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官不停的釋放著快感……所有的能量好像被搜集起來一樣,全都集中到胎兒的軀體內,精氣受到過濾之後,再舒爽的將痛快的訊息,散播到母體的每一份細胞內。
「要……要泄了……啊……好…好舒服…停…停不下來……啊!」 無法自拔的墮入在體內源源不絕的快感當中,雅希似乎早已忘記了,不久前的她,還堅強的想要結束掉自己的生命呢…… 「吸……用力的吸……哈……哈……」 淫心那股冰冷絕美的臉蛋上,好似舒服的綻放出興奮的笑容,陰森詭譎的邪惡氣息,逐漸被那嬌柔撫媚的淫流氣氛給沖淡…… 兩個女人就像磁鐵一般互相的吸引著、興奮著、歡愉著…由交迭一起的淫靡美肉中…譜出一段又一段的甜蜜哀歌……久久…久久……不能分開…… 第十六回 山中小屋 雅希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睡著了,甚至連自己當時身在哪裡也絲毫沒有印象,渾身半點力氣也沒有,整個人平靜舒坦的躺卧在冰涼的地板上。
在幽暗深長的睡夢當中,她彷佛可以感受到眼前有光影在晃動,好像金屬碰擊后產生的火花,耳朵里有鐵器相互摩擦的那股尖銳聲音,快速交雜的聲光火影眩目得讓人反胃,突然間,她的眼睛乎見光明…好像能看到一名男人的背影,腦海里傳來他緩慢、沉重的腳步聲。
雅希的意識不是十分清楚,但她覺得這個男人好眼熟……十分魁武的身材,披掛著古老而厚重的鎧甲,由背上望去,只見那身後火紅鮮艷的帥氣披風,配著滿頭修長的異族紅髮,隨著微風逸逸飄蕩。
雅希很想向前看看他的容貌,不過自己不知是在哪裡,好像沒有身體一樣,只有一雙眼睛,默默的跟隨在男人的背後,帶著緩慢的步伐,坐上一群人的最高位置上。
這樣的場面雅希是看的多了,但,她還從來沒有由這個位置往下看過去…這種如若無人、至高無上的中央位置,是只有象徵最高權力的人,才能坐在上面。
四周的人們個個都穿戴著無比厚重的鎧甲,在現今的魔法世界里,已經是見不到這般的景象了,那空間里並不十分寬敞,燈光中明滅搖曳不清,雅希僅覺得一切都很古老…好像虛幻的夢境一般。
那些人的臉色好似一個比一個凝重,彼此間不停交談的吵雜聲,根本沒辦法讓雅希聽得懂半句。
「我決定了,明天就回聖城裡去……」坐在最高位置的男人,聲音突然清晰的傳到雅希耳里去。
「主帥!……」四周的人們……好像是一群將領,紛紛的都站起身來。
「不用多說了,就這麼決定。
」雅希看不到他的臉,不過那聲音聽起來十分威嚴、沉重,似乎……裡頭還有那麼些無奈的意味在。
「不行啊,主帥……現在回去鐵定被城內那些老頭子當成叛徒殺掉,與其如此,不如據地為王……」 「住口!卡莫夫!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雅希的心頭嚇了一大跳,雖說是夢境,一切卻好像十分的真實,那紅披風的男人大喝一聲,四方立即就安靜了下來,雅希這時才看清楚,他的雙手握在一把劍上,一柄快跟常人一樣高大的重型巨劍…… 「大人,他說的可沒有錯…早先我們由原本五路大軍追殺『死靈王』至此,已經先後被剝去調回其它四路,要我們這些殘兵老將與死靈王一決生死,根本是已棄我們於不顧…如今我們險而得手,甚至佔有這邊的天險地勢,就該好好想想自己的後路才對……」一名看起來位階較高的男子,先是行個禮后,起身對著上位的主帥說道。
「就是!我們每清完一座鬼城,他們就放出風聲說我們是在屠城……甚至捏造假的居民屍體讓我們陷在這鬼地方,這根本是陰謀啊…大人,難不成你真願背下這條罪狀嗎?」 另一名看似莽撞的大鬍子也站了起來,接下剛才那人的話風,質問眼前這所謂的伏魔大將軍,只是高高在上的主帥將軍似乎不愛言語,只靜靜的不說話,任由下屬發泄心中的怨氣。
「大人!你千萬要下定決心啊…我們這些人都誓死將性命交給你,連家人的生命都可以置之度外…你要帶我們殺回去,替自己討回公道啊!」 「大人!大人!!」全體的將士們幾乎同時起立,人人眼裡盼望著由主帥的口中,能帶來振奮人心的信息。
「………」紅披風的高聳男子,是個配掛伏魔天權最高象徵的偉大統領,沒有說半句話,只靜靜的走下台去,留下錯愕的眾人,默默的離開。
那名粗魯的大漢再也衿持不住,跑出了帳外,對著披肩男子大聲叫吼道! 「伊斯特!你站住!!伊斯特!你……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嘶厲沙啞的男人叫聲,回蕩的整個空間裡面,沒有停下步伐,男人…依舊沉重的走向前方的每一步。
咆哮的聲音越來越遠去,雅希只感到莫名的孤寂與悲傷……靜靜的看著男人殷紅的背影…眼睛,越來越靠近他。
男人拿出胸前的一封信,這是他的好兄弟迪卡波託人寄來給他,是一封平安信,上面的筆跡是他妻子所寫下…… 短短的幾行小字,只表露出思念,淡淡的溫馨關懷,卻已勝過了一切。
這張平淡無奇的小紙條,已經變成了他的護身符一樣,男人緊緊的握住它,小心翼翼的塞回鎧甲裡面,默默的、一步步,走向所有落寞英雄……最終的一條道路…… 夜星低垂,天邊高掛著皎潔的白月,現在已是剛過午夜時分,門口外卻還傳來一陣陣低微明顯的車輪響聲,昏暗的夜色中,小騾車靠著夜光,緩緩的靠近雅希所在的木屋門前。
「嗯…惡……」 「琴…琴!……拿水給我…唔……」騾車上一名醉眼惺忪的老漢,搖搖晃晃的走下車靠近到家門口,手裡緊抓著空掉的酒瓶子,連屋前的騾車也沒拴好。
這個老漢是琴的父親,傑斯口中的爺爺,名叫做古伯納,他走路看起來一拐一拐的,由於一場災難中奪去了他的右腳,這個男人終日就只會以酒精來麻痹自己。
他平日在鎮上的鐵鋪幫忙、賺些酬佣,然而只要一有錢就愛喝酒,經常喝的醉醺醺后才回家,傑斯平時最怕這個爺爺,因為他常常動不動就亂髮脾氣,心情不好時就會毒打自己一番。
男人一直在門口囔囔著,身軀因看不清楚深夜四周而隨地坐在屋前喧鬧,只見不久屋內的燈光便開始明亮起來,似乎是一名少婦點燃了燭火。
「水…拿水來……」古伯納雖然年歲不到五旬,可外表上看來卻更蒼老些,他接過了女兒遞過來的茶水,胡亂的喝了些剩湯,旋即卻又吐的滿地都是。
「酒……還有酒…倒…給我倒酒……」老漢酒醉還未清醒,拉住琴的手腕一面胡鬧著。
「爸……」琴連忙甩開他的手,拿出泡過水的布來幫他擦汗,並迅速清理四周的污穢之物。
這些事情琴已經做過數不清次數了,每次父親喝得爛醉時,她都得這麼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