時雖然仍舊維持著得體的表情,聲音里卻還是多少染上了怯意,“......請放開我。”
“放開你?”看著她強作鎮定的樣子,白初吟禁不住笑了一聲,“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們做了沒有?”
“......”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面對白初吟直白的問題時,南雪恩就陷入了令她自己都感到極度可恥的沉默。
“哈......南世理......我真的,”白初吟看著她垂眼不語的樣子,也算是徹底明白了她的意思,登時咬著牙語氣含怒地問道,“你第一天回S市,她就這樣?”
“......對不起。”南雪恩神色還算平靜地垂下眼,低聲道著歉。
白初吟的提問方式和指責用詞都很奇怪,奇怪到讓南雪恩心裡隱隱約約有些不好的猜測——不知為何,白初吟在意的對象似乎並不是南世理,而是她——這種詭異的氛圍讓南雪恩感到畏懼,讓她下意識想要逃離。
可即便已經心悸如擂鼓,南雪恩卻還是並沒有完全表現出來。她只是垂下眼咬了咬牙,努力剋制著聲音里的顫抖,說道:“對不起。這不該發生的......我想我還是不要留在這裡了,我會和世理姐姐說清楚,讓她安排我回C市。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了,真是非常抱歉。全部都是我的錯。”
或許是因為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維持儀態上,此刻南雪恩的反應相當公式化——雖然標準,卻幾乎很難讓人感受到誠意。
而對白初吟來說,眼下更好笑的是無論她表面看起來有多麼鎮定,她的身體都正在剋制不住地微微發抖,抖得幾乎是顯而易見。
“你的錯?不是。雪恩啊,不要這麼想。”於是白初吟因為她的這份恐懼而開始漸漸變得愉悅,一時伸手捧住了南雪恩的臉,逼著她抬頭和自己對視,“要說是誰錯了,也都是南世理那個爛人的錯——我和她說過一百一千次,不要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偷做這種事。她對我不誠實,這種事怎麼會是你的錯呢?畢竟你這麼的......完美。”
說出最後這句話時,白初吟的語調幾乎已經染上了露骨的意味。
“不......對不起。”南雪恩似乎沒有聽進去她的話,又或許是刻意選擇了逃避,一時仍舊只是低聲道歉。
看著她別過臉默默發著抖的樣子,白初吟忽然換了個話題:“好吧,不提她了。雪恩,你知道最想讓你回來的人,其實是我吧?”
“......”南雪恩像是沒有聽見似的,完全不作回答。
於是白初吟嘆了口氣,指腹在南雪恩的手腕上勾了勾,帶來極輕的癢意。
“既然你終於回來了,事情也變成了這樣......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我的話,”白初吟說著就鬆開了抓著她的手,脫下了身上的外套甩在遠處的沙發上,“現在就乾脆補償我一下吧?”
看著她明顯不正常的舉動,南雪恩感到腦海里的弦崩得緊緊的——似乎現在再不阻止,就有什麼要來不及了。
於是在白初吟鬆開她之後,南雪恩幾乎想也沒想就退開了一步,隨後伸手用力拉了拉身邊的辦公室門。
“嘖。”看著南雪恩在昏暗裡不斷摸索著門上的鎖扣,白初吟慢慢把肩頭垂著的捲髮都撥向了一側,語氣幽幽,“雪恩哪,和我待在一起就讓你這麼無法忍受嗎?.......以前你不是很喜歡我嗎?”
南雪恩聞言不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加用力地扯了扯麵前的門——現在無論是白初吟的行為還是言語都一反常態,給她帶來了強烈的恐懼感。然而不安激增之下,她發現自己似乎沒有辦法憑自己打開這扇門,一時就只能默默轉過身,看向正在卷著衣袖的白初吟。
“初吟姐姐。”於是她換了一種方式,聲音開始變得尤其可憐,“請不要這樣,我很害怕。”
“我當然知道你很害怕,你抖得讓我都......”白初吟緩緩說到這裡時,忽然很突兀地頓住,隨後話鋒一轉,“......不過你應該害怕的。不然對我就太不公平了,不是嗎?”
她說著就牽起了南雪恩的手,很輕地摸了摸她指尖和手背。而這觸碰太過曖昧,一瞬間讓原本就緊繃而敏感的南雪恩更加緊張。
“雪恩哪,”感受到她的僵硬后,白初吟有些失望地沉下了聲音,“你很討厭我嗎?......我不喜歡你這樣對我。笑一笑好嗎?就當是為了大家好。”
白初吟的語氣裡帶著些警告般的威壓,南雪恩哪裡不知道她這是在威脅自己,可即便知道,除了接受之外她也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