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的愛人 - 第七十六章懲罰任性(病房Play,酒精Play, (2/2)

但這次原傾的任性確實超過了她可以容忍的底線,所以即便她的心裡也升起了渴望的情緒,還是冷著心非要逼他說出自己的錯處。
“我……不知道……啊……”原傾輕輕搖頭,“你告訴我,我錯在哪裡,我……我會改,我會……啊!”
秦素忽然扔掉棉簽,低頭含住了他的龜頭,並且在他分泌出興奮液的馬眼上重重一舔!
快感令他猶如一條被浪潮拋上岸的魚,無聲地張口喘息。
“秦素,給我,給我……”他看著秦素脫掉白色的平底護士鞋,爬上病床,不由開口索求。
秦素緩緩地脫去內褲,修長的雙腿分開,騎跨在原傾的身上。她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微微抬臀,花穴對著他硬挺的分身耐心研磨。
那輕顫的花瓣間也已經濕潤,她低頭看了一眼他充血脹大的分身,忍住身體里叫囂的空虛感,只前後擺腰,單單用兩片花瓣撩撥著他的性器,微微收縮的穴口卻刻意避開,讓他根本不得而入。
“下次生病,還會拖著不看醫生嗎?”她握住他的器物,愛液在她的花瓣尖與他的龜頭上牽扯出一道瀅亮的透明絲線。
“不會了。”原傾綳直了腳背。
秦素扶著他的分身,用那圓狀冠頭沿著花瓣合攏的縫隙來回摩擦。
“下次生病,還非要捨近求遠來這間醫院看病嗎?”她將他的分身對準了穴口,讓他感受來自花穴的吮吸力,卻又毫不遲疑地將他剛剛插進半個龜頭的性器拔了出來。
“不要了。”原傾快要被她的撩撥磨得發瘋,連連搖頭。
“下次生病,還敢這樣……嚇我嗎?”秦素的最後一句話,雖然勉力壓抑,卻依舊怒火攻心卻又充滿后怕,硬生生將原傾的理智扯了回來。
“不敢了。”他望著她,終於完完全全明白了她生氣的原因。“
цρó1八.cóм對不起,我錯了。”
秦素這才露出滿意的神情,但還是按照計劃,拿出一截塑料輸液軟管系在了原傾分身的根部。
“不準自己解開。”她說著,原傾知道自己這次確實碰了秦素的逆鱗,所以不管她做什麼,他都只是點頭答應。
下一秒,他的下身一緊,分身就立時深深進入了一個濕潤溫暖卻又緊緻非常的窄道里!
秦素直接鬆了提腰的力道,花穴對著他的分身狠狠坐下,一下子將他的分身“吞吃”到底!
貫穿與被填滿的瞬間快慰令兩人都發出一聲悶哼。
秦素騎在他身上動了起來,抬腰擺臀,緊緊套弄。這高級病房和外面的走道都太過安靜,原傾緊緊咬著下唇,唯恐自己的喘息低吼會穿透牆壁。
秦素花穴內壁的每一寸軟肉都與他的分身貼合無縫,摩擦出強烈銷魂的快感。他配合著她的動作上下挺動,透明膩滑的愛液讓兩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潮濕泥濘。
“秦素,幫我解開吧。”他急切地請求,恨不得下一秒雙手就能掙脫束縛,死死捏住她的臀瓣用力頂插!
偏偏秦素鐵了心今天要讓他記住教訓,只置若罔聞地繼續自己的動作。
於是,對原傾而言,這場性事的快感攀升變成了一場持久多磨的攀岩,雖然那銷魂蝕骨的快樂一直在積累,可等它瀕臨爆炸的界限時,他已經等待了太久。期間,不論他如何認錯、如何討好、甚至如何腰部頂上去配合追逐她的花蕊,秦素都固執地按照她的節奏,一點點地將自己和他帶上了高潮的頂峰!
然而這對於原傾來說,卻是另一種折磨的開始,因為陰莖根部被秦素綁住了,他根本無法射精!
他的身軀在床上拱起再落下,在她的身體里頂弄衝撞,她的花穴也因為高潮而痙攣收縮,夾得他要瘋了,偏偏無法發泄出來,快感憋在體內幾乎要爆炸!
“秦素,幫我……解開……讓我……讓我射……射啊啊啊啊……”他挺著腰,被束縛住的手腕晃得床頭的金屬管哐哐直響,他的眼眶一片赤紅,兩條長腿在病床上胡亂蹬踢著,到最後幾乎是帶著哭腔的嘶吼。
他的眼前閃過一片白光,人彷彿觸電了一般在病床上顫慄扭動,即便什麼也射不出來,他的分身依舊猶如一把刀,在秦素體內瘋狂地捅著。
他乾性高潮了。
秦素艱難地站起身來,快感令她腳下猶如踩著棉花,她讓原傾腫脹粗硬的分身離開自己身體,而後在他張開的雙腿間跪坐下來。
她重新握住他沒有得到釋放的性器,因為有愛液的潤滑,他的分身泛著濕滑的水光,她溫柔地上下擼動,另一隻手則托住他同樣被體液打濕的囊袋,揉搓輕捻。
對於原傾來說,此時此刻,這樣的刺激簡直致命,他的表情是失神的空白,口中喃喃:“我錯了……我知道錯了……秦素,你讓我射……讓我射……”
秦素加快了套弄的動作,在他再一次開始打擺子一樣戰慄時,她終於大發慈悲地解開了他分身根部的束縛!
遲來的巨大的快感奪走了原傾的聲音,他的嘴張張合合,像是無聲嘶吼,又像是在竭力呼吸。那噴涌而出的精華,一部分射在了他自己緊繃的小腹上,一部分落在秦素還算整齊穿在身上的白色護士服上。因為之前被強制禁止射精,此刻噴出大股的白濁后,還有些白色半透明的液體緩緩地從他性器的前端流出,這無疑拉長了他高潮的體驗時間,奪走了他所有的清晰理智。
他甚至不知道秦素什麼時候解開了他手腕上的塑料帶。
“有點紅了。”秦素看著他之前因為掙扎而勒紅的手腕,在心裡反省自己剛才也有點失控了,“對不起。”她低頭親了親他的手腕內側。
原傾喘息著爬起來,抱緊她:“是我錯了。”
秦素拍了拍他的手臂,這件事情終於可以揭過不提。
她幫他清理身上的痕迹,亦如他生病期間的每一天一樣,為他擦身,幫他洗澡,替他換上乾淨清爽的衣服。只是這一次,他們不用再在醫院的病房裡過夜。因為今天,原傾可以出院了。
在離開房間前,秦素抬頭看向原傾:“我有點渴,你渴嗎?”
他點頭。
於是兩人牽手坐在病床邊,拿著病房裡僅有的一隻杯子,一起喝完一杯水,這才離開。
這杯白開水,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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