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夜色如水,皓月當空,幽藍的天空中點綴著無數的小星星,整個大地似乎都沉睡了過去。
然而
攝政王府
朝雲苑
寂靜無聲的院內,主房內卻是燈火通明,屋內擺設極為華美,柔軟的地毯上鋪著一些凋落的朝雲花,上好的檀木所雕成的桌椅細緻的刻著不同的花紋,處處流轉著女兒家細膩溫婉的感覺。
“唔...。”
裡間內,用鮫珠紗遮的嚴嚴實實的梨花木床上傳出了女子痛苦的輕吟聲。
燈火照映在女子雪白的嬌軀上,忽明忽暗。
“朝雲,別亂動。”
慕容瑾結實的身材置放在朝雲大開的雙腿之間,而他略微彎腰,一手控制著朝雲的右腿,一手拿著繡花針,在她的大腿內側紋著什麼。
“唔...。”
只見朝雲赤身裸體,嬌美的臉上泛著異樣的潮紅,汗水涔涔,雙腿大張的平躺在床榻上,雙手被托高用綢帶捆在頭頂上方,動彈不得。
她整個人毫無任何保留的綻放在慕容瑾的面前。
因為她的輕微掙扎,胸前吻痕交錯的欲R微微晃動,兩朵綻放的硬挺嫣紅不斷的引誘著慕容冽品嘗。
她的身子全身都透著潮紅,在這之前這具身子已經享受過歡愛。
“放,放開我。”朝雲咬牙說道,她拚命的忍住下半身傳來的歡愉和刺痛,再次對慕容瑾說。
白皙的大腿因為刺痛不斷抽搐,慕容冽手上不小心刺錯了地方,冒出了一顆鮮艷的血珠,慕容瑾俯身舔舐掉。
隨後,他面目邪魅的看向呼呼喘著粗氣的朝雲,視線貪婪的掃過她的全身,最後停留在她門戶大開的雙腿間,嘖嘖說道,“朝雲,放開了你,誰來滿足你?”
就這麼靜止不動,她穴內敏感的都能流出水來。
慕容瑾伸手抽動那置放在x中的玉勢,隨著他的抽動,發出了清脆的鈴鐺聲,帶出了一大波水液,將身下的錦被大濕的更厲害。
置放在朝雲體內的玉勢乃是鏤空的,其中灌注了水銀,只要晃動其就會發出聲音。
這聲音聽在慕容瑾的耳中,真是美妙極了。
而聽在朝雲的耳中,卻是如此的羞恥。
慕容瑾,這個混蛋!
“放,...唔...。”
因著玉勢帶來極致歡愉,小腹極為酸脹難受,朝雲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玉勢上雕刻著的花紋是如何的,在她濕潤的甬道快速的進入,十根白玉小趾緊緊的繃住,好似快要受不住這到頂的快樂。
慕容瑾一手掌住她纖細的腰身,一手抽動玉勢,雙眸發紅的看著她的聖地,不斷的瀉出水液,插入的時候穴口緊咬,抽出的時候嫩肉外翻,讓他的吸奶欲頓時大起。
他們有一整晚歡愛的時間,現在不急。
她的全身,他都摸過親過,可他還是最愛她的這片濕膩的密地,總是能帶給他不一樣的快樂享受,是他最愛的溫暖家園。
噗噗的水液聲清晰的在兩人耳邊不斷響起,朝雲留下羞恥的淚水,濕了枕頭,這種折磨何時才是個頭。
忽然,慕容瑾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讓玉勢放於她穴內,惡魔般的聲音響起,“朝雲,這下滿足了嗎?”
一晚上的折磨都是如此,給她歡愉又給她痛苦,不滿足她,亦不讓她好過。
朝雲喘氣都來不及,別說回答慕容瑾的話了。
慕容瑾盯著她潮紅的小臉,充滿了眷戀,修長的食指輕撫上已被她咬破皮的下唇,兩人歡愛的時候,朝雲從來不不叫出聲,實在忍不住她就咬下唇。
如果是以往,慕容瑾肯定是心疼她,寧願她咬自己,也不讓她咬自己。
可現在,為了懲罰她的逃跑,慕容瑾心狠的任由她咬自己的下唇。
饒是她把下唇咬掉,他也不會讓她跑的。
他俯下身子,伸出腥紅的舌尖將她唇上的血珠一一舔舐乾淨,在她汗濕的臉上不斷留下親吻,在她耳邊緩緩說道,“朝雲,你滿足了,我可還沒結束。”
朝雲順了口氣,用盡全身力氣咬牙切齒的擠出這句話,“慕容瑾,你變態!”
