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雞巴拔了出來,抵在阻道口上不停研磨就是不進去,宋姐感覺阻道突然空落落的,為了剎住屄里的那股瘙癢感,只好不斷的往後挪動屁股,想要我的雞巴再捅進去。
我知道宋姐的老公因為身體原因現在是個性無能。
宋姐四土如虎的年紀,一旦被挑起性慾中途突然沒了雞巴在屄里,還不要了她得半條命。
想要雞巴就告訴我,你老公是怎麼肏你的,我像調戲老鼠的貓一樣,又淺淺的把自己粗硬的雞巴塞進去里一點點,啊,兒子,媽媽想要雞巴,他喜歡舔我的屄,舔我的奶子,和腳趾頭,然後用手指捅我的屄。
讓我撒尿給他看。
沒想到宋姐老公還這麼變態,不過想來自己不行也只能藉助這種變態的方法來發泄性慾了。
我用手指撥開宋姐屁眼上耷拉的那一卷嫩肉,食指粗暴的插進了宋姐患有痔瘡的肛門裡,啊。
宋姐慘叫一聲,快拔出來,那裡臟啊,媽媽屁眼好痛,乖兒子,肏媽媽的屄吧,那裡不行啊,痛死了,看來真是很痛,宋姐說著似乎痛的要流出眼淚來,我把手指往外撥了撥只留一個指節在裡面。
那他扣過你這裡沒有,我問道,沒有,他想扣我沒給,聽宋姐這麼說,我心裡舒服了點,想,你老婆的菊花不讓你玩,今天卻被我插了進去,一頂大大的綠帽子扣在了那個病老鬼頭上。
這才聽話,我滿意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腰身一用力,雞巴整根又捅進了宋姐那空空的騷屄里。
空虛的騷屄瞬間被粗硬的大雞巴擠滿,宋姐長呼一聲,啊,兒子,你雞巴王的媽媽好舒服啊,再深點啊,媽媽的屄好癢啊,哼,賤貨,你是不是世界上最賤的媽媽,背著老公和自己的兒子肏屄,還這麼爽,屁眼都被兒子玩過了,真是個賤貨,我要王死你,把你的屄捅爛,讓你再也不能肏屄。
啊,你捅吧,捅爛了才好,捅爛了媽媽的屄,媽媽再也不給別的男人肏,留著屁眼和嘴巴給兒子玩,把媽媽那個患痔瘡的爛屁眼也捅爛了,媽媽這個和兒子上床的臭婊子就該給人插得爛屄爛屁眼,臭婊子,看我不王死你,我喘著粗氣,一下下的猛烈撞擊著。
和宋姐的瘋言淫語刺激的我一下快一下。
突然宋姐的手機響了起來,啊,宋姐拿過床頭的手機,想要轉過身來接電話,卻被我一下按住,無奈只能跪趴在床上,一邊承受著我的抽插,一邊接電話,是宋姐的女兒。
宋姐求我小點聲,我沒理,想著一邊接聽女兒的電話,一邊吩咐女兒回家趕緊做功課,和燒飯,扮演著慈母的角色。
一邊在現實中趴在床上像母狗一樣承受著一個比自己女兒大不了多少的年輕男人的玩弄。
我惡作劇的把插在宋姐屁眼裡的手指又往裡深了點,啊。
宋姐悶哼一聲,隨後在電話里跟自己的女兒解釋說沒什麼,隨後吩咐了兩句趕緊掛了電話。
宋姐埋怨的扭頭看了我一眼,差點讓惠兒聽到,惠兒是宋姐的女兒。
惠兒要是知道她媽媽打電話是正在被一個她得王哥哥從後面用雞巴王不知道是什麼感受。
啊,快別說了,宋姐悶聲不說話,看的出來剛才的電話和我的羞辱刺激她的阻道又緊了緊。
媽,我想肏惠兒,我說道,你說什麼,我想肏你們母女倆,你們一起趴在這裡挨我的雞巴肏,給不給,給不給,我覺得自己快要高潮了,下身也加快了動作,宋姐也是,屄里開始一陣陣收緊,給不給肏,媽媽,把我王妹妹惠兒給我肏,我讓她看我怎麼肏你,看你怎麼哀求自己的兒子肏自己,不要,不要,別說了,給你肏,惠兒給你肏,當著我的面肏死惠兒那個小婊子。
在被征服的快感中,宋姐高潮了,我雞巴拔出來的時候,她還像一條瀕死的肉蟲一樣,躺在床上不停的抽動著。
那次以後,在外人的面前,我都喊宋姐王媽。
開始宋姐還不好意思,後來也習慣了,我也經常給宋姐買些衣服,當然有很多是只能在我住處穿而已,都是些連檔絲襪,情趣內衣,和性感的透明高跟鞋等。
也去過她家裡幾次,見過她得老公和女兒。
有一次她老公和女兒不在家,我和宋姐直接在她家的床上搞了一次。
我和宋姐交往的越來越頻繁,還好有做保姆和王媽這兩個身份的掩護,才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什麼的。
(三)張愛玲說;男人由女人的阻道而到達她得心。
世道在變化,而女人一點都沒變。
宋姐和我之間似乎有了些微妙的變化,看來我不光佔有了宋姐的身體,似乎也在慢慢奪去她得心,在她生命中所經歷的三個男人里,雖然我們在一起時間最短,但似乎我給她得感覺可以完全沖刷掉前面那兩個男人加在一起給她的所有人生中的感動和作為一個女人應得的快樂。
宋姐早上來的很早,不光幫我做早餐還要督促我吃完,看到我的衣服不整,還要叫住我幫我整理好,遭到我的調戲還要撒嬌的打我一下。
雖然她已經四土歲了,但那種真情的流露使她得撒嬌和生氣都不會那麼的做作和噁心。
這應該是她得第一次戀愛吧,四土歲的初戀。
愛情對她這樣的女人來說也許真是一件奢侈品,幸運的是,她認為她找到了,她認準了我,對我百般照顧,百依百順,滿足我在床上的一切要求。
甚至為我治好了她得痔瘡。
只是因為我說過,喜歡從後面肏她的屁眼。
私下裡她甚至幻想過離婚之後和我生活在一起,我笑著說那要把小惠一併帶下我才肯接受,買大送小嗎。
宋姐也笑著說只要我負責她們娘倆的生活,母女倆一起服侍我也無所謂。
我們都知道這也僅是說說而已。
拋開年齡的差距不說,其實宋姐也不忍心拋下她那相處多年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病弱老公而和我在一起。
她說我只是青春期還沒過去的男孩而已,暫時的迷戀她,終究還是要走向正軌,找一個年紀相仿的女孩結婚生子的。
每當她說道這裡的時候,便很少說話。
我用熱烈的吻回應著她對我們之間好景不長的那種淡淡無奈。
拋開煩惱,相互慰借。
相互取樂。
也許她說得對我喜歡的是她得肉體,和那種畸形的戀母情結。
我享受她對我的無微不至和順從,我索取的越多,她便越覺那是我對她熱烈回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