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是幹得爽了,但善後卻難處理,趙志敬是先裝暈,等四女自己看著如何處理,然後再想辦法收拾殘局。
四女面面相覷,甘寶寶與秦紅棉對望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眸里的寒光。
只是這時她們多次高潮,被幹得腿都軟了,渾身沒有了絲毫力氣,根本沒能力動手。
而此時,遠在北方的汝陽王府內,一個神態威武的中年男子坐在書桌旁,對面則站著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絕色少女。
這少女正是號稱當今蒙古汗國第一美女,草原明珠的敏敏特穆爾,也就是趙敏了。
她容貌嬌美無匹,嬌靨如霞,肌膚白裡透紅,嫩若凝脂,逼人的艷色讓一般人自慚形穢。
最難得的是她不單明艷照人,在那十分的美麗之中,竟蘊含著三分英氣,三分豪邁,既有漢族少女的溫柔嫵媚,又有草原少女的開朗豪爽,極具特色。
那中年男子正是汝陽王察汗,他問道:“敏敏,你對這次的事兒怎麼看?” 趙敏看著手中的文書,沉吟了一下,用清脆悅耳的聲音道:“鰲拜被殺死,長遠而言對清國只有好處並沒壞處。
康熙的年紀和女兒差不多,但卻極有抱負,乃不肯屈與人下之輩,必須得小心注意。
若他一有反心,必須得毫不留情的儘快滅殺,不可讓其坐大。
” 察汗笑道:“那玄燁的確頗為聰慧,但要說他一個黃口小兒能搞出什麼風浪來,卻言過其實了,哈哈。
” 趙敏也不反駁,轉過話題道:“但是,殺死鰲拜的竟是全真教的人,名叫趙志敬,這倒是個好藉口。
” 察汗點頭道:“當年義父與王重陽兩敗俱傷,但為了顯示出我蒙古汗國的大度,當時沒有對全真教下手。
此時他們竟不顧義父恩典,參和到逆賊的破壞活動中,哼!本王已經修書一封寄給金國國主完顏洪烈,讓他處理此事,全真教所在的終南山在其管轄範圍之內,自然是他要負責。
” 趙敏也是輕輕一笑,那傾城之姿卻是流露出一份與眾不同的瀟洒飄逸與雍容華貴,緩緩的道:“殺雞儆猴,便從全真教開始吧。
”第七章 毒手藥王 在萬劫谷附近秦紅棉的住所內,四個剛剛被幹得高潮迭起的女子已經穿回了衣服,甘寶寶隨便找了件秦紅棉的衣服穿上,衣著整齊,但臉上依然帶著極度滿足之後的潮紅色。
趙志敬依然躺在地上裝昏迷,女人們把他搬到了旁邊的床榻上,還找了條毯子蓋著他,卻是沒有發現他手中的小瓶子。
之後,她們便相對而坐,面面相覷。
良久,秦紅棉向木婉清問道:“清兒,聽說你……你打算嫁給這個人?” 木婉此時清思緒不寧,心中不斷浮現起與趙志敬相遇以來所發生的事兒。
先是被他救了性命,看到了面容,糾纏不清。
然後被那四大惡人捉住,點了麻穴下了春藥后關在一個石牢中,牢中還有一個姓段的陌生男子。
自己以前沒見過這個姓段的男子,便是春藥發作的時候,也死死的控制著自己躲在牆角落,手中扣著一塊尖銳的小石頭,暗道若是那男子想過來侵犯自己,便用這塊石頭刺入自己咽喉自殺。
自己既然已被這趙志敬看過了面容,又不能殺他,那這輩子自然就只可以當他的妻子。
若是被別的男人看到碰到,只可以一死以明志。
她被秦紅棉拉扯長大,相依為命,成長過程中被秦紅棉憤世嫉俗的孤僻影響,養成了比較古怪的性子,行事更是沒有半分圓滑。
但這樣的成長環境卻也讓她的心底十分純真,如同無垢的水晶一般,藏不住事兒。
