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意私有(校園 H) - 53.飽食饜足(HH ρо1八ъē.cом

這個夜無限漫長,卧室里只有月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地上是清冷的光亮,而兩具火熱的赤裸身體緊貼交纏在一起。
侯烊托著沈佳禾的後頸平穩放倒在床上,摸到-手密密麻麻的細汗,“還好嗎 ?”
沈佳禾雙腿勾著侯烊的腰,細聲的叫他名字,
他低頭親吻她額頭,昏暗的視線透過反光能看見她脖頸細汗,一時不敢輕舉妄動,”寶 ,我擔心”
話音未落,她仰起頭含住他的喉結,舌尖繞著喉結打轉,我沒事。
他早就抵在她蜜C的慾望,順著濕潤的蜜口點點進入,穿過層層褶皺,每進入一 寸,裡面的軟肉就立即包裹住,將他緊緊吸咬
她抑制不住的發出細聲, 涌道被一點點撐開 ,再被他填滿,小腹緊縮,胸部不住的往上挺,將乳肉送到他嘴邊。
她實在太緊了,他並未能全部插入,雙手操捏著她的雙乳挑逗,等她身體稍稍放鬆,他低頭含住了乳尖,舌尖勾過乳肉啃咬。
她仰起頭大口喘息,心裡的疼痛消失了,可下面是被他撐開后痛感來襲,可還是想要更多,”侯 . ”寶,乖,忍一下。”話音剛落,他雙手扣著她的腰,用力-挺, 整根沒入,嘴上還不忘挑逗著她的乳肉,有助於轉移注意力.
啊隨著他的插入,她好看的鎖骨都飛出來了, 高高仰起頭, 面露一絲痛苦 ,.啊
他埋在她體內沒動,等她適應了才淺淺的動了起來,他每動-下,她的嘴角就能溢出絲呻吟, 嬌柔魅惑,令他忍不住的更用力。
她雙手順著他的手臂攀爬上他的雙肩,緊緊抱著他,拉向自己,”哥哥,重一 點。”
兩人身體緊貼,頸肩交錯,呼吸交纏,細汗相融。
她的乳肉被他胸膛壓扁,本就在她深處的肉棒,他用力往裡頂,幾乎碰到的宮頸處,擦過她的敏感點,惹得她尖叫,
隨著他大幅度的挺動,身體痛感漸漸被快感代替,她意識徹底出走,耳邊是他粗重的呼吸,雙腿為他更加打開,嘴裡只能發出越來越嬌媚的呻吟。
他的每次插入都能達到最深處,就能察覺到她小腹的突然收縮再放鬆,肉棒擦過涌道的嫩肉碰到她的敏感點,她就會在他懷裡微微顫抖。
她在他的唇貼上來的時候,會不自覺的伸出軟舌往他口裡鑽,舌尖被他勾纏著,交換彼此唾液,直到她在窒息前放開她,下一秒立刻貼上,如此重複, 她舌根發酸,推搡著不準再讓他親自己了。
看著她紅腫的小嘴,他才心滿意足的往下,吮吸著她頸脖,留下一顆顆的紅印 ,這是他留下的印記,這是屬於他的痕迹。
聽著她的呻吟,可他並不滿足,下身兇猛的撞擊,整根抽出帶出裡面是透明的蜜汁和軟肉,插入時無比兇猛, 將這切全部送回去, 而肉棒更瘋狂的深挺,似乎要將她徹底貫穿才能罷休
剛剛還希望他重一點,這會沈佳禾受不了只能求饒,”侯 . Pο⒅ɡν.νIP()
侯烊根本不會放過沈佳禾,他埋在她身體里失控的撞擊,”寶 ,我再也不會離開了。”
意識模糊,她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是胡亂的應著,
他突然停了下來,張嘴用力咬了C她的鎖骨,試圖讓她清醒些,
疼痛感讓沈佳禾理智回攏,精緻的小臉皺著眉,有些嬌嗔的嘟囔了一句,“你屬狗的啊 ?
他輕笑,下巴靠在她的頸窩,寶 ,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你也答應我,你不會離開我。
她想張開眼看他,卻因太累了,只能眯著眼,無比鄭重的開說道,我不會離開你的。 ”
話音剛落,他雙手繞過她的腿彎抬起,連同腰部半懸空,他微微挺起,將肉棒點點抽離開,她清晰的看見依舊挺立腫脹的肉棒,是紫紅色的,整根都是帶著透明液體, 從她蜜拉出條長長的津液。
她還摸清他想幹嘛時,他已經再次送入,這個姿勢更加深入,彷彿能看見小腹鼓起一塊,實在太刺激了,她忍不住的尖叫,”啊
他下身不斷的瘋狂抽插,一次- -次的兇猛撞擊 ,聽著帶著哭咽的求饒,他抽插的速度和力道越來越快,在最後關頭是,他抽離出來,白濁濃稠的津液噴射在她小腹,順著腰線流到身下的床單上。
他看著她上面的嘴張著,下面的嘴也張著, 都是喘息,尤其下面的嘴,似乎還不捨得他的離開,兩片粉紅的嫩唇不自覺的收縮張開。
實在受不了這種誘惑,他又直直插了回去,裡面濕潤得黏膩,根本不費力氣就輕鬆的滑了進去,而她似乎沒料到他會再來,小手不住的拍打著他的雙肩,“不要了,你出去,出去。”
他怎麼可能出去,雙手托著她的腰將她抱起,進了浴室,走動的幾步路,頂得她哇哇大叫。
他將她抵在冰涼的瓷磚牆面
傾身打開了花灑,身子擋住剛剛流出來的冷水,等水溫變成溫熱,他才帶著她移到水流之下。
對於侯烊來說剛好溫熱的水,對沈佳禾來說有點燙,她下意識的往他懷裡躲,下巴搭在他肩頭,有點燙。 ”
他將水溫調涼了些,明明水溫變冷了,可他被她夾得越發燥熱,”寶,乖,這樣夾著動不了。”
她再次被他抵在牆上,他往外抽離一分,她就想要往前一分,可她的細腰被他雙手扣壓著動彈不了,你別離開
他嘴角輕挑,水流打在她的雙乳,再流到他的肉棒,隨即他挺身插入時將水-同灌進她的下體, 徹底交合時發出噗”的水聲。
她被頂到深處,忍不住的叫出聲,.啊
他托著她的翹臀,瘋狂頂撞,一 寸一 寸 吞噬著她的意識,令她雁軟在他懷裡,動彈不得,到最後她連呻吟都發出不出,只有胸口的起伏和嬌喘。
聽著她嗚咽的細哭聲,他才飽食饜足的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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