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崎望月則露出了無奈的笑容:「明明都已經騙過你了,你怎麼突然醒了。
」「女人的直覺而已,我已經失去了父親,別讓我再失去丈夫啊!」晶瑩的淚珠兒從詩羽的臉頰上流淌而下:「不,不,我,我放棄了,用不著救……」尾崎望月一臉認真的扶住了詩羽的肩膀,看著那酒紅色的瞳孔說道:「這是我的職責,若是因為恐懼,若是因為畏懼邪惡,那麼我還是我嗎?放心,我會將岳父帶回來的,等到我回來的話,我就……」尾崎望月的嘴巴被詩羽的小嘴堵住,這一次詩羽吻得很用力,貝齒甚至在尾崎望月的嘴唇上咬出了血痕:「混,混蛋!不要亂立什麼flag!」「一定,一定要,回來啊!」詩羽痴痴的望向了尾崎望月。
尾崎望月輕點著頭,換好了衣服,拿上了自己的逆刃刀,他的氣質都為之一變。
沉思了一會,大聲吟唱道:「土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
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他的氣勢為之一變,走出了門。
日本雖然允許黑社會的合法存在,但是對於槍支的管控土分嚴格,或許石島組有槍械,但應該不會有大批量的重武器,這便給了尾崎望月極大的自信殺入其中。
尾崎望月偷偷潛入石島組的基地之中,他之前便曾經研究過這個千葉市最大的黑社會團伙,所以很是熟悉,不過這倒是第一次的大規模衝突。
尾崎望月憑藉的靈巧的身法很快便摸到了石島組的核心位置,也即是石島介人的住所,他沒打算去大海撈針一般的尋找詩羽父親的位置,索性直接找到石島介人,再用他作為人質來交換。
看著正在床上玩弄著女人的石島介人,尾崎望月直接沖了上去,然而意外卻發生了,一群極道竟然從牆后暗門之中魚貫而出,將尾崎望月包圍住了。
石島介人發出了阻險的笑容:「嘿嘿,早就料到你會回來的!嘖嘖,可真是可惜啊,那個女人的頭苞被你奪走了吧?我居然還沒嘗過呢!」尾崎望月調整著呼吸節奏,尋找著出手的機會。
石島介人繼續說道:「現在歸順我如何?我保證你有玩不玩的女人……」「上次我就說過,我是不會和你們這種渣滓在一起的。
」「那就是沒得談了?」尾崎望月和那些極道們同時動了起來,尾崎望月知道不快點解決掉面前的混蛋的話,自己恐怕就要陷入人海戰術中了,不出他的所料,大量的極道向著這個方向涌了過來,而尾崎望月的實力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尾崎望月高聲吟唱著,已經有一眾極道們倒在了地上,而尾崎望月看上去反而更加的神采奕奕了。
「上,上,給我繼續上!他只是一個人,人總是有極限的,怕什麼,他又不敢殺人!」石島介人歇斯底里的狂吼著。
邁著堅定的步伐,如同驚濤駭浪之中的一葉扁舟,尾崎望月向著石島介人的方向殺了過去。
從背後再度抽出一把逆刃刀,兩把銀芒綻放的武士刀亂舞著,將周圍的一眾極道通通逼退。
砰的一聲槍響,石島介人鬆了一口氣,然後驚恐無比的看向了尾崎望月。
那把逆刃刀準確無比的將子彈一切為二。
石島介人都變得結結巴巴起來了:「妖,妖怪啊!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武士煉其體,鍛其魂。
你們這群混蛋,是不會明白的!」「吾善養吾浩然正氣!子彈,我也能切開給你看!」逆刃刀抵在了石島介人的喉嚨處,石島介人被嚇得身體不住的顫抖著:「放,放過我吧……快去把詩羽的父親放出去!」尾崎望月的身體有些發顫,如同送瘟神一般。
石島介人親自驅車將尾崎望月和詩羽的父親一起送了出去。
強撐著一口氣,努力的睜開眼睛,在尾崎望月沒發現的時候,石島介人卻發現了尾崎望月的那頭短髮居然變長,變白,這如同妖怪一般的場景嚇得石島介人不敢多說話,只是將其送到,便逃命般的逃走了。
只來得看到一道倩影奔入自己的懷中,尾崎望月徹底的昏了過去。
「似乎,完成任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