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姊姊就在自己的面前看著吧,惠理奮力抵抗著眼前迫切的危機,不願吞下近藤高聳的肉棒。
但近藤完全沒有給她反抗的空間,撐開惠理的嘴就將自己慾望的根源塞入她的口中。
「嗚嗯┅」 肉棒直接刺入喉嚨深處,惠理嗚咽的哭泣著,但似乎也不由自主愉悅的舔舐。
近藤捉著惠理的頭髮,讓她無處可躲。
屈服在近藤的暴力之下,惠理已經放棄了抵抗,精神全放在口中硬挺的肉棒上。
閉上雙眼的瞬間,眼淚也不自覺的滑落。
是因為痛苦吧、是因為悔恨吧、是因為對自己未來已經感到絕望了吧,再過不久,她就會忘了這些苦痛了。
看著惠理受苦的樣子只會更加心痛罷了,千鶴索性轉過身,不想看見這殘忍的一幕。
也許是因為她已經了解自己無法再抱著希望,也許是發現早就面臨絕望了。
我抓著千鶴的頭髮,讓她面向惠理。
「請你看仔細了,就是因為你的逃跑,惠理還只是個高中生,就必須吞下這麽大的肉棒。
」 「唔唔唔┅」 聽不清楚千鶴到底是說了什麽,反正光用想像就知道了。
不外乎是放過我、饒了我,儘是一些沒營養的話。
如果她能說出一些更有趣的話,我可能還會把塞在口中的堵嘴物拿下來呢。
「千鶴小姐,你也想要吸吮肉棒嗎?」 千鶴呻吟的搖著頭,因太過激烈,一不小心就將口水噴到我的褲管上。
「請你不咬亂噴口水好嗎?等惠理爽完了之後,我也會好好疼愛你的。
」 我幫千鶴擦掉嘴角殘留的唾液,抹在她的乳房上。
「嗚嗚┅」 那是一對豐滿挺立的美麗乳房,有著不像是為人妻子的年輕張力,乳頭因為我的撫弄,已經可愛的硬挺了起來。
「你該不會是看到惠理而有感覺了吧?」 「嗚嗚嗚┅」 千鶴轉過頭不願看我,但被我扯住的頭髮讓她只能面對著我。
眼前是妹妹被巨大的肉棒所污辱,而自己被玩弄的乳頭也情不自禁的露出舒服的反應。
「赤城,你也去好好疼愛惠理吧!」 站在一旁看著近藤享受的樣子,赤城其實早就受不了了。
「嘿,我知道了,Bon!」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在場的每個人都錯愕了一下,赤城慌忙的脫掉衣服,露出他醜陋的身體,帶著滿腹的贅肉,慢慢走向惠理。
嘴裡塞滿近藤的肉棒,惠理脹著雙頰側著臉看著漸漸朝她逼近的赤城,她呻吟著身體忍不住微微抖動。
比起被近藤滿身蠻力侵犯的恐怖,赤城那種滿身肥肉的歐吉桑的玩弄,已經不是恐懼所能形容的了。
赤城那雙粗糙的雙手在惠理柔軟的肌膚上來回撫弄著。
惠理全身起了無法計數的雞皮疙瘩。
眼淚已經奪眶而出,近藤的肉棒瘋狂的在惠理嘴中抽動著,終於忍不住的流出唾液,像千鶴一樣無力的流出溢滿嘴裡的唾液。
「嗚咕咕┅」 惠理稍微抬起了下顎,呻吟著。
赤城肥短的手指頭已經分開她的媚肉,突的刺入深處。
濕潤的柔肉立即發出咕啾咕啾的媚聲,而惠理也從鼻中呼出痛苦的呻吟。
雖然在姊姊面前奮力抵抗著,但身體卻將真正的反應表露無遺。
連日來所養成的肉慾,讓惠理的身體早在不知不覺中成了男人發泄用的道具。
口不能言的千鶴也忘了閉上雙眼,驚訝的看著眼前無法停止的淫亂行為。
被分開固定的雙股間,媚肉已微微的開了口。
接著,肉穴深處也流出了透明的蜜液。
