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長思對這新寵物很感興趣,摟摟抱抱玩了很久,看著逐漸被凍得通紅的鼻子與雙手,嚴卿還是制止了這場玩鬧。
她強勢地命令道:“小花,在這裡警戒,凡是接近的,全部殺了。”
說完,她拉過嚴長思回到蘑菇小屋,拿出一對手套給她戴好。
她拉下嚴長思羽絨服的拉鏈,說:“抱著我。”
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嚴長思也不免害羞起來,說到底這也是在戶外,哪怕周圍沒人,但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她乖乖抱住嚴卿,對方的手已經撫摸著她的大腿,手指也從她兩腿之間的縫隙擠進去,沒有穿內褲,嚴卿輕而易舉就能摸到藏在裡面的花核,她慢慢揉著,又輕聲道:“外面太冷了,只能先委屈一下長思了。”
“什、什麼?唔嗯...”
一個冰涼的物體抵在她腿心上,絕對不是嚴卿的手,她被嚴卿按得很緊,根本看不見對方手裡拿了什麼。
隱約聽到開關被打開的聲音,震動的酥麻感瞬間讓她哼出聲。
小巧的振動棒擠進她陰戶的縫隙里抵在她陰蒂上,強烈的震感讓她有種快要尿出來的感覺。
“不...不要...要尿出來了...不!”
嚴長思開始掙扎,而嚴卿卻調高了一個檔位。
“不!!!!”
一聲愉悅又帶著羞憤的驚叫聲,嚴長思整個人在劇烈顫抖,下身也噴出大量液體,這才過去了多久?
一分鐘?兩分鐘?還是三分鐘?
她竟高潮到憋不住直接尿出來。
身下震動停止了,震動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柔軟的濕巾,嚴卿慢慢給她擦拭,並帶著歉意道:“抱歉,外面太冷了,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長思會怪媽媽嗎?”
怪嗎?
她想她是氣惱的,可嚴卿的歉意不像是假的,她又有些疑惑,嚴卿是真覺得她冷想要早點完成任務回家,還是仗著這任務所以故意用這東西逗弄她呢?
她推開嚴卿,因高潮后臉上的緋色還未完全退卻,雖然不是第一次做,但這是她第一次在戶外被做得尿出來,心裡始終不能平靜。
腿還在打顫,只得靠在牆上。
她沒看嚴卿,稍稍垂著腦袋眼睛瞥到一旁,擰著眉語氣略冷漠道:“回去吧。”
說完,也沒等嚴卿,她轉過身就離開蘑菇屋,根本不敢看地上那一灘水漬。
身後的腳步聲緊隨其後,她知曉嚴卿就跟在她後面,只要抬起手就能牽住她,但嚴卿很克制,知道她不高興了,所以只是跟著,沒有其他的舉動。
小花見到她們出來,屁顛顛跑過來,嚴長思摸了摸柔軟的毛髮,心裡才好受一些。
兩人一獸,一路沉默的回到樓棟里,剛推開玻璃門,拐角處就遇到幾個人。
見到她身邊的小花,幾人嚇得驚叫,手中的武器也舉在面前做攻擊狀。
嚴卿立時上前兩步把嚴長思擋在身後,雙方都警惕著,對面那伙人明顯更忌憚她們。
嚴長思已經看到嚴卿手裡多了一把手槍,她右手背在身後,食指搭在扳機上。
“你們竟然把變異動物帶進來!是要這一棟樓的人死嗎?!”對面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的男人吼道。
“那麼,你死了嗎?”嚴卿面露嘲諷,又有些不耐煩。
“草,你...”話還沒說完,男人腦袋上便出現一個血窟窿,而人也直直倒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花,一個不留。”嚴卿在開槍前就已經完全遮擋住嚴長思的視線,她收起手槍向後拉過嚴長思,兩分鐘后,慘叫聲停止,留下的只有濃濃的血腥味。
這幾分鐘就像一段小插曲,嚴卿沒有放在心上,留下小花處理屍體,嚴長思被嚴卿帶進了電梯。
她知道嚴卿殺人了,也知道這是無法避免的,可來得太過突然,讓她突然有些懼怕身邊這個女人。
並非嚴長思矯情,而是嚴卿太狠了,她可以面色不改的槍殺一個成年人,可以平靜的命令小花處理屍體,在她眼中,人命像是垃圾。
她真的不太了解嚴卿這個女人。
電梯門開,嚴長思掙脫了嚴卿的手,她快步拉開距離,顫抖著手輸入密碼,不顧身後的人先一步回到屋裡。
她甚至連拖鞋都沒穿上,赤著腳跑到衛生間里,關門落鎖,嚴長思掀開馬桶一陣乾嘔。
“長思?還好嗎?”
門外的人語氣帶著擔憂與焦急。
嚴長思只吐出些酸水,按下沖水鍵,又到一旁的洗漱台洗了兩把臉,鏡子里的她臉色有些蒼白,額角的碎發還不斷往下滴著水珠。
衛生間門很快被打開,她都要忘了這本就是嚴卿兌換出來的東西,她落鎖根本沒有意義。
嚴卿站在門口,擔心地望著她:“怎麼了?可以和我說說嗎?”
