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則跟隨著蕭峰以及燕雲十八騎返回遼國。
恢復了女兒身的李滄海則被姐姐李秋水拉著,無處可去的她只怕未來一段時間會隨著姐姐一起行動。
丐幫在陳友諒、徐長老、全冠清等人被趙志敬擊斃后,臨時推選出長老魯有腳當暫代幫主,算是把劇情繞回了原著。
然後趙志敬單槍匹馬的擊破少林三渡的伏魔金剛圈陣法,救出謝遜,少林屠獅大會就這樣落幕。
張無忌雖然想救出義父,但知道此時此刻自己也做不了什麼,謝遜囚於龍虎山總比在少林寺好,自己還能去探望一二或是時機成熟時懇請全真教放人。
一身紅袍的岳不群帶著鮮於通、公孫止、左冷禪等人離開了少林寺,往處於嵩山另一側的嵩山派趕去。
少林的屠獅大會本是他揚威的大好機會,卻沒想到趙志敬玩了一次王者歸來,挾帶著殺鐵木真的餘威,讓所有人成為了他的配角。
岳不群殺了穆人清與風清揚,怕事情敗露,根本不敢逗留,趁著趙志敬闖伏魔金剛圈時就帶隊離開了。
左冷禪敗在他手下,更被下毒控制住,不敢反抗。
嵩山派便成了五嶽劍派盟主的臨時駐地。
嵩山派內一處偏僻的廂房,一個面色蒼白的年輕男子正無力的躺在床上,氣息微弱,正是華山派的大弟子令狐沖。
他為了救被岳不群囚禁的岳靈珊,結果手腳經脈都被岳不群挑斷,在逼問出獨孤九劍口訣后,更是被化功藥物化去了全身內力,現時根本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
此時,房門被推開,一個少婦裝扮的白衣美女走進來,手上捧著食盒。
她雖然是已婚裝扮,但眉宇間卻充滿青澀之態,身子苗條,並沒婦人之妖嬈,倒像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一般。
正是岳靈珊。
她一看見令狐沖衰弱的模樣,眼圈兒不禁一紅,但馬上忍住眼淚,走到床邊,柔聲道:“大師兄,今天覺得怎麼樣?好點了么?” 令狐沖縱然是這般慘狀,但還是強笑道:“師妹,你不必天天過來的……我……我沒事。
” 岳靈珊低下頭來,低聲道:“大師兄,我燉了湯,你趁熱喝吧。
” 說罷,便把令狐沖扶起,喂他喝湯。
令狐沖嘆道:“你……你自己也沒有好利索,這樣太操勞了……” 岳靈珊的淚水突然流下,哭道:“是……是我們對不起你,若不是為了救我,你又怎麼會這樣……嗚嗚……爹爹……爹爹都不知道為何會變成這樣……嗚嗚……” 令狐沖連忙道:“別哭了……別哭了……若是讓外面監視的人聽到,還以為發生什麼事呢。
” “嗚嗚……我……我不管……娘……娘也失蹤了……他就是一劍把我刺死……也無所謂……嗚嗚……” “師妹,你別這樣,林師弟估計正在外面想法子來救你呢。
” 岳靈珊抹了抹眼淚,嗚咽道:“他……他也練了那功夫,只怕現在也變成了和爹爹一般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情緒平伏了一些,岳靈珊又道:“而且,我是想明白了,他不過是為了掩飾才與我成親,心中只怕是沒有喜歡過我……縱然是我掩護他逃走,但……但他看我的目光依然是冷冰冰的……嗚嗚……嗚嗚嗚……” 令狐沖嘆了一聲,心中又酸又痛,都不知該如何回應。
這個位面,他與任盈盈沒有了交集,心底里自始至終都是眼前這美麗的小師妹。
