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夫妻之愛和母子之愛、父子之愛都是愛的特定名稱,也是指愛的不同。
夫妻之愛是兩個相愛且為夫妻的異性人之間專屬的情意,由情意再到兩個人之間心靈的融合和肉身的交融中逐漸昇華。
母子之愛和父子之愛則是父母與孩子之間的情意——地址發布頁:WWW.4F4F4F.C0M這種情誼從受精卵著床道孩子出生,再到孩子成長為成人乃至父母臨終前都不會變。
用曲線表來看的話,父子之愛和母子之愛的曲線如同平行於時間的直線;而夫妻之愛從孩子戀愛那一刻起跟時間的直線開始隨著時間線的延伸向上曲折或是向下滑坡。
看著兒子沉思,我想了想,起身上樓給丈夫老方打了個電話:「老公,昨晚上你那邊下雨了沒?」老方接到視頻電話還有些懵,兩個月來的緊閉生活差點沒讓老方憋瘋,視頻里的他略有些邋遢(才起床,沒打理),但精神頭還是好的。
「沒啊,咋啦,媳婦?家裡那邊下雨了?」「嗯,下雨了,雷雨。
」「是不是兒子睡不著了?」「有點,昨晚上我陪他睡,結果是早上起來的時候讓我發現咱兒子有晨勃了。
」「這臭小子沒欺負你吧?」「哪呢,我是他媽!敢欺負我,看我不收拾他。
我說,老方,你那邊情況咋樣了?」「還行吧,能帶著口罩憑證出行,就是從那邊回來的道路封禁沒解除。
估計最快也要下個月吧。
」「也是,醫學界的幾個王炸天團都上你那邊去了。
相信很快就能解除封鎖了吧。
」「媳婦,最近身體還好吧?我都看著你廋了。
」「沒事兒,這兩個月帶著兒子在社區義務抗疫,沒事兒的。
就是兒子最近有些累而已。
」「那就好,媳婦,謝謝你帶好兒子。
乖乖在家等我回來犒勞你。
」「死相,等你回來了再說吧。
」幾個月沒讓老方挨身子,說實在話,我也很想很想了,啐了老方一口,眼角有點點淚水,也有些期盼的掛斷電話,收拾了下身上,準備下樓叫上兒子,好好收拾整理下家裡。
兩個月沒仔細搭理,家裡都灰塵滿地,垃圾快堆滿了。
叫上兒子在家裡忙忙亂亂,兩天的忙活,總算把家裡房間各處打理乾淨,又穿上防護裝備把垃圾都清掃出門。
收拾了防護裝備之後,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溫開水,看著兒子疲累的癱在沙發上,想了想這段時間,兒子也真是不容易的。
社區里抗疫,出力氣活的總是兒子跟著跑上跑下,也難為這個15歲的半大小伙了。
喝了水放回杯子,起身去了衛生間,打理了下自己個身子……好吧,我說前兩天我身子有些愛疲倦,那幾天碰上我月事了,這會子……剛走。
哭笑不得的把內褲上帶著點點血跡的衛生巾丟進垃圾桶,起身穿好內外褲子。
收拾好了走出去,看著有些無聊的兒子刷電視,我想了想,道:「兒子,我上樓休息會,一會記得做飯做菜。
」嗯,沒錯兒,叫兒子學會做家務也是我這個當媽的安排的,不僅僅是鍛煉兒子的居家能力,以後兒子戀愛的時候,一手廚藝總會讓他把準兒媳或者是兒媳婦帶到我面前吧?帶著這個很有誘惑力的想法,我上樓回了主卧休息,等兒子叫醒我的時候我都睡得有些迷煳了。
起身穿上外衣下了床,打理了下自己個的頭髮和麵容,施施然下樓走到餐桌邊上。
兒子已經做好了晚飯,還色香味俱全。
也難怪,兒子這兩個月可不是白忙活,幫著一些無法下樓購置菜蔬和無法自理的老人做菜做飯,倒讓兒子給練出來了。
吃完飯,我做了甩手掌柜,讓兒子收拾碗筷。
完了,母子兩個坐在沙發里刷電視刷到土點多,兒子起身去燒了水準備洗漱,我臉上沒露出啥,但心裡是美的,兒子越來越懂事了,都開始學會照顧自己,照顧我了。
嗯,就這樣吧。
心裡稍微落下一塊大石的我很是放心愜意的看著兒子洗漱完了端了一盆溫水出來,放在我腳邊,道:「媽,洗腳。
」我心裡樂得不行,這孩子還真是。
坐直身子道:「我知道了,你也剛剛洗好,快去休息吧啊,別著涼了。
」兒子點了點頭,上樓休息,我則關了電視,洗了腳,再去洗漱間打理了下臉龐,收拾收拾上樓回了主卧。
剛睡下的當口,屋外打雷下雨帶閃電又開始了,皺了皺眉頭,我是真真兒的哭笑不得。
這老天是要故意折騰不是?懶得管了,起身看了看身上,除了下身穿了條內褲,身上套了件睡裙,我上身可算是真空的,想想兒子前晚上的表現,這是他老毛病有好轉的跡象,再去看看吧。
免得孩子給一驚一乍的又生病了,再說明兒一早還得去社區義務抗疫,休息不好就沒精神。
想了想,我就這樣穿著出了主卧,走到兒子房門邊凝神一聽,似乎……兒子給這雷雨天驚著了,我只聽到裡頭兒子在床上反覆輾轉的聲響。
生怕兒子出問題的我伸手扭開門鎖,走進屋裡,走得到兒子床邊,坐下來折身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拍撫著兒子的身體。
第四章·教他2020年8月30日「鄭兒,媽媽在,不要怕,媽媽在,媽媽陪著你啊。
」小聲在兒子耳邊呢喃許久,兒子的身體不再顫抖,也不再輾轉翻滾,但我卻發現了個令我哭笑不得的事情,兒子居然是裸睡,原本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早已踢到床下,此刻床上平躺著的兒子全身一絲不掛。
我紅了紅臉。
都說兒大避母,但這情況著實避不開。
睡迷煳的兒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個現在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等待著,兒子的呼吸漸漸平穩后,我下床拾起被子,輕輕蓋在兒子身上,再上床陪著兒子睡在一頭,看著兒子緊皺的眉頭在昏黃的燈光下漸漸平復,我才鬆了一口氣。
兒子的這毛病……怎麼說?不算好,也不算壞。
唉,大不了明兒給社區大姐發個微信說兒子昨晚生病,我們母子倆請假好了。
搖了搖頭,我平躺在床上,一隻胳膊上枕著兒子的腦袋,低頭看了看,還真是沒奈何。
畢竟,不管兒子還是女兒,都是我土月懷胎身上掉下來的肉。
閉上眼平復了這件事的餘韻,我蓋上被子,也不知道何時睡得有點迷煳,睡夢中,感覺胸前似乎有個濡濕而又有些滾燙的大口在胸乳上輾轉吮吸,嗯?這是老方回來了?不會吧,電話里不是說道路出關封禁還沒解除么?怎麼這時候會回來?腦子裡盤旋問題的時候,我沒發現我身上其實將近一絲不掛了。
不對,老方沒能回來,再說要回來也不是那麼簡單就回來了。
一個炸開的反應讓我清醒過來,低頭一看,我的睡衣不知啥時候已經堆到我脖頸邊上,身上趴著個人,正張著嘴從我乳房邊上輾轉吻向我胸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