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畢之後,貝悅是真的渾身酸軟動彈不得,抱著軟軟的枕頭趴伏在床上。凌青忱看著她x感的腰窩,差點又要忍不住。
不過,想起剛剛小丫頭在自己身下可憐巴巴的哭腔,他就不敢再碰她。
“貝貝,起床去洗一洗再睡。”
床單也要換掉,上頭痕迹斑布還落了點點紅痕,凌青忱還記得自己是如何不知饜足地在寶貝的身上征伐。
就像個毛頭小子。
不由老臉一紅。
貝悅身下卻是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但是她是真的倦極了。她朝他伸了伸手臂,“抱我去,我走不動啦。”
剛經歷過x1ngsh1的少nv雙頰泛粉,眼波婉轉就這麼嬌嬌地看著他。
讓凌青忱再y的心腸都得跟著淪陷。
“好好好,小嬌氣包。”
嬌氣嗎貝悅以前是最怕麻煩別人的,可是有了依靠之後確實會讓人有恃無恐。
“那你不喜歡嗎?”她故意嘟著嘴假裝生氣。
凌青忱俯首親了她兩下,“喜歡,最喜歡你了好不好?”
她窩在他x口哼哼了兩聲表示很滿意。凌青忱笑著拍了下她的pgu,“好了下來了,洗好了就去休息。”
“水溫怎麼樣?”
“嗯...”暖融融的,很舒服。
“嗯...”貝悅突然把腿夾住,紅著臉問“你做什麼呀?”
凌青忱的手指還被夾在裡頭,“乖,把腿張開。得把裡面的東西弄g凈才行,嗯?”貝悅才想起來,剛剛他弄了好多在她裡面。
“啊,那我要不要吃藥。”貝悅緊張地問。
凌青忱沉默了片刻說道,“不用,我做過結紮。”
貝悅聞言酸溜溜的哦了一聲,不講話了。凌青忱哪能不懂她的心思,m0了m0她的發頂,“別多想,我很多年都沒有找過nv伴了。以後...也只會有你一個。”
他的長指又往裡探了幾分,“當然了,如果你想要生的話,我立馬就去做恢復。”
貝悅被他手指cha的腿軟,聽見這話立馬一拳捶到他x口,“為老不尊,誰要替你生孩子。”
“如果沒做結紮的話,你肚子里都裝滿了我的崽了。”
“啊!!叫你別說了。”貝悅捂住他的嘴。突然她又想起什麼笑出聲來,“凌叔叔,你說我要是生了按照輩分,孩子們還得叫你一聲爺爺。”
“這麼年輕就做爺爺,什麼感想?”她哈哈哈的笑出聲來。
“臭丫頭,拿我取笑是不是?”老男人被戳中傷心處,凌空將人抱起丟在新換的床單上。
又覆身上去將人壓在身下,“嫌我老了是不是?”
“沒有沒有。”貝悅掙扎著笑道,“不敢不敢,凌叔叔老當益壯。”
“老而彌堅。”
“老驥伏櫪。”
“寶刀不老!”
像是一個詞典庫,不斷往外冒著成語。凌青忱的臉se越來越黑,“小同志倒是學識淵博,嘴皮子利索的很。”
他禁錮住她的手掌越收越緊,而眼底的yuse漸濃。貝悅也察覺到他下身的變化,“不鬧了不鬧了,我好睏。”
閉著眼裝睡起來。
凌青忱挺著自己y起的下身,覺得真是招惹了個不得了的小妖jing,讓自己又ai又恨。能怎麼辦呢,慣著唄。
將人抱回枕頭上,沒一會兒就聽見她綿長的呼x1平穩下來。看來真的是累極了,凌青忱心疼地吻了下她的額頭,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雖然,他很想跟她分開睡,因為她躺在自己旁邊就是致命的誘惑,光是聞著她的香氣就能讓他起反應。
但是,今晚她受了這麼大的驚嚇。
他擔心她害怕,所以還是陪在她身旁b較放心。
在心ai的人身邊醒來,是一種什麼t驗?
凌青忱想說,很幸福很美妙。一個翻身就能親吻心ai的姑娘,他也確實這麼做了。可惜的是,心ai的姑娘睡得很沉還覺得他甚是煩人,用手拍了拍他又轉身睡去。
不過這也沒有影響他的好心情,他輕手輕腳地去洗漱。出了房門才發現凌然已經去上學了,再一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
他連忙翻出貝悅班主任的電話,換了個手機號才打過去替她請假。
他這邊剛掛了電話,貝悅從房間里衝出來,“慘了,要遲到了。”
“放心,我幫你請了假。正好明天周末,你休息幾天。”他指了指她的臉頰,還能看出痕迹。
貝悅剛才真的急出一身冷汗,驟然放鬆下來有些脫力。凌青忱上前接住她,“好了,先回床上休息會兒,早上就喝點粥行嗎?中午我讓阿姨給你做些好吃的。”
“不想吃。”她眼皮沉沉的,還想繼續睡。
“那我喂你吃好不好?”
“不要,我只想睡覺。”說著,人已經鑽進被窩裡去。
凌青忱只得替她蓋好被子,“那我去上班,你在家乖乖的,中午一定好好要吃午飯,嗯?”
貝悅從被窩裡伸出雪白的手臂,敷衍地揮了揮。
美好的同居幻想就這樣破滅了。
凌青忱只得識趣地自己換上西服出門上班。想象中的親親抱抱,媳婦兒系領帶吻別什麼的,都是沒有的呢。
不過就算這樣,他到公司也已經b平時要晚上一些。
坐進辦公室,他才有空打電話詢問昨天那人的情況。電話那頭很快給了回復,“這個王偉身上的事兒不少,還要查。”
凌青忱一聽這話放心下來,“看來都不需要別人做別的安排,這人自己給自己走上了si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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