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體對於一個在西洋學畫的畫家來說已經算不得稀奇,但東方女性的裸體玉彬還是第一次見到。
人都說法國的女人如水,玉彬這一次才知道,與東方女人比,法國女人也只能算是洶湧的急流。
與那些一身黃毛,巨乳如袋,細腰身大屁股的法國女人不同,石翠萍的肌膚象羊脂玉石一般潔白細膩,兩顆半球形的乳峰不大不小,象玉鍾般挺立在胸前,頂著兩顆粉紅色的乳頭,扁平的腹部生著一個深凹的臍孔,同樣細細的腰身,同樣成熟的腿胯卻不似法國女人一樣見楞見角,而是有著十分柔和的曲線,精緻的兩隻玉足,筆直的兩條長腿,一蓬濃黑的恥毛半掩著女性的秘密,真讓人流連忘返。
畫家此時早忘了表哥不光彩的手段給他帶來的不快,支起畫布便全身心的投入了創作中。
他在四名警察的幫助下,給石翠萍擺出各種各樣的卧姿,飛快地畫下一幅幅速寫,中午飯也忘了吃,下午還連著畫了幾張油畫。
鄭鉞來到會議室的時候,看著用圖釘貼在牆上的新畫作讚不絕口:“不錯,好!果然是從外國回來的大畫家,出手就是不一般,好!不過這葯不能連著用,不然她的小命很快就會完蛋了。
明天咱們換她妹妹來,那也是個小美人兒。
” 鄭鉞吩咐四個警察給石翠萍穿上衣服,重新帶上鐐銬,才用解藥把她薰醒。
醒來的石翠萍先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莫名其妙地四下看看,然後便突然醒悟過來。
儘管玉彬在給她擺姿勢的時候已經作了處理,使她的陰部總是被她自己的手或是紅布遮住,但看到滿牆的畫面上那毫無遮掩的乳峰和赤裸的玉臀,她的臉還是脹得通紅,憤怒地大罵著,被警察拖出了會議室。
第二天,鄭鉞再次帶著王玉彬來到警察局的小會議室,這一次帶來的是石翠萍的妹妹石翠鳳。
她是事先用藥灌倒後用車拉來的,一個警察扛著她進了會議室,她看上去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樣子,瓜子臉,與姐姐石翠萍象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身高也差不多,只是滿頭秀髮在腦後盤成一個小髻。
她好象並沒有戴過鐐銬,也沒有挨過打,衣服雖說很舊,但沒有被鞭子抽裂的痕迹。
脫了衣褲,她的皮膚象她的姐姐一樣白嫩細緻,乳房要小一些,是兩個尖尖的圓錐形,腿胯比姐姐略窄,兩腿略瘦,陰毛也比姐姐稀落,可以清楚地看到兩片陰唇間的深深縫隙。
畫完之後,鄭鉞沒有把翠鳳薰醒,而是直接叫給她穿上衣服送回監獄。
此後,姐妹兩個便這樣交替著被送來給王玉彬作模特,每次姐姐都是在畫室里弄醒,叫她自己看了自己的裸體畫后才送走,而妹妹則是在沉睡中送來送去。
後來王玉彬才知道這是鄭鉞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要盡其所能羞辱石翠萍。
(五) 那是第幾次為石翠萍作畫,王玉彬已經記不得了。
只知道這天中午,一副速寫剛剛畫完,四個警察便硬拉著他去吃飯。
雖然知道他們是因著表哥的緣故巴結自己,到底還是擋不住人家一再相請,王玉彬便跟著他們出去匆匆吃了飯,然後便急急忙忙趕回來繼續作畫。
一進小會議室,便感到不對。
只見石翠萍一個大字仰躺在紅布上睡得正香,雪白的軀體上隱約顯出一大片被擠壓的紅印,大大分開的玉腿間,那緊緊夾在一起的陰唇上滿是乳白色的粘液,而陰唇中間縫隙的下部,一絲鮮紅的血跡流過會陰直流進兩塊美臀間的深谷中。