嚴長思搖搖頭,“我想自己待一會兒。”
“好,但不要把自己鎖起來好嗎?”嚴卿手裡多了一雙拖鞋,她彎腰放下,“把鞋穿上吧,別凍著。”
嚴長思沒動,這樣溫柔的嚴卿和剛才殺人不眨眼的嚴卿就像是兩個人。
而嚴卿卻扶住了她的腳幫她把鞋穿好,她起身,微微笑道:“長思可以洗個澡休息一下,我就在客廳,有事隨時叫我。”
嚴卿轉身離開,還沒能走出房門,衣服便被扯住,“嗯?”
“能不能先把直播關了,待會再開?”嚴長思小聲嘟囔。
嚴卿不顧直播間里嚷嚷著不能關的觀眾,沒有猶豫直接關掉了直播,她依舊帶著微笑:“關掉了,長思想和我說什麼?”
“你、你剛才殺了人。”
“嗯。”嚴卿停頓半秒,問:“嚇到你了?”
嚴長思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有些,不了解你,我知道遲早是要殺人的,可是、可是你不怕嗎?你太冷靜了,冷靜到讓我覺得可怕。”
“原來是這樣。”
“什麼?”嚴長思不知為何心生寒意,她後退兩步與嚴卿拉開距離。
“為什麼退後?怕我也會殺了你嗎?”嚴卿還是那副溫溫柔柔的笑容,她一步一步靠近,把人逼至角落後,伸手掐住了嚴長思的脖子,“別怕,我怎麼捨得殺你。”
“你…”嚴長思滿臉驚恐,雙手掰扯著嚴卿的手臂。
“長思,看來之前的懲罰並沒有讓你好好記住,我不是說了嗎,這個世界上,你唯一能信任的只有我。”
嚴卿的手在收緊,強烈的窒息感讓她喘不上氣,因為害怕而掉下眼淚,哪怕用出全力也掙脫不開嚴卿的手。
“你不該退後的。”
嚴卿鬆開她的脖子轉而抓住她兩隻手,被扔到床上,她的手很快被綁起來,這不是普通的束縛帶,有點像固定精神病人的。
她大腿小腿都被嚴卿套上束縛帶,整個人只能併攏腿平躺在床上,嚴卿又拿出一個圓形口塞按進她嘴裡,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說:“你知道剛才那幾個人都做過什麼嗎?”
嚴長思流著淚,難掩驚懼。
“打砸搶燒都做了,甚至,侵犯了獨居女性,你竟會為這樣的人跟我鬧脾氣,甚至還覺得我也會害你,這是第二次了,該好好懲罰。”
嚴長思瘋狂地搖頭,她怎麼會知道,她只是需要消化嚴卿能冷靜殺人這件事!
但嘴被堵著,她根本說不了話。
“我知道你對我有許多好奇,但我現在沒打算告訴你。”嚴卿把一個白色震動棒固定在嚴長思兩腿間抵著陰蒂,“長思,這是懲罰,半個小時,乖。”
嚴卿重新打開直播間,震動棒也隨之開啟,她就坐在床邊,滿眼疼愛地撫摸著嚴長思的臉,欣賞著因震動而帶來愉悅又痛苦的表情的嚴長思。
【天,剛才下播發生了什麼?怎麼崽崽被綁成這樣了?嚴總怎麼那麼凶,為什麼要欺負崽崽?】
【嚴總太壞了吧,崽崽小可憐,哭得好委屈,怎麼還塞了口球?】
“崽崽鬧脾氣,說了些令我生氣的話,小孩子做錯事,自然是要懲罰的。”
嚴長思已經顧不上嚴卿在和誰說話,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她小腹猛烈收縮,身子也抖個不停,又因被束縛著不能動彈,她也只能忍受高潮後下身的不適。
她眼淚橫流,剛高潮過後沒多久,又是一股身心的舒爽感,快樂和痛苦在交替,床單已經被打濕,嚴卿的目光灼熱,偶爾還壓一壓她腿心的震動棒。
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幾次,愛液和尿液混合在了一起,她開襠的絲襪也被嚴卿扯壞,整個人像是被凌辱了一般。
雖有口球堵著嘴,可聲音也能從縫隙中擠出來,她雙眸迷離,沒了剛才的張牙舞爪,只剩下被馴服后的溫軟。
嚴卿俯下身,耳鬢廝磨:“我想聽到你的道歉。”
口塞被解開,嚴長思哭得一抽一抽的,邊呻吟邊求饒:“我錯了…媽媽…唔嗯…對不對…哈啊…放、嗯…放過我…媽媽…”
“還有五分鐘,忍著。”嚴卿捂住了嚴長思的口鼻,算準了時間給她呼吸,之後又會遮擋起來。
如此反覆,嚴長思的高潮比之前來得還要快速兇猛,她完完全全被嚴卿支配,不僅是高潮,連呼吸和呻吟都在嚴卿的掌控之下。
最後一次泄身,嚴卿關掉了震動棒,而嚴長思身體相當敏感,幾乎到了隨便觸碰就能達到高潮的程度。
她一直顫抖著,雙目失神,哪怕嚴卿解開了她的束縛也依舊癱軟。
她像個破碎的玩偶,衣衫不整,面色潮紅,愛液還不停從穴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