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綿密的高潮地獄之中,幾乎溺死在快感里的文香就連掙扎都無法做到,只能像是觸電般地不斷痙攣著。
就在這樣的強烈刺激之下,這三根粗壯的陽物終於達到了忍耐的極限。
在一連串拼盡全力的兇狠突刺之後,再度膨脹、不停抽搐著的男根將濃厚的白漿盡數灌進了文香的喉腔與二穴之中。
被中出的羞恥與背德的快感讓少女最後發出一聲背德的絕叫,接著便陷入了一刻不停的崩潰痙攣之中。
即使渾身都在刺激中絕望地痙攣,文香卻仍然死死地抱著身上的男人,而隨著插入口穴的陽物向後拔出,大量的白濁也隨著她的咳嗆噴滿了少女的面頰。
這樣淫亂的姿態讓兩根陽物還未拔出她肉穴,就已經在藥物和快感的作用下又一次振奮到了極限。
完全不顧文香還在高潮中痙攣著、肆意向外灑濺著愛液,男人們一邊咆哮著,一邊再度開始了淫亂的盛宴。
「咕噢噢噢、要死、哈、要死惹……讓我、讓我休息下啊……已經不想再繼續高潮了……」一整天的肆意侵犯之後,文香的精神與身體已經都到了崩潰的邊緣。
一直給葯的作用此時也終於開始顯現——她這雙原先閃爍著土足神採的眸子現在已經徹底喪失了光彩,僅僅是空洞地凝視著眼前的窗子,凝視著空無一人的夜中的街道,接著又隨著高潮的到來而向上滾翻過去。
至於她這具肉感的身體上,現在則更是刻滿了恥辱的痕迹——身份證與偶像工作證被分別掛在貫穿她左右乳首的一對沉重乳環上,隨著那對被墜長了的爆乳的前後擺動甩顫而不停地搖晃著,二穴則被膠帶固定在了分開的狀態,正在被狠肏著的肉穴自不必說,就連那外翻出來的肛穴,也在隨著陽物每次插進她小腹深處而向外斷斷續續地噴濺著粘稠的精凍、煙頭與用過的避孕套的混合物。
至於她傷痕纍纍的厚實臀肉和豐滿的大腿上,則寫滿了一個個緊密排列的正字。
現在,少女正以雙手撐著窗框、屁股高高噘起的姿勢被男人壓在窗子上狠狠地后入著,而另外兩個休息的男人則不時拉扯幾下她的乳環,或者將煙蒂狠狠壓在她的屁股上,讓文香發出高亢的慘叫並以此取樂。
這場誇張的輪姦早已被固定的攝像機直播向了全球,而這三個男人也在這次的暴行中得到了足以讓他們改換美國戶口的巨額收入。
「嘿嘿嘿誰管你啊,你從今以後就是我們的廁所嘍文香醬!請多指教哦!」一邊狠狠地抽打著文香的臀肉,男人一邊將濃厚的精液灌注進文香那已經被侵犯了一整天、微微隆脹起來的小腹之中。
內射的刺激讓她顫抖不停的豐滿雙腿終於一軟,身體也伴著氣絕的一聲嘎嗚悲鳴癱倒在了地上。
心滿意足地從少女高翹的臀肉中拔出陽物,男人一邊對著她灑下濃厚的尿液,一邊拽著她的頭髮,將她扯了起來,再次狠狠地按在了窗框上。
已經被徹底剝奪了反抗慾望的少女原本只想著忍耐男人的暴行,但一個由遠及近、映入她雙眸之中的人影卻讓她後背發涼——此時,那個人影,連同著被抱在他懷裡不斷侵犯著的女孩已經抵到了窗戶上,而文香也終於得以看清楚那張完全崩潰成翻白吐舌的高潮臉、露出一副極度快樂的表情的臉。
「愛麗絲!?」再也無法維持灰心的漠然,文香驚恐地敲打著窗戶,而門外的男人則將窗子緩緩地拉了開來——冷風與濃厚的雄臭味同時拍在了文香的臉上,而橘愛麗絲那混合著快樂與凄慘的淫亂悲鳴聲,也被清清楚楚地灌進了她的耳朵。
被男人以把尿般的姿勢端在胸口的幼小女孩此時正抽搐著迎來人生第不知多少次的激烈高潮,纖細的身體向後仰倒過去,被陽物撐起了誇張突起的小腹則拚命地挺向了前方——巨根的每一下抽送都會狠狠地頂在橘愛麗絲的胃袋上,惹得大量的精液從她的嘴巴里逆涌而出。
少女貧瘠胸口那兩點粉嫩的珠玉上已經被穿過了沉重的銅環,幾乎要把她的乳首直接扯斷,而懸挂在上面的一枚枚鈴鐺則隨著橘愛麗絲身體的來回起伏而不停地發出著清脆的聲響。
幾乎要將她頸子勒斷的項圈折磨著少女的腦袋,讓她那殘存的意識早就在不斷的崩潰高潮和瀕死的窒息之中變得支離破碎,而那印在她小臂上的大片的注射痕迹,甚至還有斷在她肌肉中的針頭,則昭示著橘愛麗絲那肉眼可見的終末。
「嗚嗬、嗬、文香……是文香嗎……咿咿、文香、救救我啊……嗚嘎、這樣下去、腦袋真的會壞掉了……」一邊用雙手徒勞地抓握著面前的空氣,橘愛麗絲一邊在巨物抽插之下悶喘失禁著。
體力已經盡數耗盡、體格又無比孱弱的女孩此時已經到了昏死的邊緣,而讓她打起精神的也只有昔日隊友的聲音。
而男人此時則抬起手來,狠狠地按在了愛麗絲的頭上,將她纖細的身體用力按向了自己胯下的巨物。
「嘎、不是文香……文香……?不是、不是文香啊……P桑、真的很抱歉啊……沒能、沒能找迴文香……誒嘿嘿、摸頭、摸頭……」「哈哈哈,這傢伙來找你的嗎?」一邊再度開始狠狠蹂躪怔怔地看著眼前景象的文香的臀肉,用雙手緊緊攥住她胸前那對豐碩的爆乳肆意揉捏,男人一邊嘲笑著凄慘的少女。
「大概是哦?偶像的身份卡都差不多呢。
看見這孩子一個人來到這邊喊著『文香』『文香』的,最後還因為找不到朋友坐在路邊哭,就把她帶回來了,給了她點快樂糖吃,結果是個怎麼玩都壞不掉的名器,真是很幸運呢。
」「哈哈哈,你到底用了多少啊,這傢伙都傻掉了啊?」「小女孩就要天真的才好嘛!看招看招——」聽著隊友在面前被中出時的高亢悲鳴,鷺沢文香清楚地意識到了——這就是自己的終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