我並沒有嘲諷她,只是靜候著讓時間悄悄流逝。
因為我正等著讓千鶴被肉慾之火所包圍。
惠理口中的肉棒前後激烈的抽動著,近藤發出低沉愉悅的呻吟,惠理的身體已到達崩潰的硬直邊緣。
近藤滿足的吐了一大口氣,從惠理嘴中抽出沾著白色黏稠液體的男根,輕輕的抖了幾下。
「要全部喝下去哪,這隻母豬只要說一次就懂了┅」 近藤用手指將流出來的精液全抹回惠理口中。
「來,喝下去!」 近藤抓著惠理的下顎,再度下達命令。
惠理帶著水氣的眼睛,悲傷的望著近藤。
帶著一絲可能被放過的期待,但面對冷酷的近藤,這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奢望。
「來,在你姊姊面前喝下它吧!」 惠理的視線一瞬間瞄向了沉默的看著悲劇發生的千鶴身上。
看著像包裹似的被捆綁著的姊姊,她不會來救我,再也不會有人來救我們了。
惠理的眼神掠過一抹絕望,將近藤的精液緩緩喝了下去。
「好,真是好孩子。
」 近藤高興的放開手,惠理微微張開嘴,上唇和下唇間還牽著白色的黏稠汁液。
「接下來,就舔我的吧。
」 將手插入惠理的秀髮中,這次是赤城怒張的肉棒,沒有懷疑的刺入惠理的雙唇內。
惠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還是儘可能的張開嘴接受高聳的肉棒。
才剛射精過,近藤萎縮的肉棒瞬間又回復了精力,充血膨脹起來。
這次他輕聲的將手指滑入惠理神秘的熱泉中。
「嗚嗚┅」 「好痛,別用牙齒咬啊,笨女人!」 受到近藤手指的撥弄,惠理不小心咬到嘴裡赤城的陰莖,赤城生氣痛苦的狂吼。
但赤城的怒吼是否有傳到惠理耳里,可能還有待考察。
蹲在惠理大開的雙腿間,近藤正舔著她最敏感的性感帶。
惠理的身體就好像被火焰燃燒般的灼熱。
在一旁看著的我一目了然,惠理全身泄上了性感的粉紅色,喘息也越來越激烈。
赤城完全沒有動作,等不及的惠理開始用自己的頭前後擺動,來感受赤城的肉棒所帶來的快感,沒日沒夜的瘋狂淫行,已讓惠理體內的淫亂血液完全的覺醒。
一旦覺醒的話,就絕不會再度沉睡,但若是體內的淫亂一直沒有被發覺的話,也是無法覺醒過來的。
在親生姊姊面前,被固定在分娩台上,享受著男人的肉棒而引發出的快感,惠理的身體果然流著淫亂的血液。
所以同樣的,這血統在姊姊千鶴身上一定也發覺得到。
我看著千鶴,雙手被綁在頭頂,雙腳彎曲張開的被固定在牆上,她也正看著惠理的恥態。
順勢滑落的唾液濡濕了堵嘴的毛巾。
「你妹妹好像很喜歡這種事呢┅」 我在她耳邊悄聲的說著,千鶴不悅的瞪向我,滴落下顎的唾液和那雙聰明的眼睛正好形成反比,但也開發了她不同以往的魅力。
「嗚嗚嗚┅」 「你想說什麽,我聽不懂啊!」 我愚弄著千鶴,開玩笑似的說著。
她似乎很認真的想告訴我什麽,可是現在還輪不到她說話。
「啊啊,我知道了,你也想要試試看惠理現在的快感吧!」 千鶴一瞬間像是考慮著什麽似的低下了頭,但立刻便撐大雙眼,激烈搖著頭反駁。
被我猜到了吧。
「麻由美。
」 我開口叫了站在房間一角,等著我的命令的麻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