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細細品味緊繃的皮膚,挑撥在耳後、腰側、脊背中心的不足小指尖大的白色軟鱗;手指摩挲緊閉著的眼睛,急促呼吸的唇與鼻;強悍的身體碾壓剛剛被迫敞開的柔軟膜翼,讓才恢復為粉綠色的那裡再度充滿了暗碧的血液。
“凱恩……”這次雷那德溫柔地將凱恩引入了慾望的海里。
呼吸溫熱。
被雷那德抱住的凱恩睜開眼睛,自動設置的人工陽光已經轉為淺金紅,屏幕上亮白色的時間指示跳躍不住。
已經好幾天了。
被好象瘋了的雷那德愛了又愛,期間凱恩除了被餵了一次魚之外,都沒有離開過那個寬闊的懷抱。
身後的雷那德睡的猶如嬰兒,如果現在凱恩要殺他,簡直易如反掌,只可惜凱恩被這樣強硬地上了好幾天,渾身軟綿無力,連手指也抬不起來。
凱恩的動作驚醒了雷那德,他立刻被有力的手反轉過來,男子獰猛的莖體不知是第幾次插入已經有些腫脹,卻更加敏感的幽穴。
“這樣做,假使可以讓你懷孕就好了……”雷那德咬住凱恩的乳尖玩弄,含混地說話。
別開玩笑!凱恩挺了挺身體,試圖離開炙熱物體的衝擊。
把凱恩的身體捉回來,雷那德的手指輕輕拉住膜翼里的青芽。
“很想讓你懷孕……”雷那德抬起身體,悲哀的笑了。
“如果真的可以,那多好!”凱恩再次醒來時。
四周是過熱的水和關切的嘉魚們。
奇怪著自己為何又被放回溫室,凱恩立起上身觀望。
身體完全恢復靈動,連被雷那德激情下咬傷的地方也已經好了。
溫室的花枯萎了。
隱型天幕損毀嚴重,再無阻礙的陽光筆直地投射下來。
警兆不斷地掠過凱恩的心底。
但究竟是什麼,凱恩不知道。
他身邊的嘉魚搖晃著長長的尾部,發出急促的叫聲。
回去……凱恩下意識地回問。
什麼?……走……回去……連續重複的呼叫。
“凱恩……”雷那德身穿著銀白的防護服走到水邊。
“到大海里去吧……”整個溫室在震動。
新鮮冰冷的暗流湧入。
“人類就要絕滅了,凱恩。
當然也包括我。
”雷那德坐下,伸手出來,扯掉凱恩身上的感應鏈。
“走吧!你自由了!”雷那德……曾經那樣渴望的機會就在眼前。
數百年前,地球就開始向太陽移動。
“在這個時刻,人類所有的知識好象都成為幼兒無知的塗鴉了……”雷那德伸出溫暖的左手撫摸凱恩的臉,並不在乎下一刻會被凱恩尖銳的牙齒咬碎。
雷那德從來沒有用機械的手去觸撫過凱恩。
當地球的移動停止時,地球上所有的冰就都融化了。
潰決只在瞬息之間。
每一個當局都在說,所有都在掌握中。
那是地球歷史上一個被欺騙者最多的大騙局。
雷那德是少數知情者之一。
“我創造了嘉魚。
假如是上帝的責難,與其逃避不如順其來勢解決人類長久以來積累的問題。
嘉魚是人類的延伸和進化。
對於人類危險可怕之極的洪水,卻是他們的樂園。
可是……”雷那德的手指劃過凱恩的身體。
“人類全死了也沒關係,惟有你……”“我愛你,但是卻只有作出讓你憎恨的事情。
”“現在海嘯隨時都會到來,凱恩去吧,回到大海里去,你將會是嘉魚智慧的始祖,它們永遠尊崇的人。
”水的聲音。
很大的水的聲音。
凱恩身邊的嘉魚紛亂地潛入水中。
“走吧……我在大西洋和太平洋的海底設置了9個實驗站,裡面有非常充足的能源、食物、武器、資料……你身上的電極可以引導你找到它們。
”掀起的水包圍了雷那德。
“殺死我。
”狂野的呼嘯聲愈來愈近。
“殺死我。
”雷那德蒼涼地慘笑。
