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魔淫之夜 - 第10節

「可是┅」 奴隸是決不被允許說出「可是」這種字眼的。
「你不聽我的命令了嗎?」 麻由美悲傷的垂下眼,慢慢的抬起腰。
「啊啊┅」 惠理可愛的喘息聲隨著雙頭龍被拔出而顯得有點不滿,腔內的愛液也因模造肉棒被拔出而噴散了一地。
一直都很順從的麻由美,今天好像特別會鬧脾氣呢。
果然女人也只是肉慾優先的生物罷了,所以調教起來也特別容易┅ 「你過來這裡。
」 雙頭龍還掛在麻由美體外。
我的一句話讓麻由美的眼晴亮了起來,她知道接下來她也有甜頭可嘗。
我將雙頭龍從麻由美體內拔了出來丟在地上。
沾滿淫水的雙頭龍,不管是前是後都已經濕答答的了。
「你跪在這裡,肉穴朝我。
」 麻由美就像等待主人回家小狗,張開嘴不停的喘息著,她跪在惠理身旁,抬高屁股等待著。
兩個淫艷的女陰在我面前盛開著,不管那一邊都好像很渴望似的滴著淫水。
「要先插入那邊呢?」 我脫掉衣服,將又粗又大勃起的肉棒拿出來,詢問著這兩個淫亂的奴隸。
兩人同時高抬屁股對著我,看著我的肉棒吞口水。
雖然麻由美和惠理相差了五歲,但面對肉棒的反應果然還是一樣的。
「哪,到底哪一邊比較好呢?」 「┅我┅請你搞我。
」 意外的,先出聲的居然是惠理。
「┅不,請您插入我的肉穴中吧┅」 慌亂的麻由美也向我懇求著。
「真教人迷惘啊,冤竟哪一邊比較舒服呢?」 雖然我現在已經有點受不了了,但這兩個奴隸的反應實在太有趣了,讓我忍不住想吊吊她們的胃口。
「我的肉穴比較舒服!」 「不┅我的比較┅」 兩隻母狗不停的央求我插入她們的。
我對麻由美已經有點麻痹了,但惠理的淫慾反應卻挑動刺激著我的肉慾。
兩邊都不停的渴求著我,但畢竟麻由美的肉穴早就不知道被我搞過幾次了,所以我還是選擇了新鮮的惠理┅ 「麻由美,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會讓你好好爽一下的。
」 「┅是的,主人。
」 這次麻由美就像聽話的乖小孩一樣,她也對惠理意外的淫蕩感到不可思議。
「啊啊┅快點來┅」 被皮環捆綁的小手,因血液無法流動而開始泛白,但現在的惠理,已經沒有拘禁的必要了。
「幫惠理把手銬拿掉。
」 在麻由美幫惠理拆掉鎖銬的同時,我也趁機檢查了惠理的肉壁,的確是很柔軟,而且還非常的灼熱。
將手指插入她的肉穴中,馬上就被溫暖的蜜汁纏繞用力吸吮著。
不僅僅是年輕,這是個勢必擄獲天下所有男根的女陰,惠理是彙集星星的淫念所生下的天生性奴。
如此一來,更是不能糟蹋和惠理尋歡作樂的美好時光。
手腳重獲自由的惠理,趴在地上做出像貓一樣,伸展四肢的動作。
我將手指頭沒入惠理的深處,她驚覺的轉過身來看著我。
但視線卻沒有焦點。
殘留著一些恐怖與緊張,就好像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那異常的快感所惹的禍。
「我┅我想要那根更粗的。
」 惠理的嘴角流著蜜汁,上下兩個口都流著渴求的蜜液。
那麽想要肉棒嗎? 「你這隻母狗┅」 瘋狂的想到高潮,已經無法冷靜了。
事後惠理想起自己的淫行,一定恨不得一死了之吧。
為了想看看到時候惠理會如何,現在我必須好好解決她的需求。
況且,現在我自己也是興奮得想快點插入她的肉穴中。
「我要插進去了,你自己把那裡打開。
」 惠理伸出手,將自己的媚肉左右分開,滿心期待著我的肉棒。
肉穴深處,因興奮而充血的黏膜,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等待的過程中,我的肉棒已經變得又硬又大,我將龜頭頂在惠理的入口處,一口氣插了進去。
啾嚕┅ 濕潤的肉壁毫不抵抗的讓我潛入深處。
「嗚嗚┅」 惠理呻吟著,把臉貼在地上。
周圍溫熱柔軟的內壁將我的肉棒緊緊纏繞著,不停發出噗啾噗啾的聲音。
果然如我所料想的,這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名器啊。
為了想更加品嘗其中的奧秘,我開始前後做起活塞運動。
惠里也已經是在潰堤邊緣,不停磨擦著黏膜。
惠理髮出像是悲鳴似的呻吟,身體苦悶的扭動著。
我更用力的來回抽動著。
在早就濕淋淋的肉穴中,我前、後、前、後有節奏的抽動著,爽快的程度,在我搞過的女人中算是數一數二的。
一旁的麻由美看著我和惠理的交歡,苦悶的自己用手指撥弄。
真是可愛的小傢伙,我從惠理的深處拔了出來,插入麻由美的花卉中。
雖然比不上惠理,但還是很舒服。
麻由美自己巧妙的扭著腰,給了我莫大的快感。
奴隸就是淫慾的產物。
「拜託你┅我也要┅拜託你┅」 惠理抱著我懇求著,真沒辦法,我把她們二人一上一下的疊著,在她們之間交互刺入、拔出。
從兩人陰部流出的愛液,交雜的混在一起,上下疊合的麻由美和惠理瘋狂激烈的舌吻著。
兩個人的意識都已經朦朧了,馬上就要達到甜美的高潮。
真是愉快。
看著完全屈服在我腳下的肉奴,我的嘴角不禁浮上一抹笑意。
接著,我的身體突然生起一股熱潮,在我體內沸騰著。
「哈啊啊┅」 「嗚嗯嗯┅」 她們兩人同時達到高潮,我見勢立刻將肉棒抽出,將我濃稠的白色體液噴在這兩個奴隸身上。
* * * 回復意識的麻由美與惠理,驚訝的發現原來自己也會渴望女體。
女人的性慾果然是無底的深淵啊。
等會兒還有要事得辦,我穿上衣服離開了監禁室。
剛踏出房門,近藤就站在我的咫尺處。
「怎麽了,有事嗎?」 好像是無處發泄似的,這傢伙將自己手指頭按的喀啦作響,不滿的蹶著嘴。
只長身高不長智商的傢伙,腦袋裡裝的東西比小學生還不如。
雖然如此,但我還是得搞懂他在不滿什麽。
與其教導他們對我要絕對服從,不如在他面前拿赤城開刀,可能遠比較有效率。
「黑田先生自己佔盡了好處,這樣太狡猾的啦。
」 操著滿嘴不合宜的口音,這種人果然只適合當個小混混。
「我那裡狡猾了?」 「難道不是嗎?你不准我們去碰那個太太,還玩了裡面那個女高中生,這裡應該是我們的地頭啊!」 我絕不允許他們這種下三濫的爛種去玩弄千鶴,千鶴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奴隸,其他男人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可是如果我獨佔了所有的奴隸,他很難服眾議,必須適時的給下面這些人一點甜頭嘗嘗。
之前我已經對赤城說過,惠理的身體隨便他怎麽玩都可以,但近藤好像也相中了惠理。
總而言之,隨便他們怎麽玩都無所謂啦,反正上等的寶石,不也就只是一塊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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