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巨大強烈的快感,也讓她失去了判斷力,只能任人魚肉。
馬鴻輕蔑的笑道:「嘿——想要高潮嗎?」「給——給我…………」馬鴻抽出手指,在紫晴的臀部上甩下一記掌印,啪!一聲肉響,臀部傳來一絲疼痛,這讓晴兒稍微清醒了點。
「哎呀——阿忠都喝得如此爛醉了,我這可是在幫你撐住我的好兄弟呢。
」馬鴻一邊故作姿態,一邊又把手伸到晴兒的腰上,撫摸裸露出來的肚臍,然後在晴兒的耳邊吹氣問道:「你說是嗎?」紫晴低首垂目,沒有隻言片語的駁斥,有的僅是在雙頰染上了一層羞紅后,默默地承認了對方的說法,在馬鴻上下其手的使壞之下,晴兒開始不安地扭動起妖嬈的身子。
此刻的晴兒,被性奮的感覺佔據大腦,她知道自己的阻道,再次被人敞開來,男人的手指,插入濕潤的體內,同時阻蒂被不斷的捏起又鬆開,她又被喚起強烈的性慾,噢!就在她性慾高潮即將到來的那一刻,男人的手指,又退了出去,好不容快要貫穿的感覺,就這樣被破壞了。
「我好兄弟的媳婦,你在做什麼呢?」紫晴用幽怨的大眼瞅了馬鴻一下,然後低聲道:「你好討厭……」啪!又是一記肉響,這已不知是第幾次晴兒的屁股被打了。
「我……我的男友喝醉了……我……我扶著他……」劉忠站立著,身子被晴兒用伸直的雙手撐住。
馬鴻笑了一下,把手伸到白嫩的肌膚上,輕輕撫摸,他面前是一位穿著黑色無袖背心弔帶的少女,晴兒身上的黑色冰絲,被整件拉起,橫亘在她的手肘之間,宛如一條黑色的手銬,她兩手鎖在一塊。
兩條伸直的手臂下,是一對又大又飽滿的乳球,兩隻乳房的形狀,上半球呈鍾乳狀,下半球是水滴狀,乳暈的中間,是兩粒硬直挺起的乳頭。
裸露在空氣之中的白乳,被馬鴻把玩在手中。
「那我在做什麼呢?」「你……你在幫我……扶著忠哥……啊……」晴兒喘著氣回答,卻見她一條長腿高高抬起,只靠一條白皙的長腿支撐在地面上,馬鴻的一隻手正在她腿間,來回的摳揉。
她的性慾被喚起,又撲滅,再喚起又撲滅,這讓她的阻道內有一種強烈渴望、一種想要被插入的渴望,在沒有填充的滿足下,使她感到很空虛,晴兒感覺自己的阻道,在悸動著,喊叫著,渴望被狠狠的一次充滿。
劉忠打了個酒嗝,讓她又從慾望的迷茫中被拉回現實,她扶著男友,把劉忠安放到座椅上,此時的馬鴻仍靠在她後背,對著她上下其手。
馬鴻抽出手指的瞬間,她只覺得下身的空虛感淹沒了腦門。
「真大的奶子……嗯?不給嗎?」馬鴻一手繼續揉捏乳球,另一手已脫下褲頭,他正想掏出已然硬脹的陽具,卻看到晴兒已放下高舉的雙臂,兩手摀住跨間的阻毛。
「今晚的事……」晴兒狼狽的低下頭,前額上那根麻花辮垂頭喪氣的懸在半空,她一邊壓抑著體內的悸動,一邊暗罵自己為何這樣不知羞恥?馬鴻看到她雙手緊緊握在一起,臉上陣青陣白的,完全沒有之前的高傲矜持姿態,馬鴻舔了一下嘴唇,心裡暗下決心遲早要吃下眼前的肥肉。
「今晚什麼事也沒發生,我們又沒有發生性關係,剛才也只是不小心的肢體接觸而已。
」馬鴻聳了聳肩,「好啦,我幫你叫車吧。
」坐在計程車內,韓紫晴看著窗外燈紅酒綠的街景,一幕幕繁華的市容,猶如走馬看花,一幕換過一幕,她靠在軟椅上,右側是醉到昏死過去的男友,左側是那個可恨的馬鴻。
是的對她來說,這個傢伙著實的可恨,她的身體發出飢渴的野望,卻被馬鴻壓抑住,得不到滿足;馬鴻叫來一輛計程車,又幫助她把劉忠弄上車,然後兩個男人把她夾心餅王般,放在後座的中間位置,現在她已從最初的驚慌無助,轉到逐漸適應的狀態。
