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謙忍急忙將徐錦衣的宮服整理好,若無其事起身。
進來的是個雞皮鶴髮的婆子,正是宮裡的御前嬤嬤,姓江。
江嬤嬤咳了一聲。
越謙忍惱怒地瞪她一眼,將袖子一甩,走了出去。
江嬤嬤將錦錦衣的繩索解開,也隨之關門出去了。
徐錦衣緩緩醒來,偷偷睜開了眼睛。撫著胸口喘了幾口。
嚇死了,她差點以為自己要失身於越謙忍,還是最不恥的后肛。
幸好有人來了,定了定神,她覺得下面膨脹,竟有些尿急。
她推了一下門沒鎖,但門口守著兩個漂亮的女孩,想必是監視她的。
她對守門人說想方便,女孩放她出來,示意她偷偷在門口解決了。
完事後提衣正要回去,卻發現前面不遠處亮著燈。
兩個女孩正你爭我搶地站在一間房前,對著窗子上的小口向裡面張望。
徐錦衣有些好奇,悄悄走過去,擠著兩個人,也爭著去看。
兩個姑娘見有人來,便讓了讓位置。
只見室內一片春光旖旎。
越謙忍在室內,正與兩名女子混戰。
躺在床上的是個幼女,看著有些面熟。
一張容字臉,身量未長成,渾身精光,小乳尖在蠟光下如初綻的蓓蕾。
床下跪著個20來歲的妙齡女子,成熟圓潤,曲線玲瓏,面似艷桃。
披著一片淡黃色的輕紗,半露著酥胸。
越謙忍此時正壓在幼女身上,嘴巴吻在她的唇上,另一隻已撫上了她的陰唇。
徐錦衣看呆了,不是因為這淫亂的場面,而是那幼女她似曾熟悉,只不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想必是皇宮裡的人,她凝神辨認著。
她身後的兩個姑娘熱乎乎的口氣,噴在她脖子上,十分難受。
她正想調頭離去,那兩個女子卻一邊一個,死死抓住她的肩膀,逼迫著她伏在窗前,不能移動分毫。
“別動,讓裡面的人發現,我們就死定了。”一個柔軟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
那聲音仿似綢緞,令人骨頭酥軟。
另一個女子噓了一聲。
徐錦衣無奈,只好保持那個姿勢,向裡面繼續看著。
床上的幼女似乎忘記了身邊還有個女人,忘情地扭動著身子,順著氣呻吟。
越謙忍一邊用舌頭舔刮著幼女的乳暈,一邊手指輕輕插入她的洞中旋轉。
成熟的女子不耐煩地站起身,靠在男人身後,用乳房摩擦著成熟男人的鐵黑色後背。
甜得發膩的聲音輕吟:“夫君,你也可憐可憐我?”
越謙忍輕笑,聲音中帶著不屑:“金蝶公主,不是高貴如斯嗎?怎麼如此不堪。”
徐錦衣吃了一驚,那成熟女子居然是將軍夫人,皇帝親妹子,魏金蝶公主。
越謙忍好大的膽子,將公主踐踏至此。
公主不答,反而伏在他身後,腰肢一聳一聳地,不斷摩擦著淫穴。
越謙忍清楚聽到她粗重的喘息。
任是貞潔烈女,也逃不過他的纏情散和盤龍鞭,這位尊貴的公主,早已在調教下,變成了他的肉奴。
他的眼睛有意無意地向窗邊瞟去。
那威嚴的瞳子,令徐錦衣心驚肉跳。可她竟不敢動彈,生怕被發現。
得意的笑著,越謙忍就是不理公主,反而將幼女的臀部抬離床榻。
他動了動,腰間的那條青龍便露了出來。
徐錦衣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陰物,不禁嚇了一跳。
只見越將軍那高高隆起的分身,已經猙獰著高昂起頭。
可怖的形狀,嬰兒小臂一般,毛茸茸的,又粗又長還夠黑,直挺挺豎立在一團捲曲的黑毛間。
