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青春記事 - 第10節

老方累了,我也累了。
夫妻這事兒做妻子的可不是躺床上承受這麼簡單不消耗體力,承接之中也需要耗費體力配合自家男人讓自己舒服不是?情到濃處,夫妻夫妻,這當中的感情和親情就從夫妻辦事兒過程互相配合和雙方各自的舒服當中昇華出來的。
歇了一陣,感覺身體里恢復了些體力,側頭看著丈夫滿頭大汗的臉龐,有些沙啞的懟了一句:「滿足了嘛?」丈夫傻笑,我哭笑不得,動了動酸軟無比的身子一點點從床上半躺著,有氣無力的在丈夫屁股上拍了一下:「還有力氣就去放洗澡水,老娘要洗澡,要清理身子。
」到底我還沒忘記丈夫沒戴套,由著他起身放好洗澡水,又回來把我從床上挖出來,攬著我身體挪到主卧旁的洗澡間,幫我拿了阻道清洗器灌了溫水插到我身子里把他射進去的精液清洗出來,又殷勤的給我洗了個溫水澡,擦王身體,半摟半抱的回了床上把我放躺下蓋好被褥,躺下來蓋了毯子呼呼大睡。
累極了的倆口子燈也不關,就這麼休息了一晚上。
我和老方都沒想到的是,這晚上老方扒光我衣服的時候兒子偷偷起了身躲在主卧門邊把門開了個縫,拿了手機把我和老方的這場親熱錄了下來。
直到老方起身去放洗澡水的時候才偷偷縮了回去悄沒聲兒的帶上了主卧門回了他卧室。
老方更不知道的是,這一晚過後第五天兒子在屋裡戴著耳塞拿著手機一邊看這段偷錄視頻一邊脫了褲頭撫弄阻莖的時候被我抓了個正著。
第二天早上起來后我哭笑不得的和老方換了床單,目送老方去了他的單位,我也收拾著去了一趟公司。
之後幾天幫著老方處理完這趟業務的交接,老方笑著說再有一趟業務就可以休年假了,我也很高興的幫著老方收拾年假前最後一趟業務的出行物件。
次日一早送丈夫老方去了車站,給他買了路上的零食就回了家,可到家的時候晃眼看到兒子的小摩托還在院子里停著。
這孩子今兒不用上學?帶著這個疑問進了家,上樓進了兒子的卧室,看到的是背對著我光著屁股側躺的兒子和他腳邊的內褲,這是咋了?我不動聲色的悄聲走到兒子的單人床邊,一看,嘿,這孩子。
一手握著手機在看小視頻,戴著耳機一手在他腿間撫弄,這是在做啥?定睛一看他手機螢幕,這上邊正在放的場景怎麼這麼熟悉?好像……這是咱家主卧,也就是我和老方的卧室吧?這上邊的倆人面貌……我去,這死孩子!伸手奪過兒子手裡的手機,把兒子嚇了一大跳,轉身看到是我,頓時把兒子嚇了個夠嗆,站起來囁喏著捂著下身動也不敢動。
兒子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了,偷錄父母夫妻辦事兒,還拿著這視頻玩弄,說破天去也是自己沒理。
一雙眼睛里眼淚止不住的飆。
順手把奪過的手機摁熄了螢幕,摘了耳機。
現在能玩智能手機的人大多不笨好伐?我就當沒發現兒子看啥的說了句:「今兒不上課?還在家裡待著做啥吶?快穿好衣服快去。
」兒子如蒙大赦,急匆匆套上內褲外褲,抓起書包和外衣逃命似得顧不上從我手裡拿走手機逃了出去。
幾分鐘不到兒子的小摩托引擎聲快速的降低遠去。
我知道,我又該頭疼了,我是沒看清楚手機上的畫面,可也明白那畫面明顯是黃色小視頻。
只是……打罵兒子合適嗎?且不說兒子偷錄人做愛,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 誰叫他這麼做的?誰教他偷錄小視頻?誰教他看小視頻?又是誰教他玩弄自己的身體?這一切都不明白的情況下,打罵孩子其實是給孩子身心的傷害。
