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只是曾經沒有經歷過災難罷了。
馬車在山丘邊停了下來,門被帕庫斯輕輕推開,最先探出車廂的正是與開門的帕庫斯手牽著手的希露菲。
她看了看車廂外的風景,一陣涼風吹過,身上只穿著一套純白情趣婚紗的她感到絲許涼意,尤其是她鏤空的三點處更是被徐徐微風吹過,讓她早已被玩弄到無比敏感的私處感受到額外的搔癢感。
在希露菲下車后,接著才是在她身後牽著她手的帕庫斯。
在帕庫斯下車后,他還在馬車上的那隻手上握著兩條鎖鏈,鎖鏈的另一端便是洛琪希與艾莉絲.由於艾莉絲在今天之後就會暫時轉交給大流士,所以她今天帶上了將在服侍大流士時穿的紅黑色女僕裝,而帕庫斯覺得既然都帶上了,就乾脆穿著好了。
在那件三點留空的女僕裝下,是被安裝上許多性玩具,與希露菲不相上下的的敏感身體. 而洛琪希則穿著用她曾經的法袍製作的新衣服,由帕庫斯重新設計,讓整件法袍更加貼合洛琪希小巧精緻的身體,想當然爾,身為奴隸的她自然也沒有將三點隱藏在布料之下的資格,私處與其他兩人一樣被暴露出來。
最後則是魯迪與金髮少女,全身赤裸的魯迪還被矇著眼、塞著耳塞,他像狗一般四肢落到了地上。
他能用他的膝蓋與手掌感覺到這裡是一片草原,但兩眼一片漆黑的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究竟是什麼狀況,只能順應著從脖子來的拉力向前爬行。
六人一步步來到山丘上的大樹邊,搭建專屬於魯迪的處刑場。
這地方是洛琪希和帕庫斯說的,她說這裡是魯迪第一次走出家門來到的地方,也是魯迪學會豪雷積雨雲的地方。
而他也從希露菲時不時會恢復、但已經被他用謊言改造的破碎記憶中得知,這片草原也曾是她與魯迪幽會的地方。
而這種充滿魯迪美好回憶的地方,正適合用來作為刑場。
大樹旁,帕庫斯坐在他帶來的木製王座上高傲地鄙視著他眼前的一切,不管是下半輩子都只能趴伏在地上等待他命令才能像現在這樣翹起屁股的洛琪希,或是在他身側穿著紅黑女僕裝、一邊被圓柱體狠狠抽插到高潮臉一邊卑躬屈膝地服侍他的艾莉絲,又或者是現在正大開雙腿,穿著婚紗跨在他雙腿上露出羞恥表情搖動小屁股的希露菲,他冰冷的眼神鄙視著他現在擁有的一切。
他對於這些獲得沒有多少喜悅,因為他早已習慣了獲得。
他真正不習慣的是被掠奪、取代、看不起,而這一切的來源都源自於現在全裸身體狗爬在他眼前的魯迪烏斯。
洛琪希對他的輕視、他得知自己真的不如對方的忌妒,他沒有能力、天賦去得到那些,而他卻又無比期望自己能夠擁有那一切,不管是師傅對自己的肯定,又或者是在被輕視后超越對方的成就感。
但他什麼都沒有得到,他沒有洛琪希的稱讚,也沒有後來居上的龜兔賽跑劇情,有的只是一次輕描淡寫到不行的卑微死亡。
而這樣的他得到了第二次機會,神給予他第二次機會,讓他沐浴在肉體瀕臨崩潰、爛膚半身的痛苦下尋求復仇。
而他就要做到了。
他不要當那個什麼都得不到的人,而是能夠得到一切的人。
為此,他要徹底掠奪魯迪烏斯的一切。
狗爬著的魯迪被身後的金髮少女踢了幾下屁股,被迫一跛一跛地爬到了特定位置。
