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也死了,正好央親朋鄰里將翠鳳過繼了過來。
本來張老憨並沒敢打何昱的主意,滿鎮的女人都盯著的男人,怎麼輪得到自己這個窮家呢,到後來聽人說著,自己看著,那個後生真的對自己的養女有意,這才動了心,央人去找何昱說合,想收個養老女婿。
這何昱也是獨身一人,因為沒有落腳之地才到這裡來代課,既然有了這等好事,怎能不答應呢,於是,很快親事定下來,選個日子就成了親。
石翠鳳是個羞羞答答的女孩子,鬧洞房的人一走,她就一直不敢抬頭。
何昱過來同她說話,她只低著頭“哼”,連句整話都不敢說。
何昱也是個年輕人,一見翠鳳那個樣子,早被勾得慾火中燒,撲過去一把摟住便親。
翠鳳嬌羞地哼哼著,輕輕搖著頭表示拒絕,卻不反抗,更讓新郎官兒愛得心癢難耐,笨手笨腳地解了她的紐扣,將那大紅夾襖給她脫下來,露出雪也似一副香肩和被頂起兩個小山的紅肚兜兒。
翠鳳羞得輕叫一聲,把兩手捂住了臉,再不肯放開。
何昱急不可待地脫了她的鞋襪,把她抱到炕上放倒,一邊輕輕解開她的肚兜兒,一邊用嘴唇輕觸她的脖子,然後向下吻到她那兩顆尖錐狀的乳峰中間。
她嬌羞地喘息著,不住用“嗯--”的哼叫表示抗議,潔白的玉體上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他又用手隔著褲子輕撫她的雙腿,並慢慢滑向她的臀部,她哼得更強烈了,並伴隨著身體微微的顫抖。
他從她那瘦瘦的臀部移回來,重又撫摸她的大腿,並深入到兩腿內側,慢慢向上滑移。
“啊,不要。
”她輕聲哀求他,得到的回答卻是褲帶的活結被拉開,大紅的褲子被慢慢拉下去。
他怎麼也不明白,這石翠鳳一個窮人家的孩子,整天為生活而勞祿,風吹日晒的,為什麼不象其他窮家女兒那樣黑燦燦的,卻偏偏比那何財主的大小姐還白凈,那一張俊臉除了兩頰淡淡的紅暈之外,就只剩下玉石一樣的潔白,而這嬌艷的玉體上,更是又白又細,象是用香粉捏成的一般。
他輕輕從她的乳房順著腹部中線吻下去,越過深深的肚臍吻到了她那拳頭大的一絲黑毛中。
她象個小老鼠一般輕輕抖動著身子,兩條玉腿伸得直直的,夾得緊緊的,說什麼也不讓他打開。
不過,他畢竟是個男人,說了半天好話不管用,他便把手直伸進她的兩腿間。
“哈,求求你,不要哇。
”她吭吭著求他,最後還是不得不老老實實被他把腿扒開,手指伸進了那令她更加戰慄的地方。
她發現他並不象在外面那樣蔫兒。
他不僅愛說,而且說得非常肉麻,非常動聽,說得她感到抗拒他就象犯了什麼大錯誤似的。
於是,她便放棄了一切抵抗,當他胸貼胸趴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把一雙緊捂著玉面的粉臂伸出去,摟住了他的脖子。
她被他弄得渾身酥軟,再無力量掙扎,下面流出愛液,把屁股下面弄濕了一小片。
她感到那個從沒經歷過的硬東西強有力地頂入自己的身體,撕裂了她那天然的防線,卻沒有感到多少疼痛。
她始終是個羞澀的女人,雖然,每天晚上他都會把她整得象害了一場大病似的,但除了洞房花燭的那頭三天,再行房的時候,她必是要他吹熄了燈才讓他脫衣服。
她很幸福,彷彿整個鎮子都屬於她了一樣,見到他總是帶著羞澀的微笑。
她也的確得到了整個長橋鎮,鎮上的女人都嫉妒她奪去了她們的偶像。
他們成親有三個多月了,石翠鳳第一次沒有按時來月經,一家人都很高興。
晚上掌燈后,翠鳳的表姐來串了個門,看見何昱,臉不由紅了一紅,坐了不足一柱香的時間便走了。
時間過得很快,又是兩個月來的時間,翠鳳開始出現反應,肚子也多少顯出來了。
表姐又來了,還是晚上,還給翠觀帶來了幾件小孩兒的衣服。
這一次何昱十分禮貌地請表姐留下來坐坐,表姐說天太晚,得趕回去,不然婆婆會不高興。
在何昱的一再勸說下,表姐只喝了一杯茶,然後便站起身來。
還沒有走出三步,突然一跤跌倒,再叫什麼都不出聲了。
“哎呀,表姐,表姐,這是怎麼了?”一家人都吃了一驚,急忙把表姐抬到炕上,怎麼喊也不醒,掐人中也不管用,舅舅和翠鳳急得什麼似的。
何昱過去摸了一把脈說:“我看她的脈不礙事的,別著急。
你們在家好好守著她,給她蓋暖和點兒,我去請個大夫來。
” “伢子,我想起來了,這是她表姐從小落下的毛病,關係不大,你去黃家壩子上請黃丈夫來,只有他能治她的病。
” “哎。
” 何昱回來得很快,不過帶回來的不是黃大夫,而是中央軍。
“不錯,就是她,石翠萍。
”帶隊的一個軍官說。
“你!你!……”舅舅和石翠鳳又驚又怒地指著何昱,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何昱扭過頭去,不敢看他們。
“都帶走!”軍官說。
年邁的舅舅懊悔地一拍腦袋:“萍兒,鳳我。
怨我呀,都是我瞎了眼,把這個畜生引進了家門,害了你們呀!都是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我跟你拚了。
” 舅舅突然回手抄起一根打柴用的沖擔,直向何昱打來,軍官手快,一槍把老人打倒在地上。
“舅舅,舅舅!”翠鳳聲嘶力竭地哭喊著,被士兵們五花大綁捆了起來。
“把她弄醒。
”軍官指著炕上的石翠萍,她也已經被幾個士兵捆了起來。
何昱走過去,用一個小玻璃瓶放在她的鼻子下面。
醒來的石翠萍立刻就什麼都明白了。
她憤怒地瞪了何昱一眼:“畜生,為了幾百塊錢,你竟然出賣自己的妻子!” 何昱面色冰冷,卻掩飾不住內心的矛盾。
石翠萍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那還等什麼?走吧。
”說完,在數十名士兵的監視下,昂然步出房門。
(三) “那麼,我應該叫你何先生了。
”畫家說。
“不,那只是我的化名。
我的真實姓名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是個孤兒,後來被養父收養,跟著他姓了潘,叫潘玉安。
是他供我吃穿,供我念書,我很感激他。
後來他又送我去接受特種訓練,這時我才知道,他原來是國軍特訓班的總教官。
養父自己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還有一個養子和三個養女。
“有一次養母對養父說:你這個養子真是個怪物,女人一見他就邁不動腳,連咱們那四個女兒為了接近他都暗地裡爭風吃醋,你可得對他小心點兒。
誰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養父在安排我的訓練的時候,便專門增加了如何對付女人的課程,後來畢業的時候,給了我一個代號叫鍾逵。
“其實這是反著起的,真實的意思是潘安一樣的美男子,專門利用我對女人特殊的吸引力去勾引她們,以便達到目的。
出道以後,我利用自己的特殊條件勾引過日本女諜、女名人、與蔣總裁作對的那些黨國的敵人的女秘書,甚至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