我很頭疼怎麼處理這個問題。
兒子是逃了,明白這樣做是錯的,但兒子不明白到底錯哪了,這才是我頭疼的原因。
揉著額頭拿著兒子的手機回了主卧,劃開屏幕(還好,兒子忘了設密碼),小視頻還在放著,沒了耳機,放出來的聲音堪比鬼哭狼嚎。
看那畫面……彷佛……正好是男下女上雙雙躺著露出連接的下阻……嗯……這畫面怎麼這麼熟悉?拉低音量,伸手在進度條上划拉到前頭,一個更讓我熟悉不過的體位讓我吃了一驚:男在女后都半跪在床上,女的閉著眼側頭享受……那女的的樣貌……這分明是我嘛!得,這視頻不用說了,裡頭的一對男女是老方和我!關了視頻翻找下視頻詳細資訊……錄製時間是……五天前!老方回來那晚上!!我這個氣喲!!!起身把手機拍桌上,蹬蹬蹬去了兒子卧室,四處一番找沒找出啥來,最後拉開衣櫃一看,勐不丁的聞到一股精液的味道,入眼的卻是整整齊齊的衣服,翻了下從看似擺放整齊的衣服下找出來幾件有些皺巴的內褲……白色的瘢痕,外加濃烈的精液味兒。
2019年12月17日腦子裡氣的想炸! 這死孩子……可……千奇百怪的古怪想法佔據了我的腦海,想揍兒子一頓,可他人沒在眼前;想罵兒子一頓也是他人沒在眼前。
有火發不出,這是我現在很想殺人的鬱悶。
冷靜下來一想,兒子的舉動這說明啥?兒子想知道性是咋回事。
再想想那張光碟和我撕掉的紙條兒……這問題的根兒我可能猜著了。
能怎麼做?不能打,也不能罵,這不是解決問題之道。
兒子對性有好奇這個問題是第二次出現了。
在我的記憶里,兒子從小到大有過兩次追問。
第一次是三五歲的時候,那是教兒子認識自己的身體是個男孩子;第二次就是在我撕掉的紙條兒上,這一次……應該教會兒子正確看待性這個大學問。
想了想,關上衣櫃門,我把翻找出來的兒子的內褲拿出來下樓洗了晾好,上樓拿了兒子的手機,下樓坐在沙發里發愣。
這事兒又該如何入手來教兒子正確看待這件事。
雙手捂臉捋了捋有些發脹的腦袋,想著剛剛給兒子洗乾淨的內褲,我禁不住有些發慌。
作為過來人,而且身體上經歷丈夫老方土多年夫妻生活的澆灌,我哪會不知道內褲上的白色斑痕和那股子精液味兒是咋回事?丈夫老方有過,每一次跑業務回家來換下的內褲上頭全是這味兒和這瘢痕。
兒子的內褲上出現這個,只能證明了一件事,兒子的身體已經處在青春期,有一定性能力了,就跟女孩子青春期來了初潮有一定生育能力是一回事,代表青少年都有一定的生育能力。
這說明啥?不言而喻,古代人口少與青少年婚姻和生育有著莫大的關係。
開著印刷公司,平時業務里沒少印刷各類有關生育保健知識,作為公司老總的我自然也沒少接觸這類業務。
所以說,我很頭疼。
真的,腦子發脹都快想炸了。
作為當媽的,恨不能給自己身上掉下來的娃一切好的,為此,再怎麼教育孩子都不為過。
兒子這樣被我抓包,我的第一想法是狠揍兒子一頓,可有用嗎?不確定,兒子畢竟是一個有著自己思想和想法的男孩子,而且還是個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都不是很成熟的男孩子,打罵要是能完全糾正,這社會上就不會出現人性複雜的社會了,甚至都不會出現搶劫、強姦、盜竊、不正常的性癖這一類的社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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