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澤儼拿著這根血紅色的藤條端詳了一陣。
“你看它現在多漂亮,以後你可得好好盤它。”
說完,他又去抽屜里拿出來一瓶葯。這個葯舒雲柔很熟悉,正是那個該死的特效藥。
藥液被均勻地噴洒到田小鹿血淋淋的屁股上。
她就像一頭正在被活活剝皮的小鹿,發出沙啞的慘嚎。她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掙扎亂動,帶動著牢固的刑架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動。屁股上的肌肉更是像有了生命似的在快速跳動。
看得出來,沉澤儼對他的傑作很滿意。他撿起沙發上的衣服套回到自己身上,然後把那瓶催情葯扔給了舒雲柔。
“對她的懲戒還沒有結束,你每八個小時喂它吃一粒,期間不許把她放下來,也不許喂她食物和水。直到明天晚上12點。”
“那,那她如果要上廁所怎麼辦?”
“就地解決。”
沉澤儼走後,舒雲柔想要安慰一下田小鹿,就伸手摸了摸她的背。
“小鹿,一定很疼吧!咦?你身上怎麼這麼燙?不會發燒了吧?”
“是,是那個葯~我現在太他媽難受了~你別碰我,一碰我更難受~”
舒雲柔還雙不放心地又摸了摸田小鹿的額頭,發現沒什麼異樣才稍微放下心來。
“你走吧,你讓我一個人安靜會兒。”
舒雲柔知道自己留在這裡也做不了什麼:“那你先休息會兒吧,我過會兒再來看你。”
她走出地牢。外面的世界很光明,彷彿就連空氣也是甜的。
此時的時間已經不早了,深澤儼也已經離開了別墅。
舒雲柔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要泡個熱水澡。當她脫下自己的內褲時,發現內褲上已經快要濕透了。
她一邊在浴缸里放水,一邊用內褲捂住自己的鼻子。這股香甜的氣味能夠給她帶來安慰。
溫暖的熱水包圍了她的整個身體,她躺在浴缸里緩緩閉上眼睛,手指不自覺地搓揉起自己的花蒂。
剛才地牢里的那一幕幕開始浮現在她的眼前。她貪婪地回憶著沉澤儼的臉龐、雙手、身體......
指間越來越滑膩。洗澡水的溫度讓她心裡的火焰也越燒越旺。
漸漸地,她想象著自己就像田小鹿那樣被固定在刑架上,然後被俊美無比的沉澤儼無情鞭笞著。
為了讓想象更加真實,她“嘩啦”一聲從浴缸里站了起來。然後閉著眼睛換左手磨挲陰蒂,騰出右手狠狠摑打自己的屁股。
浴室中迴響著噼啪帶水的掌聲,並夾雜著酥麻的嬌喘。
腦海中的想象加上屁股上的刺激給她帶來了不一樣的高潮。香甜的潮水直接噴進了浴缸,被溫熱的水汽激發得滿室生香。
高潮過後,舒雲柔不再懷疑自己內心存在的M傾向,也再在懷疑自己對沉澤儼的愛欲,以及對主人的依戀。
舒雲柔打算在睡覺之前再去看看田小鹿。
地牢里不斷回蕩著田小鹿發情的呻吟,靡靡中帶著難忍。
這次,舒雲柔特地帶來一塊濕毛巾和一桶冰塊。她用濕毛巾包著冰塊在田小鹿身上輕輕擦拭。涼意幫助田小鹿緩解了慾火焚身的焦灼。
“謝謝~”
田小鹿有氣無力的聲音讓舒雲柔心中一酸。她不敢去碰田小鹿血肉模糊的屁股,只能把她腿上的血跡擦乾。而她的小穴也一直不停地掛著拉絲。
“姐姐~給我逼里塞個冰塊吧~我感覺~我的騷逼~都快燙燒熟了~”
“這......這樣對你身體不太好吧。”
“沒事~操他大爺的~求求你~你就幫幫我吧~”
舒雲柔見她這樣子實在是痛苦難耐。就小心翼翼撥開她的玉蘭花瓣,發現裡面的肉洞正在努力地張大。
她挑了一顆最圓潤的冰塊輕輕塞了進去,冰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融化,
“嗯~~啊~舒服點了,再~再來一塊。”
舒雲柔只好又拈起一顆冰塊塞了進去。
可田小鹿仍不滿足,再次央求她繼續。
“小鹿,聽話!不能再塞了,不然子宮會受寒的。你再忍忍吧,明天早上我再來看你。”
“操你大爺~”
第二天是周日,今天不需要鍛煉下午也沒有課程。但舒雲柔不能睡懶覺,因為她必須要早早起床去給田小鹿喂葯。
她走進地牢時見被刑架牢牢固定著的田小鹿居然睡熟了。她睡著的樣子一點兒也沒有她平日里那種張揚的社會氣。現在安靜得就像個天真的孩子。
她又看了看田小鹿的屁股,傷口處已經結了痂。原本好看的紋身圖案被破壞得七零八落。
舒雲柔不忍心叫醒她。只好輕輕撬開她的嘴,把藥丸塞到了她的舌頭下面。心想反正自己已經餵給她了,至少從形式上算是完成了主人的吩咐。
到了中午,舒雲柔再來看她。這時的田小鹿已經醒了,又開始不住地呻吟。
舒雲柔看看地上,並沒有發現葯被吐出來的痕迹。
“你把葯吞下去了?”
“我他媽~這不是不想連累你么~你帶冰來了沒有~”
舒雲柔再次幫她物理降溫。
———————
求珠珠~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