一瞬間,不知為何,徐錦衣沒及時的閉上眼睛,反而情不自禁吞咽了一口唾液,從小穴深處蔓延出一股若有似無的酸麻。
緊接著,一股濕潤似大姨媽般的情潮,洶湧而來,讓她條件反射性的夾緊雙腿。
並非她不知廉恥,只是之前的調教中,她熏了過多的春情葯,一直沒有紓解。
她卻並不明白,暗暗惱怒著身體的淫邪反應。
她旁邊的女孩有了動作。
偏頭一看,綢緞般聲音的那位,手已經伸進了胸口,正大力揉搓著。
另一位,乾脆半手伸入下體,正賣力地動著。
就算沒經歷過人事,徐錦衣還是感覺到了羞恥。
那根又粗又壯的肉棍,與越謙忍一樣,挺拔抖擻,更像他的槍一般,穩准狠。
徐錦衣甚至有些擔心,幼女如此瘦弱,12、3的樣子,腰肢還沒將軍的大腿粗,怎麼受得了。
那高高聳立的陽具,在女孩陰道口輕輕頂了兩下,便一插到底了。
女孩口中溢出一聲,好似頻死之人的利嘯,四肢揮舞著,似抗拒又似歡迎。
卻被越謙忍輕輕巧巧按在兩邊。
“啊,越郎,你好殘忍,寧肯要這個卑賤的敵國宮女,也不要我。”
魏金蝶在他背後,恨得咬牙切齒,用長長的指甲,在他身上抓出許多血痕。
他卻渾不在意:“公主又怎麼了,一會還不得求我,在我身下婉轉,勸你想開點,大家一起樂,否則我就把你扔到軍營里,讓千人騎萬人肏。”
“夫君,你怎能如此對我。”公主哀嘆著,實在受不了,就抓住越謙仁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誰叫你初夜無落紅?不知和誰私通了。”越謙忍晃動著屁股,公狗一般,賣力的在女孩身體里出入。
女孩像個破布娃娃,被弄的只有出氣,沒入氣了,身子扭得好似狂風中的一株小草。
徐錦衣看得很清,男人如此強壯有力,單臂肌肉虯結,若是女人想反抗,是拼不過他的力氣的。
自己還要接受兩天調教,這可如何是好。
越謙忍弄了半晌,見幼女漸漸沒了反應,只覺得不耐煩。
身子一抖,將公主甩下床,扯過幼女的腿,兩手撕野獸般的打開,少女草莓色的皮膚,盈滿汗珠。
他的眼神專註認真地凝視,徐錦衣卻感覺他彷彿在看自己的下體。
男人的手指順著那纖細的陰肉縫處,反覆劃去,常年握槍的手指十分粗糙,令女孩起了異常的感覺。
她綿羊一般輕輕地叫著。
將軍手指時不時豎起壓入小縫深處,嫻熟的動作令女孩哆嗦著,輕輕地囁嚅:“將軍,別玩了,書雪快被玩壞了。”
聽她自報名諱,徐錦衣嚇了一跳。
這幼女果然是熟悉的,她本是六公主宮裡一名不起眼的小宮女,平時只負責打掃,修剪樹木,並不常見。
認出她,是因為她種的花特別漂亮,能在冬天利用暖窯催得花開。
看著自己的宮女被蹂躪,徐錦衣似乎感同身受。
“書雪的水真多,我的手指著都被浸濕了。”越謙忍調笑著。
書雪閉著眼不敢看他。
“賤人,騷水就是多。”金蝶公主怨毒地嘶叫。
越謙忍將濕淋淋的手指,在公主臉上塗抹著:“她再騷,也是我破的處,而你,卻是個爛壺,少逼逼,伺候大爺舒服了,我才放過你,否則你就去做軍妓吧。”
金蝶氣得渾身顫抖,怎奈她做了虧心事,不敢回嘴。
“書雪,你這小花穴是不是還癢,會和乳頭一樣是粉色的吧?這敏感度和你的主子一樣,你看我的糟爛妻子,還是靖國公主呢,不知被什麼人操得都黑了,已經沒有你粉嫩了。”
“住嘴。”公主氣得差點吐血。
越謙忍拿過旁邊的盤龍鞭,沒頭沒腦的向公主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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