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被幹得爽了,也不罵了,大聲的喘著氣,一手撐著床,一手則探到兩腿之間的花谷處,揉按著花房上的陰蒂,為自己帶來更大的快感。
又幹了幾十下,李莫愁突然渾身一震,狂呼道:“啊啊啊……泄了……泄了……啊……啊啊……啊啊啊……”卻是被送上了極樂高潮,心神皆醉,舒服得不知今日何日。
把李莫愁幹得渾身發軟的趴下后,趙志敬把雞巴從女人肛菊內抽出來,早就在一旁等候的洪凌波連忙爬過來,小嘴一張就把肉棒吞入,不停的吸吮,絲毫不嫌棄這根東西剛剛才插過屁眼。
趙志敬讚道:“凌波,你的口技越來越好了,吸得我好舒服。
” 洪凌波小嘴被塞滿,便抬起螓首,對男人拋了拋媚眼,一副討好的樣兒。
趙志敬撫摸著洪凌波的黑髮,笑著道:“你倒是乖巧,之前教你的玉女心經心法可記熟了?” 洪凌波點點頭,更加賣力的吸著,小香舌靈活的在龜頭四周舔掃。
趙志敬哈哈一笑,把雞巴抽出來,然後躺到床上,道:“你自己坐上來,若是伺候得本道爺舒服,以後便再教你一門厲害的功夫。
” 洪凌波本來根本沒有機會能學到像玉女心經這樣的功法,能得到傳授真是意外之喜,現在聽到那人說還可以傳自己其他上乘武學,更是大為心動。
要知道,一門高深武學在當今武林中可是價值連城,可以帶來無數腥風血雨,像是當年一部《九陰真經》便引來最頂尖的幾個高手的爭奪。
洪凌波在江湖中混跡,自然也希望學到高深的武學,這時得到趙志敬的傳授,卻是對他的觀感大為改善了。
雖然,雖然這道人奪去了自己的清白,但若是能學到厲害的本領,卻也值得了。
自己不過十八歲,若是得到高深的功法,練個幾年,或許就能成為一流的高手,到時候就不必受人掣肘了。
想到此處,洪凌波媚笑道:“人家沒什麼經驗,若是有什麼做得不好,道長你可要對人家說哦,凌波可以改的。
”說罷,便跨坐到男人身上,扶著雞巴,對準自己花谷緩緩坐下。
“啊!好粗,道長,你……你的寶貝好大……人家……人家下面都要裂開了……”洪凌波雖然容貌與身材都不及李莫愁般艷麗,但青春年少,刻意討好下卻也別有一番魅力。
趙志敬感到少女的花房慢慢的把自己雞巴吞沒,便道:“嘿嘿,我們現在是在肏屄,說話卻是不必太過文雅,該說的話可是要說清楚。
” 洪凌波頗能察言觀色,一邊嬌喘吁吁的把男人的大雞巴完全吞入,一邊膩聲道:“是,道長……啊……你的雞巴好粗……啊啊……插……插死人家了……嗚嗚……人家的小騷屄受不了啦……嗚嗚……啊啊……好深……啊……” 此時,李莫愁似乎恢復了過來,喝道:“騷蹄子,聽到有功夫學,便一副不要臉的模樣。
” 洪凌波雖然心中頗為不服,但在李莫愁多年積威之下,也不禁有點訕訕然,面紅耳赤。
趙志敬則笑著對李莫愁道:“這門功夫你也可以學,卻不知你是否願意學呢?” 李莫愁一窒,哼了一聲,道:“學!為什麼不學!學去了你的功夫,以後便更方便殺你這淫道。
” 趙志敬哈哈一笑,大手一拉,在李莫愁的驚呼聲中把她拉過來,讓她跨坐在自己頭上,雙手托著她的肥臀,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小穴。
李莫愁剛剛高潮過,身子還敏感得很,便男人靈活的舌頭一舔,頓時又興奮得渾身顫抖,一股一股的淫液隨之湧出。
這對美艷的師徒面對面坐著,一人挨操,一人被舔,過了一陣子便都渾身發軟,身子往前彼此抵著互作支撐,兩人的白嫩奶子壓到了一起,銷魂的淫叫聲此起彼伏,被趙志敬送上了快樂的高峰。
過了三天,全真六子與趙志敬又聚在了一起議事。
馬鈺道:“處機,這幾天你去調查那小龍女的情況,結果怎麼樣了?” 丘處機哼了一聲,有點不齒的道:“這小龍女在江湖上的風評十分不堪,許多人都說她是個專門勾引男人的不要臉淫賤女子,卻是沒想到林朝英前輩門下竟出了個這樣的後輩。
” 馬鈺又道:“此事當真?事關女子名節,可不能輕率處事啊!” 丘處機其實心中是頗為偏向自己的弟子尹志平的,加上對小龍女的印象也不怎麼樣,所以自然希望小龍女不是什麼正經女子。
但畢竟他為人剛正不阿,此事聽見師兄的話,也猶豫了一下,才道:“這些事我並沒有親眼所見,並不能完全確認其真假。
但若那小龍女真的行事正直,平白無事也不會有誰專門去抹黑她吧?” 一旁的孫不二最是偏心,便開口道:“我看此事九成是小龍女與楊過那小賊子專門設局來陷害志平,她的名聲已經如此不堪,根本就不是什麼貞潔女子,何必在乎?倒是志平可是我全真教首座弟子,弄出了這一件醜聞,卻是讓我們全真教名聲掃地了。
一個人裝作被點穴道睡在荒郊野外引誘男人?呸,好險惡的用心!” 全真六子爭論一陣子,最後竟是傾向於小龍女陷害尹志平,陰謀對付全真教的結論。
而坐在最下首的趙志敬一言不發,嘴角卻是勾起了一道不易察覺的弧度。
又過了一天,傷癒的小龍女夜入全真教,企圖殺尹志平報仇,卻讓全真六子給擋著。
馬鈺看著清麗如仙的小龍女,卻是怎麼都難以相信哪些江湖傳言,便道:“龍姑娘,此事我們全真教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只是此時疑點還頗多,尚需要仔細調查一番,希望你再給我們一些時間。
” 小龍女向來不通人情世故,一心就是只想殺掉尹志平,哪裡會管其他事情? 看到馬鈺為首的全真六子擋著她,心裡就只以為這些全真教的牛鼻子一心偏袒,口中嬌喝:“讓開!” 說罷,便抽出長劍,直向正前方的馬鈺攻去,意圖是把他逼開。
而馬鈺身旁的丘處機則怒喝一聲:“放肆!”便跳出來,也是抽出長劍,與小龍女斗在一起。
論功力,丘處機自然是要勝過小龍女的,但小龍女修習的玉女心經專破全真教武功,鬥了十幾招下來,竟是殺得丘處機沒有還手之力,險象橫生。
但是,全真六子足足有六個人,眼看丘處機陷入危險,其他人也顧不上面子了,便一起上來,圍攻小龍女。
小龍女就算招式再神奇,也不可能是全真六子的對手,混戰之中卻是被馬鈺打了一掌,受傷吐血的跌了出去。
見事不可為,小龍女怨恨的望了丘處機及馬鈺一眼,身形一閃,便快速逃離了。
馬鈺內功渾厚,中了他一掌,小龍女怕是要修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而這個仇怨,也是徹底的結下了。
小龍女在月夜下的樹林中躑躅而行,臉色蒼白,嘴角還掛著血絲。
本來,從小在古墓裡面生活的她是沒有什麼感情的,楊過教會了她什麼是愛,而現在,全真教的人卻教會了她什麼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