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志敬沉吟了一下,道:“貧道知道有一門功法,練成后可以重塑經脈,但就是練功過程極為兇險,而且條件苛刻。
” 寧中則老成持重一點,便道:“那練這門功夫,成功率大概有多少呢?” 趙志敬搖搖頭道:“很難說,貧道所知道的也不太齊全,需要整理一下。
這樣吧,反正此間事了,你們便跟隨貧道回龍虎山,一路上貧道再想想這治療之策。
” 令狐沖與岳靈珊對視一眼,便都點點頭。
寧中則問道:“未知這門功法是何種類型,叫什麼名字呢?” 趙志敬笑了笑,道:“這門功法叫道心種魔大法,是糅合了道門與魔門兩種流派的奇功。
” 自從被天意加持過之後,趙志敬卻是對本位面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以前在大唐位面的各種奇功絕藝似乎也稍稍找到了契合點了。
令狐沖此時出現,剛好是個最好的小白鼠。
於是,一行人便往龍虎山而去。
李滄海本來想獨自離去,但卻禁不住姐姐李秋水的挽留,也被迫跟隨。
但她本來就沒啥地方好去,倒也沒所謂。
況且,即使是過去了這麼多年,此時重遇當年喜歡的無崖子,讓李滄海心裏面也不禁泛起了絲絲漣漪。
而趙志敬重新出現的消息,以及他在屠獅大會上那壓倒性的威懾力,便如驚雷般響遍了整個中原武林,人人為之側目。
當天晚上,他們途徑一個小鎮,便在鎮上的客棧住宿。
寧中則卻是悄悄來到了鎮上的醫館。
一個老者替她把脈后,便皺著眉頭道:“你的脈象不穩,顯然是體內依然有餘毒未清。
只是我這裡治療一些普通病症尚可,對於武林中的毒藥,實在是沒有頭緒,抱歉了。
” 寧中則只覺頭暈腦脹,不禁問道:“難道,難道就沒有法子了?” 老者想了想,搖頭道:“除非是毒藥的配製者,否則外人絕難解除此毒。
但聽你所言,乃是並不致命的淫毒,只要發作時能排解出來,倒也無妨。
我觀你也是婦人,毒發時找丈夫解決便可以了。
多發泄幾次,毒性自然會慢慢的減退,最後痊癒。
” 寧中則頓時失魂落魄的點點頭,告辭出去。
她一路行進時便覺得不妥,身子不知何故越來越火燙,下體更是瘙癢起來,便像是淫毒剛剛開始發作時一樣。
但這些羞人的事兒她自然不敢說,到了鎮上,便偷偷找醫生查看,果然體內的淫毒還未完全驅除。
其實,趙志敬偷龍轉鳳喂她吃的藥丸可不是簡單貨色,哪裡有一次就能永絕後患的?如果是只想奸一次,單單是雲中鶴喝的春藥便可以了,妖道哪裡需要加料? 寧中則此時只覺得渾身火燙,兩腿之間只怕已經濕潤了,腦海里更是不斷浮現出男子精赤的身體以及胯下的粗大陽具。
她生怕在外面會出事,連忙運起輕功趕回客棧,想著洗個冷水澡清醒一下。
剛剛回到房間,便聽到隔壁傳來一陣陣詭異的聲音。
“啊……啊啊……別……啊啊……別這樣……語嫣……語嫣都要羞死了……啊啊……” 寧中則渾身一顫,暗道:“這聲音是王姑娘?但那個方向明明是趙道長的房間啊。
對了,王姑娘與那李姑娘聽說都是趙道長的妻妾,難道,難道她們竟是在做那個事?” 隱隱約約的呻吟聲傳來,讓寧中則洗澡的念頭都忘記了,只覺得渾身瘙癢,竟是貼在牆壁上,閉著眼,喘著氣,仔細聽著那邊的動靜。
隔壁房間之中,趙志敬與王語嫣、李清露三個人都脫光了衣服,正糾纏在床上。
王語嫣歪歪斜斜的倚在妖道懷裡,兩腿被分開,男人的大手便按在她的花穴上,手指不斷的撥弄。
李清露則笑眯眯的坐在一旁看著。
“語嫣,你流了好多淫水,覺得舒服么?” 聽見男人的調笑,王語嫣俏臉大紅,囁嚅道:“嗚……別欺負人家……啊……” 趙志敬面帶淫笑,手指充滿節奏的在少女陰戶掃撥,弄得淫水直流,還打趣道:“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宮商。
” 王語嫣腦海里頓時浮現出自己如琵琶般打斜被男人抱著,任由那魔手在兩腿之間輕彈琴弦,玩弄宮商角徵羽的景象,更是渾身酥軟。
旁邊的李清露叫好道:“哇,老爺好文采,還有么?” 說罷,便趴下身子,湊到了下頭,縴手握住了趙志敬的大雞巴,啵的親了一下,然後擼動起來。
趙志敬詩興大發,看見長發披肩的李清露低頭伺候的嬌俏樣兒,便吟道:“紅燭映羞顏,跪在雞巴前。
低頭向君膝,何處不可憐?” 這樣的淫詩肯定是趙志敬自己創作的,見他居然隨口就能吟出來,王語嫣與李清露都不禁呆了一呆。
李清露倒是起了玩性,便可愛的嘟著嘴道:“老爺你這麼厲害,一會清露再做個動作,你便再吟一句詩來聽聽。
” 趙志敬笑著點頭。
李清露歪著腦袋想了想,便握著雞巴,讓龜頭在自己胸前那挺拔的玉峰處掃了幾下,接著便促狹的用手臂夾住棒身,把這根大棒藏在腋窩裡。
接著,這小妮子便一臉得意的望向趙志敬。
妖道哈哈一笑,道:“這有何難?隨峰潛入腋,潤吾細無聲。
” 王語嫣自然聽過這首唐代詩聖杜甫的名句,頓時露出暈死的表情,嗔道:“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哪裡……哪裡是老爺說的那樣的……” 趙志敬板起臉,中指插入王語嫣的肉洞,快速的摳弄了幾下,把那黑色絨毛下的桃源洞弄得溪水潺潺,哼了一聲道:“掏你不言,下自成溪!” 王語嫣連翻白眼,只是這少女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挖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著,卻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了。
“哈哈,語嫣你博覽群書,比武時更是好為人師,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教師節快樂哈。
” 這時趙志敬也是性起了,抱起王語嫣,讓她如小母狗般趴在榻上,自己便騎要上去。
王語嫣抗議道:“嗚……人家……人家不要用這個羞人的姿勢……嗚……” 趙志敬淫笑道:“語嫣可聽過春宵一刻值千金,絕知此事要躬型?躬型,自然便是這個姿勢了。
” “嗚嗚……明明……明明是紙上覺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啊啊……好……好粗……嗚嗚……進……進來了……” 王語嫣被操了這麼多次,其實早就習慣了,身體也變得敏感,剛才只是天性靦腆扭捏一下,現時真箇插入,卻是翹起渾圓雪白的臀兒,輕輕推送配合起來。
“啊……啊啊……不要……不要這麼用力……啊啊……好粗……粗粗的東西插進人家最裡面了……啊啊……啊啊……羞……羞死人了……嗚嗚……啊……” 啪啪啪啪,男人胯部與女人翹股撞擊,不停發出交合時特有的聲音。
隔壁房間的寧中則聽著那女子呻吟聲以及啪啪聲,只覺得腦袋裡一陣陣的暈眩,整個思維都模模糊糊的,但那根曾經插進過自己體內的大雞巴卻在腦里異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