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桐乖巧的張著嘴伸著舌頭給他檢查，男人低頭含了含粉嫩的雙唇，手裡捏著乳果說“真乖。”
小人閉著眼沒有回應，只是胸口不斷起伏喘著氣。
睫毛上似乎也掛上了粘稠的精液，余桐睜眼時感覺好像被糊住了，有些看不清，小手輕輕揉了揉，手背摸過臉頰時一片黏膩的觸覺。
“來，我抱，帶你去洗洗。”李禹盎張著手，被子里的人起身勾住他的頸，大手托住她的軟臀，雙腿環繞在他的腰上。
熱水從頭頂打在兩人身上，沖走一片濕滑黏膩，余桐坐在李禹盎腿上，身後的男人正給她的頭上打著洗髮膏，揉搓出一片片白色泡沫，在頭頂輕輕按摩著。
懷裡的人舒服的閉著眼，像只貓似的輕輕的哼叫，一副欲睡不睡的可愛模樣。
洗好后裹成一團的小人被放在床上，李禹盎伸手扯過被子給瑟瑟發抖的人裹上，毛巾隨意擦了擦身上的水，扔在一邊，赤裸著身子去拿吹風筒。
余桐縮在被子里看著他腿間疲軟狀態下也不小的那根東西在她面前甩來甩去，有些臉紅。
“坐過來。”李禹盎插上電輕聲開口。
“噢。”余桐乖巧的爬到另一邊等待著吹頭髮。
毛巾包住發輕碾了幾下，李禹盎耐心的給她吹乾頭髮。
吹風機呼呼聲環繞耳邊，修長冰冷的手指時不時滑過後頸和耳後，帶起一陣酥癢。
余桐歪著頭蹭了蹭脖子，李禹盎伸手給她撓了撓。
吹風機關下的同時，某人肚子傳來一陣被子都掩蓋不住的咕嚕聲。
“嘿嘿。”余桐縮著脖子悻悻的笑了兩聲。
幹了一晚上體力活下午吃的那點東西早就消耗光了。
李禹盎從柜子里拿出一身休閑裝套上“要我帶你出去吃還是我給你帶回來。”
縮在被子里的人看看了時間，嚯一點了，這個點學校周圍有賣的早就關門了，要吃都不知道得走多遠。
一把子癱在床上說“要你帶，我想吃烤串。”亮晶晶的眼珠子里寫滿了期待。
看著她可愛的眼神，即使某個生活自律的人也同樣不能拒絕。
“不要給別人開門，蓋好等我回來。”李禹盎關上了半開著窗，隨後給她掖了掖被子，看著被自己包裹成蟬蛹的小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知道啦——”被窩裡的人顧涌了兩下。
李禹盎低頭親親了小嘴，讓她先眯一會，隨後開門離開。
躺在床上的人聽著外邊下樓腳步聲由近及遠，漆黑的窗外透過窗帘閃過一縷車燈的照射。
知道他開車離開了，隨即翻身起來在他衣櫃里翻找著。
襯衣，襯衣，還是襯衣。
嘖，看著旁邊唯一兩個空的衣架，看來唯一的休閑裝讓他給穿走了。
隨手取了一件套在身上，拿出手機開機，最頂上是李禹盎晚上發的自己沒看到的消息。
目光盯著他的頭像看了很久，總覺得格外刺眼，手裡扔在一邊，煩躁的窩在被子里，腦子裡一團亂麻。
迷迷糊糊間睡著了。
李禹盎拎著東西開門時，屋內還開著一盞燈，床上的人正背對著自己呼呼大睡。
不知道她何時套上自己的襯衣，小手縮在袖子里，揉成皺皺巴巴一團，兩條白嫩的腿都裸露在外面，一條耷拉在被子上。
襯衣下擺有些蓋不住屁股，腿間若隱若現引人遐想，李禹盎伸手掀起襯衣，白凈的皮膚上布滿了微紅的指痕，指間觸在臀肉上，還有幾道被皮帶抽過的紅痕略微凸起。
裡邊不著一物，性感的喉結不自覺上下動了動，隨即拉過被子輕輕蓋上，在看下去怕不是又要忍不住了。
床上躺著的人感受到一絲動靜，半睜著眼轉過來，伸著兩隻手嬌嬌的哼著要他抱。
男人無奈笑了一聲，放下手裡的東西把她抱在懷裡，手觸到大腿上一陣冰涼，隔著薄薄的襯衣都能感受到身體一陣拔涼。
這才想起來忘記開空調，自己平時很少用的上，現在多了這麼個嬌氣包，動不動就生病。
暖風緩緩吹在身上，拉開他外套的拉鏈，兩隻小手插進腰兩側，溫暖的感覺立即傳遞到了身上。
“不是餓了？”大手隔著襯衣捏了捏彈軟的屁股。
“要你喂呀。”靠在他胸口對著她撒嬌。
李禹盎坐在椅子上，把身上的人家轉了一圈環住，拿了一條毯子蓋住白嫩嫩的大腿。
懷裡的人小手扒著桌子等著李禹盎打開包裝盒。
還沒等男人伸手，余桐自己就迫不及待的拿起串擼，辣椒糊在臉邊，狼吞虎咽的模樣，看起來是真的餓了。
兩條小腿在桌子底下不停晃蕩著，時不時用腳背磨蹭李禹盎的小腿。
身後的李禹盎正看著手機，懷裡的人瞥了一眼，突然開口“你那個頭像能不能換了。”
還沒等男人開口隨即又說了一句“不能當我沒說。”語氣和表情都浮著一股無所謂的樣子。
李禹盎定了定神，看著自己頭像笑的格外燦爛的羊角辮小姑娘。
欲點下的手指又抬起，“我不知道換什麼。”
“風景動物什麼的都行唄。”在後面看似擼著串的小腦袋一動不動，實則眼睛都快粘到李禹盎手機上去了。
“我沒有。”李禹盎語氣一陣無奈。
呵，鬼才信。
粘著油漬的手奪過李禹盎手機，隨意兩翻，打開相冊，看著裡邊只手可數的相片余桐一陣大無語。
幾張教案的截圖，其中一張倒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看著格外眼熟。
能存在她手機的女人，能有幾個。
余桐嘴裡一聲十分不爽的輕嘖，“沒有就算了。”手機啪嗒一下放在桌上，聲音不大也不小，但似乎充斥著不悅。
剛剛還胃口大開，這會已經是食之無味，掀開腿上的毯子丟下一句“我吃飽了。”走到衛生間關上門。
沒開窗透氣的衛生間里還泛著之前洗完澡的熱氣，玻璃上蒙著一層淡淡的白霧，手掌輕輕抹去，鏡中的眼仁兒似乎也布了一層霧氣。
所有的得失聚散都好似一場幻夢，而她明明知道是一場夢，卻依舊在夢裡沉迷，不肯轉醒。
不是自己選擇的嗎，有什麼關係？睡一覺不就好了。
李禹盎收拾著桌上的殘餘，只見衛生間的門開了，裡邊的人直奔上床，背對著自己縮在床的最里側，小小的身體蜷縮成一團。
心思細膩如他怎會不知道她此時的心情，只是自己沒辦法給她任何安全感。
伸手關上了燈，從身後環住縮成一團的小人，黑暗中的兩人各自揣著心思，一夜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