隨後,他的眼罩與耳塞被少女拿了下來,下午的陽光對早習慣暗無天日的他是多麼刺眼與不習慣,而他慢慢開始習慣,並重新觀察眼前的世界,但在他眼前的並非是重獲新生的美好,而是如同地獄繪畫一般的場景。
「魯迪烏斯,失去一切的感覺」「怎麼樣啊?」帕庫斯說完,看著魯迪逐漸複雜的表情,露出猙獰的笑容,袒露出真正的喜悅。
「帕庫斯啊啊啊啊啊啊——」魯迪看到三個女人用如此羞恥的姿態服侍著帕庫斯,怒氣衝上了腦,雙腿蹬地衝出想要攻擊坐在座位上的帕庫斯。
但下一秒,金髮少女從背後抽向他背的一鞭,卻讓他順應已成奴隸的本能地跪回了地面:「你……為什麼!」他同時困惑著兩件事,第一是自己的身體為什麼只不過是一鞭就無法使喚,第二是她們三個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狗就該有狗的樣子,給我跪好!」身後的少女語帶憤怒,再次抽打到他身上的一鞭再次讓他試圖蹬地而起的腿跪了回去:「你這公狗哪來的反抗意識啊?」「魯迪……對不起……」趴伏在地上的洛琪希抬起頭,失神的雙眼看向同樣在地上的魯迪:「我們都一樣啊……包括你……」「身體都已經沒辦法抵抗自己的主人了啊。
」洛琪希剛說完,沒被允許說任何話的她,插在騷穴上的圓柱體被帕庫斯用腳踩了進去,並同時注入魔力,讓方才毫無表情的藍發少女露出滿足的淫靡姿色:「啊啊!主人……又打倒……哦哦……」看著趴在地上、翹起的屁股不斷顫抖、露出快樂表情的洛琪希,魯迪再看向站在帕庫斯身邊的艾莉絲.他眼前的艾莉絲已經失去所有傲氣,根本不像是那個高傲的少女。
她溫柔地看向帕庫斯,用久經訓練的雙手替他按摩,並任由那兩根插在自己屁股里的圓柱體一次次把她玩弄到高潮,露出可恥到不行的高潮臉。
而希露菲就更不用說了。
「啊啊!在其他人……面前……啊嗯!好害羞……啊啊!」希露菲根本認不出眼前趴伏在地上的落魄少年,她聽從她「丈夫」所請求的玩法,在這個陌生人的面前坐在帕庫斯的腿上,敞開自己比起其他兩位奴隸都要白皙、纖細的雙腿,露出在那之間嬌嫩且稚氣無比的小穴,一上一下,讓那嬌處從口至喉服侍帕庫斯的肉棒。
「你這……啊啊!」再一次的抽打讓魯迪回到現實,他的怒氣、怨恨、痛苦,都沒有意義,只要身後有主人,在她的命令下都毫無意義.金髮少女拉住魯迪的項圈,硬是把他拉起來逼著跪在地上,甩動長鞭,讓他的雙腿稍微分了開來,露出雙腿間看到眼前少女淫艷模樣而自然挺起的肉棒。
金髮少女從他身後摟住他,那對誘人無比的巨乳貼在他的背上磨蹭,細微精緻的呼吸在他的耳畔低語,而她的小手反握住他的肉棒,細聲說道:「小公狗,讓主人幫你……」「在她們三個人的面前射精吧。
」妖艷嫵媚的耳語與情色不堪的邀請,換做平常,魯迪肯定會覺得心癢難耐,一下子脫得精光奔向少女的懷抱,與她大戰一番。
但在這種場景下,在自己所有心愛女性都被他人玩壞的場景下要他射精?這種要求只有惡魔才做得到。
但他在做這些思考的時候忘記了一件事。
「不要……我才……啊啊……」少女才剛開始搓動,魯迪便發出舒暢的喊聲。
他也不過只是擁有一具被玩壞肉體的男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