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忱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累不累,老公幫你洗啊。”
從身後圈住她,一路跟到了淋浴頭下。柔軟馨香滿懷,老男人的一顆心都暖的不行。“寶貝”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緊緊貼合在一起就足夠表達彼此的心意。
水流很急,沖刷著兩人胡鬧的痕迹。留在對方身上的氣息被沖走,難免要做些什麼留下更多。
凌青忱又喊了一聲,“寶貝。”
貝悅轉過身,“嗯?”望進他如深海般的眼中,裡面幽深沉靜卻蘊滿了愛意。她踮起腳尖去吻他,一下兩下很多很多下。
凌青忱順勢抱住她回吻,帶著香甜的繾綣的深吻。
等兩人意猶未盡地結束一吻,都已經濕的差不多了。凌青忱順便幫她擦洗全身,自然又是點燃一捧火。
貝悅握住他硬起的性器,故意逗弄著。
“別鬧。”正當盛年的男人,慾火禁不住撩撥。但是剛剛要得狠,她下身被他弄得發紅髮腫,恐怕承受不住。
“別胡鬧,否則操得你下不了床。”
腿間還疼著呢,自然乖乖地任他翻來覆去地洗著。
好容易洗完回到床上,頭髮都沒幹貝悅就已經睡著了。長時間的的緊繃神經,再加上他無休止的胡鬧,自然一放鬆就沉睡過去。
凌青忱將她翻身趴著,拿了吹風機替她吹乾,不忍鬧醒她就開在了自然風一檔。也不嫌麻煩,就這麼耐心地吹了二十多分鐘才停下。
將人抱在懷裡,無比滿足地一道睡去。
早晨六點不到,生物鐘將貝悅喚起。她從夢中驚醒,還以為自己要遲到了從床上一躍而起。
凌青忱也被她嚇了一跳。
“嗯?”
“完了,要遲到了!”
凌青忱輕笑一聲,“笨蛋,你已經考完了。”
貝悅拍了拍自己額頭,長吁一口氣,“嚇死我了。”說著,躺下打算睡個回籠覺,最舒服了。
老男人豈會饒她?
“既然醒了,不要浪費大好時光,嗯?”他將人摟進自己懷裡,“該做點有意義的事才是。”
抬起她的腿,從她身後入了進去。
硬邦邦的滾燙性器,狠狠嵌入溫暖濕潤的花穴。令原本迷迷糊糊的貝悅瞬間清醒過來,她撅起屁股想要將他頂開。
“不要啦,我要睡覺。”
卻是將他的肉棒含進更深,凌青忱抱住她的腿拉近一些。“你睡你的,老公動就是了。”
道貌岸然。
貝悅掙扎了幾下,卻發現埋在她體內的性器更加激動了,生生漲大了一圈將她的小穴堵地滿滿漲漲的。
“別動了,就這麼急著被我操?”凌青忱按住她胡亂扭的腰肢,這樣的動作太過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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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放開我。”
“不要,騷穴裡面好舒服,老公好喜歡。”抱著她就開始抽動起來。
清早的感覺格外的敏銳,性器在她體內的抽動摩擦清晰地傳遍全身。酥酥麻麻的戰慄讓她布滿了紅暈,雪白的肌膚瑩潤泛光,散發著少女獨有的馨香。
凌青忱俯首在她的頸邊,一邊在她體內肆意妄為著,一邊在她耳後印下一枚深深的印記,標記著自己的氣息。
“唔。”有點疼,她縮了一下,小穴也跟著收緊。
凌青忱小腹微收,被她夾得爽到極致。在她臀瓣輕拍幾下,“小騷穴,夾這麼緊做什麼,嗯?”
側面后入的姿勢足夠纏綿卻不能激烈動作,做著有些不那麼過癮。凌青忱抱著少女翻了個身,紅著她,“抬起屁股,讓老公插。”
說著,又用雙手捧著她的臀瓣往上抬起。露出那被他肏得紅紅的微腫的小穴,上頭還掛著晶瑩的蜜液。
大雞巴彈跳了兩下,怒張著吐著淫水,上頭虯結的粗筋暴跳恨不得立馬插進去狠狠撞干。他掰開臀瓣,小穴兒張著嘴兒等待著大肉棒的撞干。
“小騷逼,真夠騷的。”
男人的腹肌瞬間收緊,線條分明向外散著荷爾蒙。
老男人的視線火熱,抱著她就這麼猛插了進去。大龜頭擠開嫩穴,看著嬌嬌小小的穴口將整根大雞巴給吞吃進去。
又狠又猛,如同千軍萬馬的架勢狠狠操干著。
床架子都跟著哐當哐當砸著牆,整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聽著身下的寶貝被自己肏得嬌聲連連,老男人也未免有些得意,手掌撫上她的腰窩只覺得自己龍精虎猛比二十齣頭的小夥子還要猛上一些。
畢竟自己正當壯年,精力無限又頗有技巧,將自己的女人侍弄得直淌水兒,小穴兒一陣陣的夾著,顯然是被大雞巴肏得爽透了。
貝悅確實被他弄得很是舒爽,跪趴著的姿勢入得很深。這個角度深度很容易刺激到她的敏感點,加之肉棒又硬又粗撞得又猛,快感一陣陣的如浪一般的襲來。
小穴兒也是爽的不行,不斷收縮絞弄著肉棒。“操。”凌青忱被夾得直發麻,抱著她的屁股放緩了攻勢。
“別騷,雞巴都要被夾斷了。”
緩緩地抽弄著,凌青忱覆身在她雪白的背上,緊緊貼著忍不住在她背上也留下自己的痕迹。
甚至還咬了一口。
“疼啊。”貝悅啊了一聲,“你是狗嗎?”
“是啊,那你被狗乾的舒不舒服,小母狗?”
凌青忱說著葷話,在她身上更加興奮起來,撅著公狗腰飛快地抽插著,聽見小穴被乾地嗤嗤直響,操著精幹的腰肢就是一陣加速猛干。
囊袋拍打著她的臀瓣,聲音響徹房間。
兩人交合的地方,淫水滴〖滴答答流了下來,可見戰況之盛。
“你慢一點啊,太深了。”
也不知老男人的雞巴是怎麼長的,又粗又長插得少女的肚子都微微鼓起,真是又凶又狠。
“現在的小女生不是都愛公狗腰,公狗的大雞巴肏得你不爽嗎,嗯?”
真是不要臉,這種話也能隨意說出口。
“我才不是狗我才不要被狗”後面的話,貝悅吞了回去。
“撅著大屁股,小騷逼被幹得直淌水,還不是小母狗嗎?”凌青忱握著她的腰,微微用力,“還是只小騷母狗,被老公幹得直叫。”
最近肉應該會很多,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