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件事,讓我否定了自己所選擇的人生。
所以我看開了,我順從了自己的命運,所以現在我才在這裡玩弄著千鶴。
在靜止的時間中,我瘋狂大喊著。
「來,我們繼續吧,在宮舞回日本前,我會讓你變成一個最淫猥的肉奴。
」 臉頰灼熱的痛感讓千鶴的雙唇不停打顫著,睜大雙眼的千鶴彷佛可以預見接下來毫無人性的調教方式。
「不要┅拜託你,不要┅」 千鶴被打了一巴掌後,顯得更加恐懼。
組織里的第一把交椅赤城一直都說。
--想要調教女人成為一流的奴隸,必須先讓她們嘗過恐怖與害怕,這麽一來,再難搞的女人都會受不了快感的誘惑。
為了忘掉一切,她們只好不斷渴求身體的刺激,為男根活下去。
赤城並不是隨便說說的。
我身後的門被人推開,發出厚重的咿呀聲。
轉過身,麻由美穿著近乎全裸的圍裙,拿著攝影機站在那裡。
在那之後,不曉得麻由美和惠理是經過多麽瘋狂的三人戲,只見麻由美似乎很滿足的滿臉通紅。
「主人,抱歉我來遲了。
」 我並沒有下令叫她要跟過來,反正能玩弄千鶴的只有我一人。
是麻由美自己來到我調教千鶴的地方。
是因為嫉妒吧,因為擔心自己(第一奴隸)的地位被千鶴搶走。
無所謂,有助理的話,調教起來也更輕鬆。
「麻由美,準備攝影。
」 已經快放棄的千鶴,聽到我口中冒出的「準備攝影」,表情在一瞬間改變。
「你打算做什麽?」 她以為只要忍過這段屈辱,等時間一久,就能當做是場惡夢忘了它嘛! 千鶴大概是這麽想的吧。
但我卻拿出攝影機,千鶴原本逐漸釋懷的心又緊繃了起來。
如果這種模樣被拍下來的話,原本以為能遺忘的屈辱,不就會一直跟著她一輩子嗎? 「不要,放了我,不要啊┅」 纏繞在千鶴身上的繩子,隨著千鶴的反抗而搖擺起來。
雙股因搖動而更加擴開,吊在半空中的千鶴不停瘋狂大聲哭喊著。
這段時間內,麻由美已經架好三腳架,將攝影機對準千鶴。
我退到牆邊,觀察著這兩個女人。
人生的際遇真是奇妙。
曾是公司里最美的兩個美人,如今一個全裸的像包裹似的吊在空中,而另一個則是穿著圍裙半裸的在準備攝影的器材。
這是我選擇的人生┅不,雖然這不是我自願的生存方式,但加入秘密結社對我而言是最好、最正確的。
我沒有必要感謝神,身為極道中人,這只是讓自己快樂渡日的方法罷了。
哈哈,真是太愉快了,哈哈哈┅ 只要有能力,再加上一點暴力,整個世界就掌握在我手中,只要是我想要的東西,沒有一個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啊哈哈哈┅ 「主人。
」 麻由美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
攝影機就架設在千鶴下體的一公尺處,用三腳架支撐著。
液晶顯示的視窗中,那完美的身軀就是張開雙腿的千鶴。
我按下電源鈕,紅色的訊號燈瞬時亮起來,在寂靜中只有空白帶迴轉的聲音。
「這裡是深山裡的一棟遭廢棄的別墅,現在有一位太太正邁向成為肉奴的階段,這位太太的名字是┅」 「別說了┅」 千鶴激烈的甩著頭,彷佛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似的狂叫。
天花板上支撐繩子的導水管發出了磯磯聲。
「千鶴小姐,你這樣讓我很困擾啊。
現在我正在幫你配旁白,請你不要這麽沒品的打擾我好嗎?」 「你拍這種錄影到底想要做什麽?」 她的聲音顫抖著,但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氣憤。
可是不管你如何生氣,都阻止不了我。
被吊在空中受盡侮辱,這就是你的命運,因為我愛你。
「我要做什麽,你可以從現在開始好好想一想,接下來就要看你怎麽做了,我也不想把這卷錄影帶拿給別人看哪。
」 「┅真的嗎┅」 那個高傲的千鶴,終於快要臣服在我的腳下了。
只要再一下。
我勾勾手指示意麻由美,就好像手術中的醫生和護士,麻由美不發一語的將振動棒交給我。
「唔唔┅」 振動棒輕易的就進入千鶴的身體里,我按下開關,振動棒埋入千鶴的肉穴深處,直到完全聽不到振動棒所發出的聲音。
「來,讓我們繼續吧。
拍個臉部特寫,這個可憐的太太名字叫做-宮舞千鶴,擁有如此美貌的她,卻嫁給一個毫無工作能力的蠢男人,只能每晚躲在棉被中哭泣。
可是有天,她卻被惡魔擄走,慢慢的開發她本身肉奴的資質,讓她墮入淫慾的世界。
」 我用報告式的口吻陳述著,自己聽來都覺得好笑,但千鶴可就笑不出來下,這對她而言是屈辱,但同時也讓她得到被虐的快感。
就算這樣對待她,她還是有感覺,女人果然只是愚蠢又貪圖肉慾的生物罷了。
千鶴感到屈辱而有所抵抗,但這只是剛開始而已,馬上我就會讓她忘記有在拍攝錄影帶,而讓她爽到發出甜美的呻吟。
我放開手,讓振動棒刺入千鶴的內腔深處,再緩緩將振動棒拔出,千鶴的愛液立刻噴洒在地板上。
「啊啊┅」 拔出振動棒的瞬間,千鶴全身硬直,只發出令人不恥但卻又惹人憐愛的呻吟。
「什麽嘛,真教人失望,原來千鶴小姐是那麽淫蕩的女人啊。
」 我半惡作劇的嘲笑她。
千鶴想都沒想過自己會那麽不知羞恥的發出淫蕩的呻吟,她不願承認般的,悲傷的搖著頭。
「接下來,這次是┅」 我將手指又探回千鶴快要潰爛的陰部。
「用這個姿勢幫你灌腸,再用攝影機把畫面拍下來你覺得怎麽樣?」 手指來回抽送中,千鶴的肉穴不斷發出噗啾噗啾的聲音,千鶴聽到灌腸立刻產生激烈的反應。
「不要,只有這件事┅」 「那就請你好好的配合我,拍出好作品來吧。
」 我將手指彎起,在內腔里搔癢玩弄著,千鶴螯著眉,將雙眼緊閉,她正想著怎麽做我才會滿意、怎麽做我才會放過她。
「┅你┅你要我怎麽做?」 她睜開濕潤泛紅的雙眼,慢慢的墮落。
千鶴這種痛苦的樣子真是太美麗了。
「那樣的話,請你對鏡頭復頌我說的話。
」 我走近千鶴身旁,靠近她的耳朵。
汗水甜美的氣味讓我忘情著迷,但我立刻就回復了理智,這個冷漠高傲的奴隸慎重的考量著。
「┅可是┅」 究竟要說什麽,千鶴疑慮著。
就算是照著我的要求所念出的台詞,但被攝影機記錄下來的屈辱卻是不變的。
但比起被灌腸噴糞的恥辱,口頭上的羞辱的確是輕多了。
千鶴躊躇的對著鏡頭說了起來。
「┅我┅我,宮舞千鶴是個淫蕩的妻子┅只有一個男人,是┅是無法滿足我的┅我需要很多┅很多男人的陰莖來好好疼愛我。
」 就好像用盡全身的力氣,千鶴無力的垂下了頭。
「來,我們繼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