玉彬雖然獨身一人,但也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
看到鄭鉞施施然地從外面進來,他指著翠萍的陰部問道:“表哥,這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我進來玩兒了一會兒。
沒想到,妹子已經嫁了人,這姐姐卻還是個黃花閨女。
”鄭鉞若無其事地說。
“你!你強姦了她!” “表弟,別說得那麼難聽嘛。
對好女人,這叫強姦,可對壞女人,這就不叫強姦了。
你幾時見過逛窯子的被人告他強姦了?” “她是壞女人嗎?” “她難道是好女人嗎?好女人怎麼會拉著一幫窮棒子造反?好女人怎麼反對蔣委員長?” “她是犯人不錯,可她不是妓女。
” “造反的女人連妓女也不如。
” “你們這樣,太不文明了。
”玉彬十分惱怒。
“哈哈哈哈,兄弟,消消氣。
你呀真是個書獃子,靠你們這些酸秀才永遠成不了大事。
哥哥告訴你,她是赤化分子,根本就不是人,是妖魔鬼怪。
她們講的是共產共妻,比妓女能好到哪裡去?你說呀?” 王玉彬雖然心裡覺著十分不然,卻無法找到適當的話去回擊,這叫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再說,他本身也覺著赤化本不是件好事的,既然她們自己要共妻,那嫖一嫖又有什麼關係呢?! “好了,兄弟,事情就這樣了,啊。
我告訴你呀,在這江西,女赤化分子被抓住,都要脫個大光腚砍頭示眾,這是上邊的意思,不如此不足以儆效尤。
你還年輕,你不懂。
這兩個女的,早晚要光著腚眼子綁上街砍腦袋的,要是她們砍腦袋的時候還沒讓男人干過,那可叫人家看笑話。
” 王玉彬根據自己的道聽途說,彷彿別處也確實是這麼乾的,便不再說什麼。
“兄弟,求你點兒事。
” “什麼?” “我有你這麼一個大畫家的表弟,卻是四壁空空,那可不太相趁。
” “表哥想要畫,看上哪一幅,只管挑了拿去。
” “我想要這一幅。
”鄭鉞把王玉彬的畫作都看了一遍,都不滿意,便指著地上的石翠萍說。
“什麼?” “這一幅,就要這個姿勢,就要從這個地方看過去的,要帶色的這一種,畫得仔細些,連每根毛毛都畫上。
” 玉彬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臉刷地一下子就紅了,那種畫,連他一個男人都會感到不好意思:“這些畫不是畫得很細嗎,你不喜歡?” “可沒有一張看得見那裡的,我是個男人,看的就是那個。
兄弟,就算哥哥求你,別抹不開,哥哥玩兒都玩兒過了,看看畫還不行么?” 玉彬始終想回絕他,但連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最終還是答應了他。
王玉彬花了整整一個下午,才把鄭鉞所要的畫畫完。
他這是第一次如此仔細地描畫一個女人的生殖器官,作畫的時候,他感到如芒刺在背,打發四個警察離開,自己一個人把畫畫完,出了一身大汗。
石翠萍醒來后,馬上就發現了自己身體的變化,特別是看到鄭鉞色迷迷地拿著的那一幅畫,她的臉上再一次升起了一股怒火,但這一次她沒有暴發,美麗的眼睛里紅了一紅,含著一汪淚水冷笑了一聲,然後站起身來,緩步向外走去。
接下來的一天,鄭鉞又強姦了石翠鳳。
因為玉彬猜到他想幹什麼,所以中午說什麼也不肯走,這一次鄭鉞乾脆耍起無賴:“怎麼樣表弟,是不是看上這小娘兒們,那哥哥我就讓給你先上怎麼樣。
”王玉彬無奈,只得轉身跟著四個警察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