幸虧那姓段的男子也是君子,後來木婉清漸漸意識漸漸模糊,只覺得身子里的渴望一波一波湧來,下面那個最隱秘的地方癢得不行,隱隱約約中,那趙志敬把自己救出了石牢。
然後,然後自己在恍惚中被他抱著,自己本能想反抗,但想到這人算是自己的丈夫,又放下心來。
接著,便是那讓人慾仙欲死的美妙旅程,先是覺得下面又脹又痛,但這樣的脹痛卻緩解了那深入骨髓的奇癢,脹痛漸漸變得爽快和舒服,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她簡直失去了一切理智。
她就像是在雲端上飄呀飄,一直飄到那夢幻般的境地之中。
待到漸漸恢復意識,卻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與另外三個熟悉的女子一起與趙志敬淫亂,但到了那個時候,已經停不下來了…… 聽見秦紅棉的問話,木婉清露出了迷惘之色,輕聲道:“我……我也不知道……清兒十四歲那年曾在你面前立下毒誓,第一個看見自己面容的男子,要不殺死他,要不就嫁給他……這人救我兩次,我……我卻是下不了手殺他了……” 秦紅棉也是直性子,皺眉直接問道:“那麼你喜歡他么?” 木婉清搖搖頭道:“喜歡?我完全……”本來她是想說完全不喜歡的,但話到嘴邊,突然又想起了剛才春藥發作時迷迷糊糊與這個男人歡好的景象,那股銷魂蝕骨的美妙快感似乎還殘留在身體深處,讓她既有惶恐又有渴望,拒絕的話兒便說不出來了。
木婉清為人直來直去,知道若這趙志敬真的再與自己歡好,繼續為自己帶來那種令人沉淪的快感,自己怕還是願意的,況且他奪去了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這總是與旁人不同。
頓了頓,她嘆了口氣,幽幽的道:“我……我也不知道……” 秦紅棉也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暗道冤孽,自己兩母女竟然會同一個人干過,而這人還是女兒心中認定的郎君。
木婉清又道:“便是我願意嫁,他卻也未必願意娶,幾天前他說要我等他一年,只怕是託詞罷了。
但那也無妨,我連身子都給他了,倒也算償還了他的救命之恩。
他若為難,那大家日後各走各路,我也不會糾纏他,就算當年所發的毒誓應驗,便讓它應在我身上吧。
” 秦紅棉怒道:“他吃乾抹凈便想走人!?怎麼可以!?哼,若他不肯娶你,就算我們母女不是他對手,就算全真教勢力再大,我也要將他的醜事宣揚出去,讓他一輩子不敢見人。
” 旁邊的甘寶寶插嘴道:“師姊,這到底是他的醜事還是我們的醜事啊?” 秦紅棉剛才一時激憤口不擇言,此時頓時呆了一下,暗道:“甘寶寶這賤人這回沒說錯,到時候這件事一抖出來,我們母女同夫被人知道,我……我還哪有面目見淳哥?” 雖然心中明白,但此時她心中對甘寶寶又忌憚又厭惡,便冷道:“我和自己徒兒說話,又關旁人什麼事了?” 甘寶寶被搶白,頓時氣得一窒,但她眼珠子一轉,冷笑一聲,馬上道:“哪裡會不關我事,這個男人,可是我女兒以後的夫君!” 此言一出,其他人頓時呆住,秦紅棉反應最快,霍然站起,拔出腰間彎刀,怒道:“甘寶寶!好啊,以前你跟我搶男人,現在你女兒也要跟我女兒搶男人!?莫非真當我秦紅棉好欺負不成!?”剛說完,便暗道糟糕,說漏口了。
果然,木婉清用震驚的眼神看著她,問道:“女兒?師傅,你……你剛才說我是你的女兒!?”