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澤儼玩味的看著舒雲柔,此刻他的臉色比在公司時要顯得放鬆了不少。
“放自在點兒,不要太在意別人的眼光。”
舒雲柔被身上的一切弄得煩躁,她簡直不想搭理這個死變態。
“佛家有個詞叫‘著相’,你心裡總裝著這樣那樣的‘相’你就會被它們束縛,你就會看不清真實的世界。”
舒雲柔暗自腹誹:“去你媽的,老娘正在被性慾折磨,你卻跟我談佛法?”
沉澤儼也不管舒雲柔是否聽得進去,依然自顧自地說道:“所謂不著相,說簡單點就凡事都別當真。這世上沒什麼東西是真的。就比如你屁股上的傷,等過兩天徹底好了,也不再疼了,那這頓打對你來說不就跟沒挨過一樣么?”
舒雲柔差點被他這歪理邪說給氣笑了:“可是我還會記得啊?我總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那豈不是辜負了主人的這頓毒打?”
“所以說你這就叫‘著相’。凡是讓你悲傷或者痛苦的事情,你只要肯忘記,它們就都會像沒發生過一樣。”
舒雲柔撇了撇嘴:“知道了主人,以後我盡量只記住主人的好。”
此時的沉澤儼顯得意外地隨和,他似也不介意舒雲柔話里夾槍帶棒。他又換了話題:“說說,今天感覺怎麼樣?”
“主人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我怕說真話主人聽了不高興,到時候不知道又要怎麼懲罰我了。”
“要是惹我不高興的話是犯了小錯,但對我撒謊那就犯了大錯。你自己選咯!”
“我覺得我就像是掉進了地獄!”
“哈哈哈哈!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不過也對,都說地獄有十八層,一層比一層更恐怖。那今天就算是第一層吧。”
舒雲柔第一次聽見沉澤儼的笑聲,雖然極度好聽,但說出的話卻很變態。
這時,服務員把菜端了上來。菜品不多,但這所謂的“簡餐”卻也並不簡單。每人一份鮑魚撈飯,鮑魚看上去似乎在叄頭和雙頭之間,再就是幾碟時鮮的精緻小菜。
“先吃飯吧,邊吃邊聊。”
舒雲柔這兩天來都沒怎麼好好吃飯,這會兒看到這些精美的菜肴也發現自己早餓得咕咕叫了。
“對了,你小時候挨過打嗎?”
舒雲柔剛把一片鮑魚塞進嘴裡。聽沉澤儼突然問出這個問題,她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小時候和父親,又想到了樓上發生的那一幕和對面這個死變態。她的心裡頓時泛起了酸楚和委屈,這讓她鼻子發酸,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咬著筷子搖了搖頭。
沉澤儼微微一哂:“這隻能說你的童年過得很幸福。不過人總會長大,總會面臨各種各樣的苦難和第一次。”
吃完飯後,舒雲柔跟著沉澤儼到了地下車庫。電梯口停著一排豪車,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高個壯漢正恭恭敬敬地站在其中一輛豪車的前面。
“他叫強子,他會帶你去你住的地方。接下來你需要什麼東西的話,都可以列個清單交給他。對了,你用的什麼香水?很好聞!讓他去買。”
“我從來不用香水。”
沉澤儼看了看舒雲柔,不像是撒謊的樣子。於是他揮了揮手,讓舒雲柔了上車。
舒雲柔坐在豪華的車廂里,總算暫時脫離了沉澤儼那個死變態。這讓她的心情略微放鬆了下來。
“大哥,你要帶我去哪兒?”
舒雲柔對著正在開車的強子問道,可是對方就好像沒有聽見似的完全不搭理她。
“大哥?......強哥?......強子哥?”
舒雲柔又喊了他幾聲,見他依然毫不理會自己。她猜想也許是沉澤儼那個變態跟他交代過不許跟自己說話吧。
舒雲柔雖然很累,在這舒適的空間里也很容易犯困。但她不敢讓自己睡著,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窗外張望。
她看得出來,汽車正漸漸駛離市區朝著偏僻的郊區行駛。這讓她不免有些擔心。
終於,汽車開進了一處幽靜的別墅區。這裡就像是一座森林公園,一幢幢風格各異的別墅嵌在周圍鬱鬱蔥蔥的樹林里,形成各自隱蔽的空間。
“真是個金屋藏嬌的好地方呀。”舒雲柔冷不丁冒出了這個想法。
強子在一棟似乎是處於最深處的一幢別墅前的大鐵門外停了下來,然後掏出一個遙控器對著鐵門按了一下,鐵門就嘩啦啦打開了。
鐵門的裡面更像是一座小巧的園林,汽車可以沿著小路直接開進去。裡面有草坪、竹林、花園和游泳池。泳池的前面是一棟叄層高、現代感十足的別墅。
強子替舒雲柔開了車門,等她從車裡下來后,又遞給她一個信封。然後對著她敬了個禮后,就回到車裡把車開進了車庫。
舒雲柔打開信封,發現裡面有一張門卡和一張紙條。借著別墅大門口的燈光看見上面寫著:“我是聾啞人,這是我的號碼,有任何事情或者有任何需要的東西都請發消息給我。我就住在鐵門邊上的那幢小樓里,可以隨叫隨到。”
舒雲柔拿起手裡的門卡,在別墅大門上的讀卡區輕輕一掃,大門果然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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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女配要出場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