變態?!
慕容瑾大手握住她的欲R,輕輕的抓握著,感受其中的軟膩和舒服,緩緩笑出聲,充滿驚駭與可怖,低沉的說道,“沒錯,我是變態,只對朝雲你一人變態。”
“只有在朝雲的身上留下我的烙印,你才不會時時刻刻的忘記我的話。”
她的密地被慕容瑾用玉勢插著,而慕容瑾還不放過她,又拿起了放置在一邊的繡花針,沾了青色的墨水,繼續在她敏感至極的內側的大腿上紋身。
雖然,只紋了一半,但已能猜出慕容瑾紋的是什麼,是他的字,瑾。
朝雲痛苦的說不出來話,頭腦昏沉,身子處於冰火兩重天,雙腿間瘙癢難耐,只要她輕輕微動,其中的水銀珠子便會晃動,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她好想動一動,讓慕容瑾像往日那般的,用力的抽插,給她帶來極致的快感。
可她不行,腦袋中還保持著一絲清醒理智,她絕不能向慕容瑾求饒,唯有死死的咬住下唇,忍住體內的春潮湧動。
而她的雙腿也無法動彈,一條腿被慕容瑾壓制住,還有一條腿則被拿住,慕容瑾正在紋綉著。
這對她來說簡直莫大的恥辱,慕容瑾將她的尊嚴全部踐踏,不留一絲一毫,讓她帶著他給的施捨苟且偷生。
這種憐憫的想法充斥在她的腦海中,痛苦折磨著她的身心。
偏偏慕容瑾凌遲這她的心,輕聲說道,“以後,朝雲你每逃一次,我就在你身上紋綉一字。”
如此滑膩白皙的肌膚上如果紋滿了屬於他的烙印,那得多美。
光是這樣想,慕容瑾就忍不住發出變態的笑聲。
墨刑,是懲罰奴隸的刑罰。
而慕容瑾用在了她的身上,她只能是他一輩子的禁臠。
他的心肝。
“慕容瑾,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她受不了慕容瑾,受不了這種折磨,想當初不如就讓她死在地牢就好了,不用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此話一出,慕容瑾停下手中的動作,丟了繡花針,整個人撐在她的上方,將她籠罩自己的懷中,一手溫柔的撩開她額間濕透的髮絲,雙眸發寒,“朝雲,你說什麼?”
朝雲重複道,“殺,殺了我。”
慕容瑾頓時抓起她的頭髮,扯痛她的頭皮,比迫她睜開眼睛同自己對視,那雙眼內還有未曾退散的情慾,可此時卻是如此的清明。
“朝雲,這種話我不想在聽到第二次。”
朝雲冷冷的扯了扯唇角,“不就是死,有什麼不敢聽的?”
她早該死了不是嗎?
慕容瑾危險的眯了眯眸子,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緊繃,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怒氣。
他猛地將朝雲無力的雙腿撐開勾在雙臂內,用力扯出她穴內含著的玉勢,春液飛濺,沾濕了兩人的下體。
“嗯...。”朝雲一時不察,從她微張的口中發出動聽的呻吟聲。
此時的慕容瑾已被憤怒佔據大腦,無暇去聽極她好聽的聲音,而是陰沉沉的說道,“既然你不聽話,那我就把你g到聽話為止。”
他炙熱堅挺的分身對上緩緩密合的穴口,猛地插了進去,頓時就滿足了她。
“啊——”
黑暗中,朝雲猛地張開雙眼,從床上彈坐了起來,呼呼喘氣,腦海中的畫面還未消散,她竟然夢到了慕容瑾。
三年過去,這個人的身影還纏繞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明明她現在已逃離那個惡魔的身邊。
為何還會做關於他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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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燒肉...不遠了
我碼了一輛假的小破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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