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道:“呸,以為自己好清高嗎?剛才不知道是誰被那淫道幹得高潮泄身,還泄了一次又一次,什麼淫蕩的話都喊了出來,比勾欄妓女還不要臉,罵我? 呸!現時師傅怕是沒有翻身機會了,我若不遵照那淫道的話做事,只怕自己會受苦。
“ 想到此處,洪凌波也不作聲,默默走開,取了一瓶蜂蜜過來,道:“師傅,都一天一夜了,就算你不餓,總得喝點東西吧。
徒兒餵了喝了這瓶蜂蜜吧。
” 李莫愁暴怒,破口大罵道:“小賤貨,臭丫頭,呸,我真後悔當年不把你一掌打死,啊,滾開!” 洪凌波也被她罵得心頭火起,也不管那麼多了,拿起瓶子,撬開她閉著的嘴巴,就這樣把蜂蜜罐進去。
咳咳……咳咳……咕嚕……咳……咕嚕咕嚕……李莫愁無奈之下,被嗆得咳嗽不止,但終究是被洪凌波灌了整瓶蜂蜜。
完事後,李莫愁不言不語,用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徒弟。
洪凌波被看得心中發毛,鞠了個躬,低聲道:“師傅,對不起,徒兒,徒兒也不想這樣的。
” 在密室中一直窺視的趙志敬暗笑道:“李莫愁這瘋女人,必須要把她的傲氣全部打掉,方可收服。
嘿嘿,洪凌波倒是不錯,識時務知進退,難怪能在喜怒無常的李莫愁身邊呆了這麼久。
” 李莫愁師徒的衣服早就被趙志敬扔到了別處,所以兩女也只好光溜溜的一直呆著,卻是十分養眼。
又看了一陣,料想沒什麼問題,他便悄悄離開了。
在終南山下轉了一圈,找到了楊過與小龍女的臨時居所,暗暗記下位置,然後便轉到了程靈素的屋子裡,陪了她一個天,自然也在床上好好的滿足了這嬌痴的小丫頭一回。
第二天晚上,趙志敬再度進入古墓石室,李莫愁卻是已經被毒素折磨得臉無血色,眼中佈滿了血絲。
只是,她的神色依然倔強,看見趙志敬出現,立刻破口大罵,什麼狠毒的說話都亂噴。
趙志敬含笑聽著,走到她身前,把玩了那對讓人垂涎欲滴的大奶一會,便重新加固了所封的穴道。
然後召來洪凌波,在李莫愁的罵聲中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狠狠操了洪凌波一頓,便施施然的離開。
然後又跑到了程靈素那處,抱著她睡覺,歡喜得那小丫頭在夢中都笑出聲來。
當然,趙志敬也趁著程靈素迷迷糊糊的時候,又要到了一些藥物。
到了第三天,李莫愁已經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渾身的癢痛深入骨髓,身體沒有一處不難受,若不是穴道被封,只怕一早就痛苦得在地上滾來滾去了。
趙志敬進入石室,走到李莫愁身前,嘿嘿一笑,捏著她的那對碩大渾圓的豪乳,笑問道:“怎麼樣,想求饒了么?” 李莫愁眼神都有點渙散了,神智恍惚,無窮無盡的痛苦似乎要吞沒她的理智了。
她似乎根本聽不見趙志敬的問話,用嘶啞的聲音喃喃自語:“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展元,我……我卻是要來尋你了……何沅君那狐狸精與你分隔於山巔水底,便不能再纏著你了……呵呵……呵呵……” 趙志敬皺起眉頭,抓著她乳房的大手加大了幾分力度,直把那豐滿雪膩的乳肉都按出了指印。
李莫愁吃痛,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看著眼前那讓她痛恨的身影,用如同泣血般的聲音道:“哈……想我李莫愁搖尾乞憐?你……你做夢!”話音充滿怨毒,竟是沒有絲毫動搖。
此時,一旁的洪凌波露出不忍之色,小心翼翼的對趙志敬道:“道長,師傅她一時想不明白,請你……請你高抬貴手,先為她解毒……不然……不然她可能撐不下去了……嗚……” 沒想到洪凌波本性倒是善良,此時竟冒險為李莫愁求情,趙志敬笑道:“哈,你這條小母狗尚算聽話,那我就給你師傅一個機會。
” 他湊到李莫愁耳邊,嘿嘿笑道:“仙子,要不我們打個賭?” 李莫愁咬牙道:“奸賊!你……你想玩什麼花樣?” 趙志敬悠然道:“我先為你暫時壓制毒素,然後解開你的穴道,讓你與我公平一戰。
若你能贏,那自然可逃出囚籠,甚至把我斬殺也不在話下。
” 李莫愁頓時心動,盯著趙志敬,喝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趙志敬又道:“若是你輸了,我也不為難你,只要求你放開懷抱,全情投入,與我在榻上歡好一番,這就是條件,你是否答應?” 李莫愁此時已到了山窮水盡之時,暗道自己是絕對熬不過第四天的,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經被這惡賊姦淫過,便是輸了最多也就是再被奸一次罷了,但若是贏了,卻是可以把這淫道斬殺,報仇雪恨。
這樣的條件怎麼可能不答應? 想到此處,她便咬著牙,狠狠的點了點頭。
趙志敬喂李莫愁吃了暫時壓制毒素的解藥,並未她解開了穴道,鬆了繩子。
解藥的效力發作很迅速,痛癢很短時間便被止住了,李莫愁這三天第一次獲得自由,只覺得仿如隔世。
趙志敬道:“你先調息一番,通下氣血,我可不想被你說勝之不武,哈哈。
” 李莫愁道:“我的衣服呢?把我的衣服還來。
”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早就扔了,反正你身子每一處都被我看過摸過,就別害羞了,難道光著屁股你就發揮不出本事了?哈哈。
貧道還想看你甩著大奶打架的誘人樣子呢?” 李莫愁幾乎氣昏,但馬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知道生死存亡在此一舉,也不理那麼多了,坐下來運功調息,務必把狀態調整到最好。
此時,她心中倒是感激洪凌波這幾天都強迫自己進食,不然此時餓也餓得沒氣力了。
況且,剛才那不肖弟子還冒險為自己求情,這份師徒之情,倒也是有幾分的。
過了一陣,李莫愁調息完畢,面色嚴肅冰冷,運起了名震江湖的赤練神掌,招呼都不打便向趙志敬攻來。
趙志敬卻是早有準備,運功提氣,便與她斗在一起。
李莫愁縱橫江湖多年,殺人如麻,一身武藝絕非浪得虛名,此時拂塵與冰魄銀針都不在,單憑一雙肉掌,也是威力無窮。
趙志敬單純運功全真教的功夫與其對敵,他此時對全真武學的理解與運用已經遠勝馬鈺、丘處機等二代弟子,但在不用先天功的情況下,卻也只能與李莫愁拚個平手。
兩人你來我往,鬥了上百招,李莫愁暗暗心驚,沒想到這個全真教淫道竟然如此厲害,自己竟然佔不到甜頭? 看著眼前男人那可惡的模樣,李莫愁只覺得心中升起一股悶氣,暗道:“自己受此人如此侮辱,若不能保持,苟活於世又有何意義?” 想罷,李莫愁也不防守了,全部招式都是進攻招數,完全不顧自身空門大開,一副要與趙志敬同歸於盡的狠辣模樣。
但全真教武學乃玄門正宗,越是練到深處,便越是厲害,特別是用於防守時,更是滴水不漏。
趙志敬雖然被壓制處於下風,但卻依然謹守門戶,抵擋著李莫愁的瘋狂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