“請……我的愛人。
”血流的動感清晰地傳導到凱恩的指尖。
海嘯的聲音已近在耳邊。
“快!”雷那德催促著。
鋪天蓋地的大浪襲至。
“我……愛……”銳利的指甲劃過頸項。
“你……”血,漫天飛舞。
迅速地揉化在洶湧的水裡。
凱恩看著雷那德的屍體消失在渾濁的遠方。
“YI……”尾聲碧綠深邃的海。
半年後,凱恩被迫滯留在雷那德編號為5的實驗站內。
他的身體實在是重的無法遊動了,必須靜住在這個設備完善的研究所待產。
四、五條被允許親近凱恩的嘉魚到處游弋,啟動實驗站的能源開關,整理舒適的房間,從堆積如山的食物里挑選出富含營養而且適合凱恩口味的美食。
凱恩疲憊地躺在絲緞般觸感的水下專用床鋪上。
活潑的小生命在他的腹內不住轉動。
雷那德,狂妄自大的生物天才,他還是有錯誤的時候。
承繼了母系的身體,父系的腦。
這個生命在一誕生時,就是海里的王中之王。
人魚公主 (南有嘉魚話劇爆笑版)演職人員表:王子:凱恩小人魚公主:雷那德.陳國王:九魚巫婆:九魚鄰國公主:還是九魚人魚姐姐:嘉魚們其他人等:省略……道具、燈光、劇務、編導……等:九魚(汗……好累啊)(幕起,硬紙板上畫著黑色的若干曲線)(這,也是大海?……)凱恩王子上。
“啊——美麗的大海,令我心曠神怡……”(心裡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凱恩也有這麼一天啊!在上一篇里作了那麼久的小M和小受,如今終於可以翻身了!雷那德.陳!你好好的等著,我會連本帶利地把我以前受的罪統統討回來的!)(硬紙板開始搖晃)“啊!開始起浪了。
不好!我……”凱恩王子作勢欲跌倒。
“啊——我掉進海里了!救命!”(優雅的音樂聲起)(九魚向雷那德.陳點頭致謝,多虧他隨身帶著的CD機,九魚的小收錄機恰好在一分鐘前壽終正寢。
)(人魚公主雷那德上)“啊——有人掉下來了,我去看看!”(走近凱恩)“啊——(哪個笨蛋寫的劇本!?我要K死他!)好美麗的人!”(雷那德大力抱住凱恩)“啊——(不過好象有甜頭,算了!)我的愛人!”(凝視凱恩一段時間,雷那德突然按倒他!)“我要上了!”“什麼!……救命!”(此時九魚正好在專註地看一隻可憐的迷路的螞蟻,並送它回家,所以任何情況一概沒有看到聽到!)(過了4個小時)(九魚:雷那德大人,您好強……)(人魚公主雷那德送被操的昏死了好幾次的凱恩王子上岸)(王子昏迷中)“啪啪啪啪!”(人魚公主雷那德連摑凱恩王子幾個耳光)“喂!你要記得是我救了你!要報答!要是敢忘了,看我怎樣整你!”(鄰國公主九魚上)(凱恩王子捧著紅腫的臉問)“是,是你救了我?……”“不是!”(凱恩王子倒!)(九魚笑眯眯)“不是我不幫你,看看那裡,真正救了你的人魚公主雷那德在虎視耽耽呢!我這樣說,對你也好,對我也好,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布景緊急更換中,蘭色的布掛起來。
)(“這就是海里呀……不錯,還挺有想象力的。
”坐在觀眾席的九魚媽媽認真地說。
)(“好象沒有認出她的桌布呢?”九魚大汗,放心)(人魚公主雷那德上)“啊,——我想念我的愛人,我要做人類,去看我的王子!”(人魚姐姐嘉魚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