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國慶節碰上了中秋節,原本八天的小長假,學校給高叄只放了五天假。
深城市政府有國慶中秋晚會表演,邀請了寧老爺子和侯老爺子這些退下來的老首長去觀看,侯烊他們四個下午就陪著自家老爺子一起去了。
而沉佳禾的父母給沉佳禾訂了張晚上八點的機票,讓她去北京找他們,趁天還沒徹底冷下來,她還能待幾天,等到元旦過年,天氣太冷了,她去就又會生病的。
只是沉佳禾都到機場了,卻被告知北京連著兩天大暴雨,航班被取消了,不知道何時能起飛。
正當她糾結是回家還是換交通工具去北京時,收到了侯烊的簡訊:登機了嗎?
她抬起頭看了眼航站樓大廳外,深城也下雨了,嘆了口氣給侯烊回復:沒有,北京暴雨,航班取消了。
侯烊回復:那你回大院嗎?
大院寧家老宅沒人在,外公和寧晏去看演出了,第二天部隊有活動,他們晚上不回來住,方姨也放假回家了,而她突然才想起,自己沒帶鑰匙,她回去也進不去家門。
沉佳禾一時不知道怎麼回復,侯烊電話就到了,她拖著小小的行李箱站在角落,“嗯?”
聽著她的聲音悶悶的,像似受了委屈,侯烊心立刻就吊起來了,“你還在機場吧?”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她嘆著氣應聲,“嗯。”
晚會從七點開始的,這個點才開始沒多久,他著急的往外走,“那你待著別亂走,我來接你。”
她記得演出的場地離機場很遠,“不用了,等你過來都幾點了,我自己找個附近的酒店住一宿就好了。”
確實,這邊過去至少一個多小時,他腳步頓了一秒,又加快步伐往外走,“那我給你發個地址,你去那等我,機場過去不遠。”
侯烊給的是一個小區的地址,沉佳禾打車過去,司機師傅聽到地址說了句,“是不太遠,不過剛剛我過來的時候前面出車禍了,不知道路通了沒,過去怎麼也得半個小時吧。”
事實證明車程花了四十多分鐘才到,車子緩緩開向小區門口停下,她又想起沒帶雨傘,外面的雨不算大,但也不小。
沉佳禾轉頭看向窗外,看見已經渾身濕透的侯烊,站在雨中著急的四處張望。ⓇΘцщéииρ.мⓔ(rouwennp.me)
她知道他在等她,按下車窗喊人,“侯烊。”
他迅速轉過視線看向她,擔心的神情稍稍淡了些,快步向她走來。
車門從外面被他打開,他遞給司機一張紅票子,再伸手拿過她的小行李箱,拉著她跑到小區門口保安亭的屋檐下,“你怎麼回事啊,打你電話不接?”
電話?她慌忙去翻口袋,五個未接電話,而她手機靜音的,“不好意思,沒聽到。”
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還好你沒把自己丟了。”
自知理虧,她伸手捋去他短髮不斷滴落的水珠,“你怎麼也不帶把傘啊?”
他沒好氣的回答,“沒有傘。”
她撇撇嘴,一臉賴皮,“我也沒有傘。”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就第二幢,跑一下就到了。”
她無所謂的聳聳肩。
他拉著她小跑著往裡跑,直到跑到樓下大廳才停下來,轉過身看她
進了電梯,沉佳禾問侯烊,“這是哪啊?”
侯烊按下十八樓層,“我家。”
她不明白,“什麼?”
侯烊盯著樓層不斷往上跳,“兩年前我爸媽給我買的,不過我沒過來住,就一直空著。”
他才開門,她就從門縫裡擠進去了,摸到牆壁上的開關開了燈,背著手認真參觀了起來,一副領導視察的派頭,叄室兩廳,房子裝修很簡單,只不過家居電器齊全,“這不會是你爸媽給你買的婚房吧?”
這小孩還評頭論足起來了,他望著她的背影,長發微微打濕了,灰色百褶裙剛好蓋過大腿根,纖細的長腿隨著小幅度的走動,在他眼底晃來晃去的,心變得燥熱不安。
沒聽見他回答,她緩緩回過身,往前走了兩步盯著他看,似乎是真的在期待他回答,“嗯?”
他喉結下意識的滾動,伸出手將她拉進懷裡,低下頭將下巴搭在她肩上,鼻尖來回蹭著她的頸窩,“要洗個澡嗎?”
炙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脖子,微微有些癢,她聳了聳脖子,突然意識到他全身都還濕透呢,“你快洗個澡,別感冒了。”
無比溫柔的吻一下一下的落在她頸脖,他的身體漸漸發熱,舌尖舔過她露出的肌膚,張嘴含住她的耳垂,“佳禾,我想要你。”
他的聲音很性感,她身體僵住了幾秒,伸手推開他,摸到濕漉漉的衣服,“你先洗個澡,不然真的要感冒了。”
“行。”他鬆開她,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那一起洗。”
從雨中進了房間,原本兩人身上還帶著厚重的涼氣,侯烊因炙熱的慾望體溫攀升,而沉佳禾因侯烊熱烈的吻變得燥熱。
他邊吻她邊往後退,一腳踢開浴室的門,卻沒開燈,抱起她放在洗手台上,膝蓋頂開她的膝蓋,他站在她兩腿之間,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摸到內衣暗扣直接解開了。
嬌嫩的雙乳隔著衣服在他懷裡跳動,他低聲誘惑她,“寶,我們脫掉好不好?”
這話其實就是個過場,侯烊沒等沉佳禾回答,他就撩起她的上衣往上拉,脫下的衣服隨手扔在了地上,內衣的肩帶掛落在她手臂上,飽滿是雙乳呼之欲出。
他單手脫下自己的短袖,傾身打開花灑,試探水溫合適后才淋到她身上,“冷嗎?”
不僅不冷,還有點溫熱,她避開直面對著她的水流,往他懷裡躲,軟糯的聲音從喉嚨發出,“不冷。”
他拿過花灑往自己身上淋,低頭咬了口她嫩白的乳肉,再往下含住了乳尖,舌尖勾纏著乳尖打轉,用力的吮吸了一口。
“啊……”有點疼,她下意識的叫出聲,身體所有的感官都被打開,“侯烊……”
偌大的手掌摩擦著她的細腰,感受到她在自己懷裡漸漸酥軟,他低聲引誘她,“寶,你把我褲子脫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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