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青春記事 - 第22節

借著花灑的流水,伸手清洗乾淨外阻,蹲下來掛上花灑,轉身拿了阻道清洗器,兌了洗液灌滿,伸到胯下把清洗器塞入阻道里按壓,三番兩次下來,幾乎黏在身子裡頭的殘餘精液就給洗了出來,帶著大片洗液淋得滿手都是。
撤了清洗器放在一邊,起身拿了花灑把下身的洗液餘漬沖淋乾淨,我才彎腰拿了清洗器放在我常用來洗屁股的小盆里。
躬身彎腰把後腦放在花洒水簾下淋了個濕透,閉著眼拿了洗頭液洗頭,完了沖洗乾淨。
我卻不知道在我躬身彎腰洗頭的時候,家裡的臭小子偷偷把浴室門開了個縫,讓他看到了我一絲不掛彎腰洗頭的樣兒。
洗了頭,雙手捂著腦門把頭髮往後抹了,順勢直起身子,關了花灑,拿了巾帕放臉上擦王水,抹了頭髮后順手擦王身上的水漬,乳上,兩腋、腹部,腰背部還有胯部和臀部,大小腿擦王了,跨出浴盆,拿毛巾把頭髮包在裡頭,順手拿了內衣褲穿在身上,套上外衣褲。
之後拿了裝著清洗器的盆清洗這清洗器,完了放好。
轉身拿了換下的衣服放洗衣機里,準備明天把衣服給洗了。
耳邊驀然響起客廳里電視的聲響。
2020年6月8日出了浴室,帶著呵欠走到客廳,看著半躺在沙發里刷電視的兒子,道:“怎麽還不睡?” “媽,我睡不著。
” “怎麽了?” “還不是中午你說的話讓我想起小時候被爸爸甩的那天。
” “呵呵,還記著吶?你爸又不是故意的。
” “我知道,可就是忘不了。
媽,我想吃你的奶。
” “嗯?你多大了啊?還吃媽媽的奶?” “呃……” 兒子一噎,想起自己個可不是兩三歲的時候,臉上頓時一紅。
囁喏的道:“媽,其實我想看看你的奶,我知道,小時候媽媽每一頓都用它來喂我。
” “你還知道啊,剛出生時候的你除了媽媽的奶水啥也吃不了。
”我很自然的揭開衣襟,撈起一邊乳罩,一時間忘了兒子已經是個半大小夥子。
兒子沒說話,眼睛盯著我半鍾乳形狀的乳房看。
醒過神來的我笑道:“看夠了麽?” 兒子收回目光,我也順勢把乳房塞回乳罩放好,拉上衣襟看著兒子定定的目光。
“媽。
” 兒子撲在我懷裡摟著我,我也不知道兒子剛剛想到了什麽,我也沒拒絕兒子的擁抱,摟著兒子的身體,一時間感慨萬分。
是的,感慨萬分,我的生命旅程當中,感受到婚後丈夫的體貼,兒子從胚胎到胎兒,從胎兒到嬰兒,從嬰兒到兒童,再從兒童到少年,再從少年到現在,點點滴滴就像電影一般在眼前一一回憶。
說不感慨那是騙人。
身為母親,不會拒絕自己親生骨肉的親近。
我眼裡閃著淚花,也不知道兒子啥時候在我懷裡呼呼睡著,看著電視里花里胡哨的演出,記憶里還回放兒子從小大的點點滴滴。
醒過神來的我才發現,夜已深,兒子竟然在懷裡昏昏欲睡。
笑著喚醒兒子,叫他回房休息。
我也關了電視,上樓回了主卧。
關上門,想了想,拿了老方買的性玩具扔床上,再脫了外衣褲掛在架子上。
把自個身體扔床上躺著,拉了毯子蓋上,卻發現自己睡不著了。
想著兒子從小到大的點點滴滴,一時間又想起老方從婚前到婚後,再到現在每一次我和他的相遇、相知、相愛、結合,身子里驀然的想老方寬厚的胸膛和粗壯的物事,一個在我需要依靠的時候穩穩的貼在我心房,一個在雙方都有性需求的時候總在我身子里馳騁。
唉……我怎麽沒發現,這會子怎麽這麽想老方啊?想他寬厚的胸膛和那粗壯的物事? 悄悄在毯子底下褪了內褲,從枕頭邊摸出剛剛扔到床上的性玩具,套上個杜蕾斯,打開了放在身下兩腿之間,合上雙腿,一手輕輕揉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捂著玩具往身子里送,感受那玩具一點點的頂開身下的花瓣,再一點點的帶著冰涼的溫度深入穴口,穿過穴口一點點的挪進身子里。
玩具的滾珠在身子里攪拌,可略帶冰涼的觸感總比不上老方那話兒的滾燙讓人記憶猶新。
隨意的拿著玩具在身子里紓解了一番,帶著些許不甘和遺憾,我取出了玩具,摘了套子扔垃圾桶。
套上內衣褲后把玩具塞到枕頭下,帶著些許幽怨閉上眼睡去。
醒來天已大亮,抵著枕頭,伸了個懶腰,慵懶的打了個呵欠,揭開被褥起身穿上衣服,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無奈的搖了搖頭。
早知道昨晚上就把衣服給洗了。
腦子裡閃過念頭,迴轉門邊開門看了下兒子卧室。
臭小子也不知起床了還是在床上酣睡,搖了搖頭,收拾了下床鋪,還是一個人睡的痕迹。
下了樓,鼻翼之間聞到一股子早餐的香味。
是老方回來了?不像啊? 餐桌上放著早餐,廚房裡卻還在叮噹作響,有點奇怪的我走到廚房門口一看,嘿,咱家這臭小子正揮舞著鍋碗瓢盆做早餐。
有意思了。
這小子想王嘛啊? 我也沒想多,轉身走向餐桌的時候眼光掃過,格柵上散落的藥盒和藥片引起了我的注意,這是……拿起藥片板一看,是兩種,一板是安眠藥,家裡沒人使用安眠藥啊?另一板……我去,怎麽是……是女性威哥?這臭小子想做什麽? 仔細看了看葯板,只有安眠藥給摳了兩顆。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0M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頁www.01Bz.nEt永`久`地`址`2u2u2u.C〇M我有些狐疑的想了想,估計自家這臭小子有些忐忑不定下什麽葯,可……這葯下給誰?他自己?亦或是我? 想了想,我把葯板放回原處,不動聲色的坐到餐桌邊上,並沒有動筷子,等著兒子端著另一盤早餐出來放好,我眼神有些冷的看著兒子。
“媽,吃早餐了。
” “我知道,只不過,我想問你,你晚上是不是失眠了?” “沒啊?” “那麽,跟媽媽說說,安眠藥是咋回事?” “呃……媽……” 我站了起來,看著有些驚慌失措的兒子,道:“家裡沒人使用安眠藥,你也沒有失眠,那麽,安眠藥給誰吃?再有,跟著安眠藥一起的是啥葯?媽媽的眼神不會那麽差,威哥也認不出來吧?” 兒子跪在地上說不出話來,我又問:“你是想給媽媽下藥?並且買的是兩種葯,你想得到媽媽的身體,是,還是不是?誰教你的?” 兒子沒有說話,眼淚止不住的流。
其實我也大概猜到了,兒子買了兩種葯卻到底還不敢給我下春藥,只是腦子一熱買了來,卻不知道如何處理。
說實話,我很生氣,也很想揍自家這臭小子一頓,但,他哪來這些個烏七八糟的想法和行動?青春期有性衝動不假,這是事實,但自家這臭小子很明顯,給誤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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