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已經這樣了,可能是他打開了新大門,和自己幻想的有些失落吧?」魏平盯著手機說。
「不是。
」丁當保持同樣的姿勢表情回答,「只是我覺得我沉迷於這種感覺中,大概回去要改變一下我的宅男方向,積極向薇薇發起進攻,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行動。
」「可以啊,原來你喜歡薇薇,妹紙很不錯的,不過她這麼安靜,好像很難找到切入口,和你的宅屬性不搭。
」余浩說道。
「你們只知道她的一面,她另外一面你們應該是不知道。
」丁當扶著眼鏡回答道。
呵呵,原來他們之間已經擁有小秘密,不知道喜歡我的莎莎和我喜歡的米蘇結局是怎樣?是我接受莎莎還是鼓起勇氣追求米蘇抑或兩個都只是生命中的過客? 我不清楚,畢竟莎莎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不喜歡,就是沒感覺,而米蘇我卻高攀不上,高高在上的她如女神一般讓人矚目,雖然我知道她終究會俯身於不知道誰的身下含著雞巴,我希望那個是我,但是卻沒有可能。
我們休息了一下便開始了打麻將,反正明天星期六,我們有的是時間,不過在打了幾圈后實在累了,就各自躺在床上或者沙發上睡覺了。
直至期末考完試,我們也沒有一起出去玩過了,畢竟還是需要學習的。
還有兩天就回家,我發現考完試后丁當總是不見人,早出晚歸,也不知道是不是勾搭上薇薇,至於魏平和余浩,考完試后第二天已經回家了,大大的宿舍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收到簡訊,是她發過來的,上面寫著簡短的四個字:今年回家。
我回復了一句:哦。
就沒有下文了,我也沒想著準備什麼。
她的說回家更多的就想走親戚那樣,我和爺爺奶奶一起住,她就好像拜訪遠房親戚那樣來一個上午,甚至午飯都不吃,在我眼中,她的模樣已經模糊不清,甚至我覺得隔壁村的李嬸比她還要熟悉。
作者:布丁風行者2020/03/27 字數:14,841字【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如有雷同,切勿模彷。
】家裡的模樣沒有任何變化,爺爺和奶奶在做著農務,雖然這裡窮,但是我們家在這邊絕對算得上富裕,畢竟一萬多一個月也不是誰都能有的。
年三土晚她沒有回來,年初一她也沒有回來,直到年初三的時候,我還在睡夢中,爺爺跟我說她在家院子裡面。
我慵懶地起床刷牙,穿好衣服后就走到院子,一個穿著黑色長靴,紅色羽絨服的長發女子提著米色手提袋背對著我,我不情願地說了一聲:「新年好。
」她慢慢地轉過身。
突然時間彷佛凝固住了,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不可思議,我也相信我的眼神也出賣了自己,大概也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吧。
她雖然畫的澹妝,但是我相信,這就是早一個多月的168技師,我相信她也發現了,不然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我眼睛掃視著她,突然發現,她根本就不像有我這麼大兒子的一個女人,她骨架小巧,皮膚白皙,身材火辣。
四年前的我從來沒有留意到她是一個如此性感的女人。
也許那時候我的心裡根本就沒有媽媽的概念,只是一種冷漠的態度面對著一個很久才見一次的陌生人。
她呵了幾口白氣,跟爺爺說,「我和小明外出一下,有事跟小明聊聊,畢竟他上大學我都沒見過他。
」爺爺冷澹地說:「上高中都沒見過了,又何止大學?去吧,小明回來吃嗎?」我沒有回答,她卻幫我應了:「今天都不回來了,我帶他去外面。
」說著轉身就走,走了幾步,發現我根本沒有移動的跡象,說道:「我們聊一下吧。
」我默默地跟在她身後不出聲,她也沒有出聲,她走到一部本田歌詩圖前面停下來,是穗東省的車牌,她進去駕駛座,讓我進去副駕駛座。
我進去后,兩人依然沒有出聲,沉默瀰漫著車內。
還是她先開的口:「你是考到漢蜀省吧?」我冷冷地說:「不是,我考到穗東省。
」「你沒告訴我,我還以為你考到漢蜀省呢?你要早說穗東省,我就去看看你。
」看得出,她並不想拆穿之前的事情,或者她是在試探,也許她不確定。
「我還以為你在迭興省呢。
」我說道,然後打開副駕駛的手套箱,胡亂翻看。
她故作鎮定地說:「我好像沒說過我在哪個省,你考到什麼大學啊?還習慣吧?」「沒什麼習不習慣,人生一場虛空大夢,韶華白首,不過轉瞬。
讀什麼大學都一樣,我知道當初外公逼你輟學,你現在還想考大學吧?」我再次聊起當晚的話題,我不知道她想怎麼回答。
「唉,過去的不說了,我想考也沒有這樣的能力啊,現在你們學生的試題和土幾年前會一樣嗎?」她打著車子,按了暖氣,大概是車裡開始有點涼了。
「你不是想去漢蜀省玩嗎?不如過幾天去?」我問道。
她的表情明顯局促不安,她手忙腳亂地打開自己的手提包,好像在找什麼東西,然後找到一包紙巾,拿出來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澹澹的唇膏印塗在紙上。
經過這幾句試探,我相信她已經確認了我就是早段時間的那個人,但是也許她還在掙扎著。
「你的車子挺好的,多少錢啊?」我轉移話題。
「哦,這個28w多,是挺好的,我開回來還怕自己駕馭不了呢,買了一年多了。
」「你做什麼工作賺到這麼多錢啊?」我彷佛插刀一般要解剖她的身體,不留餘地。
雖然有些殘忍,她確實也每個月給好多錢回家,然而她從我3歲起,就沒有盡過媽媽的責任,她於我而言不過是一個資助我生活的陌生恩人,或者現在多了一層身份,我的第一個親密接觸的異性—無論從她生我或者我的擦邊球性行為算起。
我的第一次和異性坦誠相對,第一次和異性抱在一起,第一次以色情的想法去撫摸異性,第一次被異性打飛機,第一次摸胸,第一次摳逼,第一次乳交,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口爆,第一次顏射,都是她。
她明顯被我問得啞口無言,或許她來之前根本沒想過和我出來,可能就看一眼就走了,或許她來之前已經想好了相應的說辭,但是現在卻亂了陣腳。
沉默了良久,她才假扮輕鬆地說:「我在穗東做了點小生意。
」「我有沒有后爸?」我打斷道。
「沒…沒有的…」她回應道。
「做什麼生意這麼神秘?這麼多年都不回家,新年生意特別興旺嗎?」我不知道她到底什麼時候才承認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拆穿有什麼意義,但是就是一種無名的火氣升了起來。
「你有什麼想吃的嗎?我們去縣城吃吧?」她不由分說地開始開車,並不打算跟我說實話。
我也不再說話,就聽著車內的音樂,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