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盛世大廈,舒雲柔一路上的心情很複雜,她的確對那月薪十萬的誘惑是動了心的。可這種工作的性質,還有沉澤儼的那輕蔑的態度,簡直是對自己的羞辱。
當舒雲回到招待,推開房門時,那股發霉的氣息撲鼻而來,彷彿是在提醒著她當下的窘竟。
看著眼前的場景,舒雲柔心裡很是煩躁。她一腳蹬掉了腳下的8厘米,又一件件將束縛著身體的職業裝和內衣脫光。然後就這麼全裸著鑽進了被窩。
此時此刻的她只想先好好得睡上一覺,這樣她至少能暫時擺脫眼前的煩惱。
在床上輾轉了半天,總算是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不一會兒,那個時常會出現在她夢境里的男人突然又出現了......
今年22歲的舒雲柔雖然至今仍未破瓜,但她也並不是個思想保守或性冷淡的女孩,相反她的性慾比一般同齡女孩還要來得旺盛一些。
她之所以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一來是她平日里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高冷外表讓男生望而卻步;二來是她對於男人顏值和氣質的追求,讓她寧願饑渴難耐也不會去飢不擇食。
但伴隨著身體的成熟,她的性慾也逐漸洶湧澎湃開來。為了得到釋放,她逐漸學會了性幻想。在她的幻想世界里,她拼湊出了一個她認為完美的男人的形象。
從此,這個男人便會時不時地闖進她的夢裡。只要這個男人一出現,她便徹底擺脫了她心底的那些高冷和驕傲。她會毫不矜持地、赤裸裸地跪倒在這個男人的胯下,然後迫不及待地掏出男人的陽物去親吻、去舔舐、去塞滿自己的口腔......
可惜夢裡的這個男人從不會說話,也沒什麼動作,但這也並不太影響舒雲柔用他釋放自己的情慾。她會抱緊她、跟他舌吻、在他的面前擺出各種淫蕩至極的姿勢、最後會握著他的陰莖,用他的龜頭在自己發漲的蜜豆上磨擦......
她幻想中的精液有股淡淡的奶香、微甜、粘稠。她會大口大口地吞咽。有時候會多到嘴裡也盛不下了,她便任由它們像岩漿一樣從她的嘴裡流出。然後沿著她的下巴、脖頸、乳溝直到流滿全身。當她把男人的陽具從嘴裡拔出來的時候,它還在繼續噴射,濃稠的精液會射到她的臉上、眼睛上、頭髮上......
隨著下體噴出一股熱流,舒雲柔猛地從春夢中驚醒過來。她發現被窩裡已經成了一片澤國,然而自己的食指卻仍抵在泥濘的花蕊上來回撥弄。
舒雲柔對出現這樣的狀況已經不會感到羞赧。儘管她此刻呼吸急促,身上還在微微地顫抖,臉頰、脖子、胸口也開始發燙。
已經清醒了的她並不想立刻就停止這難以言說的美妙感受。她指尖的速度反而更加快了起來。她也索性踢掉了被子,用另一隻手抓向一側的乳房用力揉捏。
急促的呼吸變成了嬌喘,隨著呻吟聲越來越大,她的雙腿也越夾越緊。身體開始像一條難產的蟒蛇在床上來回扭動,原本揉搓乳房的手此刻正用力捏著自己那早已漲大了的奶頭......
“啊~~嗯嗯啊~~啊啊啊嗯啊~~~”
隨著叄聲被刻意壓抑的嬌喘,叄汩噴泉般的熱流有節奏地噴射而出。於此同時,這破舊的房間里瀰漫出了一股淡淡的異香。
獲得了滿足的舒雲柔這才停止了一切動作。她像一堆粉色的肉泥癱軟在潮濕的小床上,只有兩團雪脯還在劇烈地高低起伏。
她閉著眼睛,一邊平復著呼吸,一邊回味著春夢裡的那個男人。當她把思緒聚焦到了那個男人的臉上時,舒雲柔猛地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沉澤儼?怎麼是他?”
舒雲柔陷入了震驚,她下意識地用右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卻忘了她的右手此時還沾滿了淫水。她乾脆就用自己的淫水抹了把臉,然後用掌心捂住自己的口鼻,深深吸了口氣,嗅著手心裡的淫液發出的淡淡香氣。
她從小有個怪癖,那就是喜歡吃各種各樣的鮮花。為此,她還發展出了一門能將各種花卉做成美食的手藝。也正是她的這個怪癖,造成了她的汗水甚至是淫水能散發出一種奇異的花香。
因為習慣了,所以她聞不到自己汗液的香氣。但她的淫水的香氣又與汗液不太一樣。所以她只能聞到自己淫水的香氣。但她卻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獨特之處,她還以為所有女人流出的蜜液都會有香氣。
隨著舒雲柔的心緒漸漸地平靜了下來,她發現自己所幻想出來的那個男人居然被她無意之中拼湊出了沉澤儼的樣子。
“可惡!真是無了個大語......”
舒雲柔嘴裡罵著沉澤儼,手上卻抓起了手機,並在搜索引擎里輸入了【盛世集團 沉澤儼】。
果然不出所料,沉澤儼正是盛世集團董事長沉龍山的獨子,今年剛過叄十。這對沉家父子行事低調,網上關於他們的信息很少。她只搜到了幾張沉澤儼出席公開活動時的照片。
望著沉澤儼的照片,舒雲柔不由地又想起了今天上午的面試。沉澤儼對她說話時那種毫不尊重的態度讓她很不爽,更可氣的是,他居然還跟自己多年來幻想出來的夢中情人長得一摸一樣。
不知是羞還是惱,舒雲柔的臉頰又泛起了紅暈。因為她還想到了在夢裡的自己那副淫蕩發情的模樣,那樣的自己似乎和妓女還真沒有什麼兩樣。
“他要是求我做他的女人也許我還可以考慮一下。可是他卻要利用我去取悅別的男人......”
“舒雲柔,你在想什麼呢?現在的你覺得自己還能配得上家世顯赫的他嗎?你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千金大小姐呢?醒醒吧!你看看你現在窮得連這麼破的招待所都快住不起了。你引以為傲的才華?那算個屁呀!你還不是照樣被學校給勸退了?”
想著想著,舒雲柔的眼淚就撲撲地往下掉。她哽咽著、啜泣著。再想到這兩叄年來自己的遭遇,她真想痛痛快快地嚎啕大哭一場。
但此時的舒雲柔已經做不到這樣了!因為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學會了控制自己的情緒、也學會了不讓自己失態。正是從那時起,她就再也像小時候那樣沒心沒肺地痛哭發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