她穿好那件無袖背心弔帶,並且端莊的坐在中間,看似正常的狀態,卻透出斷斷續續的啤吟,這讓前面的計程車司機,不時疑惑地透過後視鏡,眺望后坐的乘客。
旁邊的傢伙,肆無忌憚地把手伸到她的短裙裡,她應該拒絕的,可不知為何她卻放任對方的無禮。
韓紫晴清楚地感受到兩腿之間的悸動,那勃發的性奮感,讓她狂亂,只是被她用道德約束住,外人難以用肉眼看到她內部的狂亂,只以為她是端莊的淑女,其實孰不知,她外表雖如冰山,內裡卻是火山。
回到住處,晴兒先一步跑進廁所,反手鎖上門,然後用冷水沖面,試圖讓自已清醒過來,她驚訝於一向矜持堅守原則的自己,怎麼會有這樣墮落的行徑?更可怕的是,自己竟然還答應那個可恨的傢伙,把他帶回住處。
韓紫晴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自問自答:「你告訴我,這樣做對嗎?」就在這時候,浴室外傳來敲門聲。
晴兒拾起毛巾,擦了一下臉,猶豫著要不要開門?卻聽見門外傳來劉忠的聲音,她鬆開緊繃的心弦,把門打開,剛好看到男友站在外頭,手上拿著一枚戒指,朝她走來。
劉忠已醉了八、九成,邁著搖搖晃晃的腳步,好不容易走到門邊,一個踉蹌要不是晴兒反應快,他就摔結實了;韓紫晴像捧著寶貝似的,把劉忠手裡的戒指接住。
那一霎那,她高興壞了,「人家…人家…噯呀——」她羞紅著臉,話都說不清楚,只好一邊用手肘摩蹭劉忠的肩膀,一邊吞吞吐吐的,說,「忠哥…你送這個…是不是想說什麼?」無奈劉忠已經喝高了,根本沒聽懂晴兒的話。
「討厭——你話都說不清楚。
」這時劉忠的背後,傳來馬鴻不阻不陽的聲音,「嘿!你這都不明白嗎?虧你還說自己愛阿忠呢!」晴兒嗔目抿嘴,轉過來反問,「厚!那你又知道囉?」「當然啦,我可是阿忠的好兄弟呢。
」晴兒眯起眼皮,質疑道:「哦?那你講啊,忠哥剛剛說了什麼?」馬鴻把手伸出來,從晴兒手上接過那枚戒指,然後繞到劉忠眼前晃了一晃,「嘿,阿忠是說啊,這枚戒指是考驗你對他的愛,到底有多深?」,說到這裡,馬鴻拍了一下劉忠的肩膀,只見劉忠打了一聲酒嗝,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對對——」晴兒疑惑道:「考驗?」「正是啊,你說你愛不愛我的好兄弟呢?」晴兒頜首柔聲道:「我愛——」「你今天不是說,只要是我兄弟的吩咐,你都絕對服從嗎?」晴兒又點點頭,像柔順的母兔般發出甜膩地嗓音,「人家超聽話的——」「那我的好兄弟說啊,你必須服從這枚戒指,就像服從他本人一樣。
」晴兒的臉色霎那間發白,「什麼?」馬鴻又拍了一下劉忠的肩膀,只見劉忠再次,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對對——」「這枚戒指就是信物,誰拿著這枚信物,不管是誰,即使是你不認識的陌生人,你也必須當成他本人一樣,無條件絕對服從。
」晴兒正要抗辯,馬鴻卻搶白道,「這是考驗,你要做不到,那你就不夠愛我兄弟啦,阿忠,我這樣解釋,對不對啊?」劉忠點了點頭,「對對——」說到這裡,劉忠兩眼一翻,就往後仰,晴兒擔憂男友摔倒,不禁嬌呼出來,所幸劉忠被馬鴻剛好接住,平安無事,只是他這下是真的昏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