岳靈珊輕聲道:“我……我決定了,這輩子我都會呆在大師兄的身邊,一直照顧你……” 岳靈珊是真的被令狐沖感動到了,若不是為了救自己,他根本不會弄成如此慘狀。
她心底里對岳不群與林平之都有點絕望,又知道大師兄一直喜歡自己,深深內疚之下卻是決定了用一輩子來償還已成為廢人的令狐沖。
令狐衝心中一陣激動,只覺得有了岳靈珊這一句話,便是自己再慘十倍都心甘情願。
突然,只聽見外面隱隱傳來一陣喧嘩。
然後只聽見一聲斷喝:“岳不群,你殺害穆人清與風清揚,有何資格擔當這五嶽劍派之主?” 令狐沖身子一顫,脫口道:“是全真教的趙真人!他竟來了!” 緊接著,便聽見廂房外一陣兵兵乓乓的打鬥聲,然後是那些監視他們的人的慘叫聲,很快,房門一下被推開,進來的竟是那絕情穀穀主公孫止。
在兩人驚訝的目光中,公孫止道:“兩位,本人奉全真趙掌教之命,特來營救兩位。
” 公孫止貪生怕死,嘗試過生死符發作的滋味后,根本就不敢違逆趙志敬的命令,只得聽命行事。
嵩山派大廳,岳不群、左冷禪、鮮於通以及一眾弟子正擺開陣勢,與趙志敬對峙著。
岳不群面色鐵青,用尖銳的嗓子喝道:“趙掌教,你可別含血噴人!風師叔與穆師兄一直雲遊在外,岳某已多年未見,況且無冤無仇,又何苦加害?再說,風師叔與穆師兄本就是我派中人,與你毫無關係。
此地乃我五嶽劍派的地盤,你這樣突然闖入,可是有失你武林領袖的身份!” 趙志敬淡淡道:“雖千萬人吾往矣,本座自可管武林大小事。
” 鮮於通沉聲道:“這麼說來,趙掌教是一定要與我們為敵了?” 趙志敬冷道:“鮮於通,你早就投降了蒙古汝陽王府,本座早就要殺你了。
百損道人那老匹夫呢?把他也叫出來,否則你們連一戰之力都沒有。
” 話音剛落,一個身穿道袍的老者便從后廳中閃出,用仇恨的目光看著趙志敬,正是四絕級別的高手百損道人。
趙志敬單人獨劍硬闖此地,倒也不敢大意,雖然對自己信心十足,但還是提聚功力,準備把敵人一舉搏殺。
此時,鮮於通突然道:“趙掌教,若你肯投降,女皇陛下許你一個大宋之主。
” 趙志敬愣了一下,便笑道:“趙敏?哈,現時遼、金、清反叛,蒙古國內也不穩,她自顧不暇,還有心思勸降本座?” 鮮於通沉聲道:“不過是跳樑小丑罷了,只要女皇出來,便可輕易鎮壓一切。
陛下比當年的大汗更強!” 趙志敬心中微微一凜,但卻不屑的道:“鐵木真便死在本座手上,趙敏那小丫頭,哈哈,大言不慚。
” “那就沒得談了。
” 鮮於通退後一步,突然,趙志敬只覺得心中一陣悸動,彷彿有絕大的危險降臨一樣。
還沒等反應過來,嵩山派大廳內的地面竟是無端湧出紫色的氣流,把趙志敬整個人籠罩住。
妖道暗叫不好,足一點地,便想飛掠出去。
豈料在這紫色氣流籠罩下,他身上似乎被加了萬斤重擔般,稍稍躍起,便被壓回原地。
然後,除了百損道人、岳不群、鮮於通等幾人外,所有嵩山派弟子包括左冷禪在內,身上都冒出紫色的暗芒,如同木雕般失去了自主意識。
岳不群似乎也是大吃一驚,望著鮮於通,用尖銳的嗓音喝問道:“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這樣?” 鮮於通卻是退到了百損道人身旁,不理會岳不群的質問,沉聲道:“岳師兄,大好機會,還不趁機了結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