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傾粗脹堅挺的陰莖隨著射精的動作,深深杵在秦素的花穴里,衝刺速度極快,卻保持在穴內偏深的位置抽插,這樣急促密集的深搗讓秦素有些應接不暇,只覺得他的東西如同一根燒得滾燙的長直鐵棍,溫度高得嚇人。
但這男性特有的器官如今不光是清醒的,更是亢奮無比的,它比鐵棍更富有生命力與侵略性,完全撐滿了她又緊又濕的穴道,好似這輩子就準備這樣滿滿當當地嵌在其中,永久地宣誓領地主權。
年輕男人粗重的呼吸彷彿與脈搏的跳動、心臟的鼓噪形成了某種讓人面紅耳赤的同步,被壓在他身下的秦素拚命拱起腰肢,腳趾蜷縮著踢蹬床單,完全陷入慾望高潮的本能中。
快感實在太多了,多得就連她這麼坦然面對慾望的人,都下意識想要逃離。
為什麼人在幸福至極時會哭?為什麼有個詞叫作“喜極而泣”?因為萬事萬物都有所上限,一旦超過時,人的反應就會變得無法預料,如同此刻,她的身體告訴她,他在她裡面製造的快感已經超過她能承受的上限了。
好舒服……好刺激……因為感覺要受不了了,所以會想逃跑……
與主人精緻五官形成鮮明對比的粗壯肉莖,因為秦素的一點退縮動作,從被搗得一塌糊塗的嫩穴入口滑出一小截,但原傾立刻下意識用力箍住她的腰,托著她的臀,把她的穴重新把自己的陰莖上撞。
“啊啊啊啊啊!”秦素的敏感點被狠狠擦過,快感彷彿過電一樣,讓她的身體戰慄不止。花穴頓時也夾得更緊了,媚肉幾乎在痙攣抽搐。
黏膩的汗水與體液隨著兩人肌膚間的摩擦,彷彿成了助燃劑,讓情慾這場大火燒得更加熊熊。
“唔……”原傾被吸絞得舒服極了。
射精時血脈虯結的柱身不斷震顫,這種莖體的搏動一絲不差地傳遞給抽搐緊絞的媚肉,刺激著敏感濕滑的內壁越發纏裹住正一股股噴發精液的性器,像是萬分主動地吸吮著男精。
秦素的腰肢又軟了下去,她滿面潮紅,水霧瀰漫的眸子虛焦了一般看著原傾,一貫清清冷冷的臉上染滿無言的魅惑,既帶著坦率的浪蕩,又浸著某種淫性,看得原傾下身根本一點兒都軟不下來。
本就爽麻至極的龜頭,被來自穴兒深處的嘬動吸得愈發刺激,連帶著柱身上的每條青筋都跟著反覆跳動。
“唔!”一滴汗水自年輕男人的額上滴落,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充斥著情慾張力。
滾燙濃稠的精水沖刷著花穴最裡面,彷彿一股激蕩的洪流,試圖衝破一切阻礙,席捲一切。
秦素被激得渾身直顫,又是一股溫熱的液體涌了出來,竟然在本就高潮的情況下又攀上了更高的頂峰,不,準確來說像是已經飛至雲端后,卻又被拋向氧氣更稀薄的更高雲層。
呼吸更艱難,因為快感更致命!
“嗯啊……”她已經沒了尖叫呻吟的力氣,只細細密密地喘著,“唔嗯……原、原傾……”她模糊地叫著他的名字,聲音又低又煽情,她的指甲有些失控地掐進他緊繃的手臂肌肉里。
原傾存積了有段時間的精液又濃又稠,隨著他不斷挺動深入的性器,一股股地灌進秦素的蜜穴深處,隱隱讓她覺得小腹有些漲,而隨著精液澆在花穴內里的刺激,再伴隨著對方甚至還在加速的衝刺,秦素的高潮被放大也被延長了。
她一瞬間綳直了腳尖,呻吟得破碎又動聽,“嗯啊!啊啊啊啊啊!”
原傾漫長的射精終於結束了,他低沉喘息著俯身摟住她。兩具汗津津的裸體交迭在一起,凌亂急促的心跳聲卻奇妙地找到了同樣的節拍。那種感覺很難描述,明明是不同的生命個體,明明性別、性格、體型、體力、成長方式、生活軌跡全然不同……但肉體的契合與靈魂的共振,卻在這一刻處於同一基準。兩個人像是不光是生理,就連心理上都合二為一了。
梆硬熱燙的性器又粗又長,插在身體里的存在感分明,這意猶未盡的暗示太過明顯,秦素以為原傾立馬會再來一輪,沒想到他卻親了親她的耳垂,就在她臉一側的床上撐起手,拉開了一點距離垂頭看著她,雖然他下身的確開始了緩緩律動,但表情卻好似欲言又止。他線條流暢的手臂肌肉上青筋微微暴起,也許是因為來自於兩人交合狀態的刺激,又或者是他想要但還沒有說的話,令他有點緊張。
泥濘不堪的花唇被柱身磨得有點發麻,秦素高潮后的身體又開始產生熟悉的空虛感,這種空虛並不是生根於迷茫,反而目的明確,更像是對男人抽插動作的回應。
“秦素……”原傾炙熱的陰莖尺寸可觀,撐得她小腹都感覺有些漲,這樣速度不快的抽插,搗得裡面的精液淫水咕嘰咕嘰聲明顯,暖濕的花穴又開始絞纏吸吮,充血的陰莖硬度不減反增。
聽到他叫她的名字,秦素被汗水與生理性淚水打濕的長密睫毛顫了顫,低低“嗯?”了一聲。
“過兩天,能不能,陪我去見見我的父母?”他用濕濡又清澈的雙眼看著她,那眸中的一切都很清楚,有慾望,有深情,還有一絲忐忑與滿滿期待。
說完這話,還不待秦素回答,他就低下頭開始親她,從眉心親到鼻尖,再到嘴唇,同時討好一般用鼓脹的龜頭碾磨她的敏感點,又把自己也爽得不行,忍不住低低喘息起來,“嗯啊……”
看起來很乖的某人,卻也學會了做壞。
秦素被他磨得穴里都要化了,連他噴洒下來的呼吸都像是能催情,令她的水流得更多。
明明是在佔有她,他的語氣倒夾雜著示弱似的撒嬌,“唔……好不好?”
這樣子的原傾,即便是秦素都很少見到,她有些失神地看著他,直到花穴被又慢又重地深頂了一下。
他還在用那種小孩子想要摘星星的眼神看著她,那樣的眼巴巴,又那樣的亮晶晶。他在她身體里來回撞著,不厭其煩地問她,“好不好?唔啊……你好濕好緊……唔……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